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吃貨來說,一盤火烤小豬肉根本就不過癮,還帶喝酒,就更不夠了。
當(dāng)鐵盤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串的時候,陳品華和黎大隱倆人都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去,將唯一的一串抓住了。
你看我,我看你。
陳品華忽然就松開了手說:“為什么不再來一盤?”
黎大隱想到剛才竟然跟主子搶肉吃,這可是很犯忌的事。他也就松開了手中的肉串:“對啊,對啊,為什么不再來一盤?”
陳品華看著他:“這次該你叫了,你不會還是想讓我來刷微@信支付吧?”
“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然不是?!崩璐箅[連忙道:“我來叫?!?p> 黎大隱又叫了一盤火烤小豬肉和一支紅酒,嚴(yán)佳過來還是要他們提前付賬。這次是黎大隱刷微@信支付。
陳品華看著正在刷微@信的黎大隱,心里涌起一股不爽:“這貨在剩下最后一根烤串的時候,都敢跟我搶,那真要發(fā)生什么事,肯定第一個就把我給出賣了!”
黎大隱的心里卻在想:“陳品華是老板,我不過是一個參謀,給他打工的。吃頓烤串都要我買單,也忒小氣了一點(diǎn)!”
一頓烤串,卻讓兩人吃出了許多的心理活動來。
等吃得差不多了,陳品華忽然沖姜楓喊道:“姜酒水,是你叫我們過來捧場的,難道不來敬個酒嗎?”
姜楓現(xiàn)在是10個點(diǎn)的酒量,今天也一直在忙著給客人點(diǎn)酒、開酒,自己根本就沒喝過。所以,敬杯酒什么的,根本就不成問題。姜楓握著一瓶紅酒過去了,“我來敬你們一杯?!?p> 一杯喝完,陳品華忽然站起來說:
“各位麗晶大酒店的客人,你們可知道,麗晶大酒店的火烤小豬肉為什么這么好吃?那都是因為有這位陳天英,火烤小豬肉是他獨(dú)創(chuàng)的?!?p> “嚯!”吃貨們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陳天英。
這時候陳品華又喊道:“你們可知道,這麗晶大酒店的葡萄酒為什么這么好喝?那都是因為這位姜楓,他是麗晶大酒店的酒水顧問,你們可以叫他姜酒水。”
“嚯!”酒鬼們又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姜楓。
姜楓、陳天英都很詫異,陳品華這家伙為什么會當(dāng)眾表揚(yáng)他們倆了?難道真的被他們獨(dú)創(chuàng)紅酒配火烤小豬肉套餐的美味給感化了嗎?
嚴(yán)佳卻警覺了起來,在她眼里,一個混球假如突然變好了,那就說明他正有更混球的事情在醞釀。
果然,陳品華又喊道:“這兩位,給我們帶來了這么美妙的味覺盛宴,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好好敬一敬他們嗎?”
“要!”黎大隱在一旁起哄。
今天的這些吃貨們,大部分同時也是酒鬼。這會兒他們都已經(jīng)吃飽喝嗨了,接下去也不把酒當(dāng)酒,喝多少都由著性子,只要有高興的理由。
果然就有許多吃貨,主動上前來敬陳天英和姜楓的酒了。
其中,也不乏把姜楓視為極品小鮮肉的姐姐和阿姨,向著姜楓就纏了上來。
畢竟是在自己的店里,客人主動來敬酒,店主人當(dāng)然得接受,況且陳天英本身也喜歡喝酒。于是,陳天英對來敬酒的人,基本上就是來者不拒。喝著喝著,他還唱起了“今兒個高興,高興真高興”!
像今天的大酬賓活動,給麗晶大酒店帶來了大量人氣,生意的火爆程度大超他的想象,麗晶大酒店重振輝煌也變得指日可待了。
所以,陳天英是真的高興。
姜楓卻保守了許多。但是,那些姐姐、阿姨,還有一些年輕男人都追著他敬酒,他想推都推不掉。
幸好,他是10個點(diǎn)的酒量,只要自己不亂喝,一般情況下是不大容易喝醉的。
但他還是故意裝作自己高了,有一次還特意跑到馬路上去裝吐。
這個晚上就這么一頓折騰,到打烊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鐘了。
陳天英明顯是喝高了,在躺椅里行動都很困難。陳品森讓人送他回去。
嚴(yán)佳和姜楓兩人一同走回去。
學(xué)校距離麗晶大酒店起碼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是姜楓說想要消消酒,于是嚴(yán)佳陪著他一起走。
為了早點(diǎn)回學(xué)校他們走了近路,穿過了一片平房建筑。
這些以前是平民的民居,后來公家將其征用了下來,翻新成為了古建筑群,想要做成一個創(chuàng)業(yè)示范點(diǎn)加步行街,結(jié)果一時半會沒搞起來,到了晚上反而變成了陰森森的地方。
姜楓他們在里面穿行,嚴(yán)佳的背脊冷不住有些發(fā)涼。
嚴(yán)佳忍不住就攀住了姜楓的臂膀。
嚴(yán)佳的雙手柔弱無骨,但這會兒也好像有些冷意。
姜楓朝她看了一眼說:“沒事的,有我在?!?p> 忽然,在小巷的前面,出現(xiàn)了好幾個人身影。
“有你在真的沒事嗎?”
這個聲音很熟悉,姜楓當(dāng)然認(rèn)出來,這是陳品華的聲音。
在微弱慘白的燈光下,姜楓又朝后面看了一眼,是黎大隱帶著一伙人,截住了姜楓他們的后路。
姜楓很淡定地說:“陳品華,你要干什么?想要護(hù)送我們回學(xué)校???”
陳品華冷笑了兩聲說:“我們是要護(hù)送你,但不是送你去學(xué)校,而是送你去地下?!?p> 姜楓的聲音還是沒什么驚訝:“搞什么,陳品華,你今天是不是喝高了,所以腦子有些不好使了?就憑你剛才這些話,我就可以告你蓄意謀殺。”
“告我謀殺?”陳品華大笑了兩聲,“那也要你能從這里出去才行啊?姜楓,你也別怪我,誰叫你跟陳品森這二貨搞在一起,還幫助他在老爸面前改善形象,又把麗晶大酒店做起來……你特么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跟老子過不去,你知道嗎?”
姜楓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那我問你,上次麗晶大酒店的酒水被摔碎,應(yīng)該也是你干的吧?”
陳品華冷笑一聲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為什么要承認(rèn)?”
姜楓也笑了笑說:“有種干,就有種承認(rèn)啊。看來,你還是沒種?!?p> 陳品華一聽就火了:“你特么才沒種。那些就是我干的,怎么了?你現(xiàn)在知道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你承認(rèn)就好?!苯獥餍α诵?,“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樣。但是,你老爺子可以把你怎么樣嗎?”
“我老爺子?”陳品華一驚,又笑道,“你唬我呢?我老爺子又怎么會知道!”
“我又沒聾,怎么就不知道?”
陳天雄的聲音,從陳品華的身后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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