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轉(zhuǎn)而一變,帶著恨意,“至于時嫣嫣,對于時家來說,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賤種罷了,怎么有資格跟你們姐妹倆相提并論?她的存在,就是為了我們?nèi)业臉s華富貴而犧牲,這也是我留她到現(xiàn)在的用意?!?p> 得到母親的這一番話,時惜惜這才滿意了,她得意地笑了起來,抱住了她的胳膊。
“媽,你對我和姐姐最好了,我可煩死那時嫣嫣了,怎么不直接嫁到陸家,還用得著訂婚嗎?”
如此一來,也不不用在家里到她了!
梁姨寵溺地看著時惜惜,“先訂婚吧,結婚的話,她可沒那樣的運氣!陸家怎么說也算是不錯的人家了,這不是要白白便宜了時嫣嫣嗎?回頭讓她站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
時惜惜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媽,你還有更好的主意?”
“那當然!”
梁姨見她終于高興起來了,笑意也帶了幾分暖意。
“時嫣嫣休想站在你們姐妹的頭上耀武揚威!不過在你爸爸面前,別表現(xiàn)太仇視嫣嫣了,必要的時候,記得為她說幾句話?!?p> 時惜惜點頭,“媽,你放心吧,不用交代,我也知道該怎么做的!”
時嫣嫣周六的時候,回來時家,時珍珍出差忙著公司里的事情。
除了時珍珍,其余人都在,一頓午飯吃得各懷鬼胎,一個個的臉色都有些精彩。
時嫣嫣權當看不到,她就喜歡這樣的氛圍,這一個個看到她在家里,都相當不自在。
午飯的時候,還算相安無事。
但吃過午飯之后,等傭人將碗盤收走,時信楠看向時嫣嫣的目光就變了。
時嫣嫣也知道時惜惜肯定告狀了,這一伙人,又不想讓她好過了。
這一次是梁姨先出了聲,卻是依舊一派溫婉的樣子。
“嫣嫣,我知道你不喜歡惜惜,惜惜若是有錯的話,你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會好好地教導她,可你將她推到池子里,總歸是過分了點兒,萬一出了人命可就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時信楠一拍桌子,聲音很響,他的發(fā)作讓梁姨與時惜惜都嚇了一跳。
時惜惜有些幸災樂禍,這一次時信楠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了她,她就不相信陸少宣還會過來。
對于時信楠的震怒,時嫣嫣已經(jīng)習以為常,每次父女見面哪一次不是如此了?
若不是她能夠賣個好價錢,時信楠都恨不得將她給活活掐死了!
“時嫣嫣,我平常是如何教育你的?你竟然想要害死自己的姐姐,惜惜平日里處處讓著你,可你呢?你怎么能夠?qū)⑺o推到了池子里,出了事情,你負責得了?”
時信楠氣得一張臉通紅一片,看向時嫣嫣的時候,眼里都是嫌惡。
時嫣嫣沒有回答時信楠的話,而是看向了時惜惜,淺淺一笑,帶著揶揄。
“時惜惜,我什么時候?qū)⒛憬o推下池子了?這話可不能夠亂說呀,不過也無所謂,你污蔑我的次數(shù)多得去了,大概對你們來說,也不差再多上一次,或者將來還有無數(shù)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