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姐乃是中了蝕心花的毒,此毒老夫也無能為力。”
“什么?!笔捯髋陌付?,感覺像是要吃人一樣。
身邊的楊氏倒是有些差異,“和你剛才不是說她沒事嗎?”
“此毒藏于人的體內(nèi),,不意察覺,剛才是老夫大意了。”王御醫(yī)拱了拱手,以表歉意。
“是讓我查到是誰下的毒,一定把他碎尸萬段。”蕭吟憤憤地說著,眉宇之間是散不去的戾氣。
楊氏大了個個哆嗦,起身幫蕭吟消消氣,“老爺,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體這亭月也是命不好,不過還好這毒不會立刻身亡,不如我們再請些名醫(yī)來幫亭月看看?!?p> 王太醫(yī)連忙說道:“這蝕心花乃是奇毒,產(chǎn)自西域,,在這中原怕是無人可解?!?p> “我如今也只能給亭月小姐配一些壓制性的藥,緩解他的痛苦。”
“那便謝過王太醫(yī)了?!?p> 送走了王太醫(yī),楊氏想了又想,覺得亭月應是中了毒,以她的資歷,怎么可能知道蝕心花,就算是皇宮中的人也少有人知,可見此毒的偏僻。
又聽人來報說昨日那人卻是是出了名的神醫(yī),這下楊氏倒也放下心來。
她給自己留了后路,如是事發(fā),自有楊嬤嬤頂罪,就算將軍知曉是她做的,念及多年夫妻情分,也那她不了如何,只是一個私生女罷了,難不成還想休了她?再者她還有娘家做后山,只不過如今的蕭吟也算是位高權重,楊家有時候還需要蕭吟的幫襯。
……
深夜,蕭吟靠在椅上,一位黑衣暗衛(wèi)恭敬地站在蕭吟面前。
“大人,查到了?!?p> “是夫人做的。”
混濁的雙眼倏得睜開,迸發(fā)出劍一樣的寒光,“你說什么,夫人?”
“是的,這藥是前幾個月夫人向一位胡人那兒重金買來的?!?p> “胡鬧!”
“但亭月小姐似乎未曾中毒?!?p> “前幾日,亭月小姐的丫鬟胭脂出門采購時,給了一個乞丐幾個肉包子,里面藏有紙條,之后那乞丐去了楊家書屋,之后就是那醫(yī)師的出現(xiàn)了……”
聽到亭月安然無事,他的心算是放下了,只是沒想到這亭月雖是小小年紀,城府計謀竟也不淺,連自己的夫人也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真是好的很呢。
“那丫頭收服人心人心倒是厲害,胭脂竟然也到她那邊去了,那流鶯怎么樣?”
“流鶯對大人倒是忠心耿耿,一直監(jiān)視著,不過那楊嬤嬤是夫人那邊的人,大人打算如何?”
“這蠢女人竟給我惹是生非,現(xiàn)在雖然奈何不了她,但斷她一只臂膀讓她安分安分。”
“大人的意思是?”
蕭吟在紙上寫了個“殺”字,那暗衛(wèi)示意便飛入屋檐,消失于夜幕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好好陪你們玩一玩。
亭月不要以為自作聰明就可以瞞天過海,這府中可有千萬雙眼睛在盯著你呢!
只是,又是誰告訴了她蝕心花?
燭光泯滅,楊氏突然驚叫起來,臉色可怖,她摸著脖子,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