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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溫柔恰似伱

春色滿園關不住

恰似溫柔恰似伱 月光白茶 1003 2019-06-28 18:08:42

  速戰(zhàn)速決,許輕微親了就退。

  她不逃,而是低著頭不敢再看姜至,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我,我做了我想做的事,姜至,你不要怪我,不要生氣,其實,我,我也害怕?!?p>  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好,舌頭一直打結。

  還把自己害怕的心里說了出來。

  許輕微暗罵自己一聲沒骨氣。

  姜至抬起手,摸了摸剛才被許輕微親過的唇,然后問:“害怕什么?”

  許輕微實話實說,“害怕你推開我。”說話時,許輕微腦袋垂得低低的,就怕姜至嫌棄她。

  姜至沒吭聲,總之什么也沒說。

  他轉身,背對著她,“沒什么事的話,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p>  之后,姜至去關大門,許輕微在原地看著他走來走去的身影,直到他進了屋,上了樓,徹底安靜了,院子里的許輕微傻笑,一直傻笑,然后又是跳高又是跳遠的,激動得無與倫比。

  她親到姜至了。

  還親嘴——巴了。

  嚶嚶嚶,親到姜至了。

  她把初吻送出去了。

  還是送給自己最最喜歡的姜至。

  想想都覺得好開心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許輕微才不去管姜至有多嫌棄,反正她親到他了,嗯,這是一個鼓勵,鼓勵她以后要更加賣力的追姜至才行,追到他,多親他幾口。像電視劇里那樣,不僅可以親,還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就更好了。

  今晚還可以做個好夢。

  許輕微不知道的是,她可以做一夜好夢,姜至卻失眠了一整晚。

  什么原因?具體說不清什么原因……

  姜至躺在床上,床頭燈沒關,他盯著天花板出神,想睡卻久久都沒有睡意。他看了一下時間,半夜4點鐘了。

  他輕嘆了一聲,閉上眼睛繼續(xù)催眠自己。

  可是一閉上眼睛,滿腦海里都是許輕微的樣子,還有那個吻,青澀又沖動,不計后果,熱烈又悸動。

  直到清晨六點的樣子,姜至才勉強入睡。

  ……

  叩叩叩。

  門被禮貌的敲響。

  “姜至,你起來了嗎?”

  “起了?!?p>  只是人還沒出來。

  許輕微在門外疑惑,卻又不敢大咧咧的開門,怕姜至正在換衣服。

  許輕微七點就起來了,在樓下又蹦又跳的,還做了早餐,又是荷包蛋,但是比之前的煎得好,不是黑黢黢的,是金黃金黃的。

  可是現(xiàn)在都九點了,姜至才起來,蛋蛋都涼了。

  “姜至,你要吃什么?我給你做好吃的?!彼昧硗庾鲈绮?。

  “不用?!?p>  “姜至,我已經(jīng)吃過了哦?!?p>  “嗯?!?p>  “姜至……”

  也不知道喊到第幾聲姜至,門才被打開。

  “你要洗衣服嗎?哦,不對,是床單?!痹S輕微熱情的伸手去接,“我來幫你洗吧姜至?!?p>  “不用了?!?p>  姜至避開許輕微的手,黑著臉去洗床單。

  許輕微委屈的在他背后說,“姜至,你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姜至怕她多想,又多說了幾個字,“我沒有生氣。”

  “那你早上起來干嘛黑著臉呀?”她呆呆的問。

  門一打開,她就看到他臉上寫著‘心情不好’四個字。

  姜至沒多說,繼續(xù)黑著臉去洗他的床單。

  ……

  許輕微搬了一根板凳在坎道上坐著。

  姜至在洗床單。

  他有自己手洗衣服的習慣,只要衣物不多基本手洗,洗衣機是他冷宮的???。由于床單的特殊原因,所以姜至堅持手洗……

  “姜至,”許輕微來到姜至身后,她手里拿了一杯水,站在那看姜至洗床單,“你考不考研???”

  姜至:“暫時沒有打算?!?p>  許輕微喝了一大口水,繞到姜至另一邊,“我也不打算考研?!?p>  “你要回家繼承家產?!苯琳f。

  許輕微怔了一下,隨后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她雖然有哥哥,但哥哥做企業(yè)自己開了金融公司,不可能分心管那么多事物,所以許爸許媽都期望許輕微回家繼承家業(yè)。

  姜至說:“我還知道,有人想為你吃軟飯?!?p>  許輕微:“……”

  陳晚霜那個家伙,肯定告訴韓沐白書禹追她的那件事,只是……姜至怎么會說起這個事?

  “沒有,都是她們開玩笑亂說嘚,我跟白書禹真的沒什么?!?p>  “你知道他叫白書禹?”

  “嗯……???”當然知道呀,她還請白書禹吃過飯呢。

  他是一個正人君子,雖然他清楚的表達了對她的喜歡,但許輕微很明白的拒絕了對方,從那以后也很少跟白書禹往來見面,然后就基本沒聯(lián)系了。

  “你知道他叫白書禹,那你還知道什么?”姜至洗著洗著停了下來,側目看著許輕微。

  目光淡淡的,卻教許輕微心里有點慌,就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現(xiàn)在被他一一拷問……

  “姜至,其實我跟白書禹不熟的,當初只是請他吃了一頓飯,后來知道他對我的心意之后,我就沒跟他聯(lián)系了,姜至,我說的都是真的,天地可鑒呢。”

  院子里剛開了一簇月季,若有若無的花香盈滿了院子周圍。

  深吸花香,許輕微卻懊惱錘頭,看起來有點小委屈。

  不知怎么的,姜至忽然笑了,只是勾唇,沒有發(fā)出聲音,無聲的看著垂頭喪腦的許輕微。

  過了許久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

  許輕微抬頭。

  前面是姜至的側臉,她還以為他剛剛在看她呢。

  “我希望你有別的意思,”許輕微小碎步湊過去一點,“比如,吃吃醋也是行的,再不濟,多問兩句也是好的,如果我以后紅杏出墻,一定是你。如果不是你,那你第一時間記得把墻挪挪昂?!?p>  姜至:“……”

  意識到這么說不太對,許輕微改口:“不過你大可放心,現(xiàn)在我這顆墻內的紅杏長得好好的呢,雖然春色滿園容易關不住,有時候你也可以試著誘紅杏出墻來?!?p>  姜至:“……”

  姜至手里還在慢慢的搓著床單,神情始終淡淡的,只是那雙眼里的暖意根本藏不住。

  “姜至!姜至!”

  許輕微猛地拿起姜至正在搓床單的一只手,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沾滿了洗衣液的泡泡。

  “這樣,這樣,你把手捏在一起,露出一個小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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