一群人吃吃喝喝,還有滿座的美女相伴,好不快活。
“媽的,好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和這里一比,常德坊的姑娘簡直就是鄉(xiāng)野村婦?!?p> 幾人哈哈大笑,又在身旁的姑娘身上摸了兩下,這時,春月樓的老鴇提著一壺酒走了進來,嬌笑道:“幾位爺,姑娘們伺候的還舒服嗎?”
“舒服,相當的舒服!”
“那就好,幾位爺,您看是不是把賬給結了???”
幾人臉色慢慢沉了下來,靠在椅子上,鼻孔朝天,一臉氣憤道:“什么?老子還要給錢?在你這吃飯是給你們面子,快點,給我們再上一桌菜來?!?p> 老鴇也知道他們是來鬧事的了,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一手叉著腰,尖著嗓子叫道:“好你們一群家伙,敢到我春月樓鬧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那一伙人好整以暇的看著,有幾個人甚至笑了起來。
蹬蹬蹬!
樓下跑上來幾個青衣漢子,看著老鴇問道:“老板,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鴇指著這幾人怒道:“這幾個家伙要了我的姑娘還想賴賬,我春月樓已經好久沒發(fā)生過這種事了?!?p> 說完,他們瞬間明白了,一人扭了扭脖子,獰笑道:“幾位,嫖霸王雞跑到我們三河幫的地盤上來了,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了?說完了就趕緊給我滾,別打擾大爺們吃飯!”幾人不為所動,風輕云淡,依然淡定的吃著酒菜。
“你們真是給臉不要......”
那人話還沒說完,忽然臉上一疼,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鮮血混著牙齒拋灑半空。
“你們...”
剩下的人怒叫著沖了上來,靠門坐著的一人站起身來,一把抓起一個,像仍稻草人一樣扔向樓下,直接撞碎了幾張桌子,摔得頭破血流,大廳里的人紛紛尖叫起來,一個個抱頭鼠竄,驚駭無比。
“哈哈哈......”
那人看著樓下的場景,大笑起來,隨手抓起桌上的酒壇往嘴里灌了起來。
聽到動靜剩余幾個三河幫的幫眾紛紛沖了過去,還沒到房間就見一個酒壇飛了出來,撞碎在一人頭上,把他撞得向后飛去,連帶著后面幾人紛紛朝樓下滾去,地上躺了一地人,一樓的客人眼見不對早就跑光了。
一個幫眾機靈一點,眼見鬧事的人厲害,連忙去三河幫求救。
……
呼....!
呼......!
呼........!
院落里,江痕上身赤著,渾身汗水如同斷了線一般往下淌,呼吸如同風箱,劇烈扯動著。
他直接脫光衣服,一下泡進早就準備好的藥桶里,藥液濃稠得粘連在一起,散發(fā)出怪異的氣味。
“差不多了!”
江痕調出修改器,直接提升鐵布衫一層。
修改器很快模糊起來,這次提升花的時間很長,過了一會兒,鐵布衫那一欄才清晰起來。
“鐵布衫:第二層。特效:力量加強,防御加強?!?p> 一瞬間,江痕感覺全身皮膚似乎蠕動起來,在原先的皮膚上一層厚厚的膜不斷長出。
一股燥熱的感覺不斷從心底傳出,他迫切的想要發(fā)泄一下,一股無名火起,江痕全身猛然浮現一層青黑色,強烈的氣勁從他身上爆發(fā)出來,“嘭”的一聲將木桶炸的四裂開來,木板碎屑混合著液體炸滿了整個地面。
江痕猛然清醒過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情況。
“外功提升過快居然勾起了我心中的火氣,看來是驟然提升導致體內陽氣積聚太重,導致失衡了,幸虧有平衡術在,要不然就走火入魔了。”
江痕找了一身衣服過來,又叫人送來一壺解熱的涼茶,里面加了不少藥材,很適合他現在的情況。
這時,一個小弟慌忙跑了過來,匯報道:“老大,有人在春月樓鬧事,我們的人被打了。”
江痕眼神一瞇,寒光繚繞。
果然有人來鬧事,是想看看他們三河幫的底氣嗎?
本來這種事應該先匯報給當地的頭目,但張遠山一番改革,事情直接就繞過他們交給了戰(zhàn)堂,目前戰(zhàn)堂就江痕一個大頭目,事情就到了他眼前?
“召集人手,前往春月樓!”
一伙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事發(fā)地,此刻原本人流如潮的春月樓跑的一干二凈,就連周圍的店鋪都紛紛關門了,江痕吩咐道:“給我圍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出去!”
帶著幾人踏進春月樓,江痕一進去就看見地上躺著三河幫的幫眾,碎裂的桌椅撒了一地,抬頭看去,二樓窗戶破碎的縫隙里,一伙人正俯視著自己。
腳步聲在樓梯上一聲聲響起,踩得樓梯吱吱作響,似乎隨時都會坍塌。
江痕來到房間門口,幾人喝著酒,一臉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一旁的姑娘臉色發(fā)白,渾身顫抖著給他們倒著酒。
“人是你們打得?”江痕輕輕問道。
“是我打得,敢問老子要錢,我……”坐在門口那人說道,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痕打斷了。
“是你打的就行?!?p> 江痕瞬間一閃,那人還沒看清人就到了他面前,他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fā),轟隆,旁邊的墻壁破開一個大洞,一顆頭顱從里面撞了出來,腦袋上鮮血直流,臉上還刺著幾根木刺。
這一連串動作不過發(fā)生在一瞬間,一旁的兩人瞬間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怒,“你是什么人?”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年輕人一招就解決了自己的兄弟。
“你們也是一起的吧?乖乖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些傷害?!苯壅Z氣平淡,似乎在訴說一件平常事。
兩人臉色凝重,一左一右瞬間沖向江痕,渾身氣勢磅礴,舉拳就砸。
江痕雙手成爪,一把抓住兩只拳頭,只聽到兩人慘叫一聲,兩只拳頭上破開五個血洞,鮮血直流。
江痕雙手用力,將兩人拉了過來,一手揪住一人的腦袋,兩張臉面對面的撞了過去,咚的一聲,露出兩張扭曲的面部,眼球泛白,鼻梁歪在一邊,昏了過去。
松開兩人,江痕看向還坐在桌前的一個大漢,緩緩開口道:“你們是猛虎幫的還是青竹幫的?”
“沒想到一個小兔崽子也有這種見識,你在幫里地位怕是不低吧?!蹦莻€大漢沒有直接回答,但字里行間毫不掩飾本來的目的,他們就是來試探的。
“我叫江痕,戰(zhàn)堂大頭目?!?p> “江痕?原來是林錚那個老東西的義子?!蹦侨搜凵褚涣粒皼]想到還是個有分量的,把你打死了,我到要看看林錚老兒忍不忍得住?”他渾身肌肉緩緩膨脹,雙臂上陡然變得赤紅,周圍空氣隱隱燥熱起來。
“赤砂!”他猛的低喝一聲,雙手紅光陡然刺目,一掌越過桌子,直接拍向江痕。
江痕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拍飛過去,在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打死我?來啊,打不死我,我就打死你!”
灰塵散去,露出江痕的身影,他上身衣服破裂,里面是青黑色的皮膚,胸口一個淡淡的紅色掌印。
一股火熱的氣勁正從胸口皮膚不斷往體內鉆去,但是瞬間就被平衡術的內氣化去,轉化成一股平和的內氣,緩緩融入降龍伏虎氣功的內氣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