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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執(zhí)拗

051 蕭臣川誰教你的這些

過分執(zhí)拗 又自閉了 1859 2019-09-12 23:30:00

  “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p>  “哦,那你先坐一會,等一下?!?p>  緊接著在蕭臣川的目光中就看到白一打開了冰箱門,而后從里面拿出了幾片吐司,倒了兩杯酸奶。

  而后雙手一拍,“好了,過來吃吧!”

  看得蕭臣川眼睛一抽。他還以為她會親自下廚做給他吃呢,結(jié)果……果然還真是對她不能有太多奢望。

  “你每天早上就吃這些?”

  在蕭臣川疑慮的目光中,白一點了點頭。

  見狀,蕭臣川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問道:“家里還有什么?”

  “有雞蛋,有大米,其他的……好像沒有了?!?p>  “那你為什么不煮點粥?”

  聞之,白一睫毛輕輕顫了顫,而后有些心虛地回答道:“太麻煩了?!?p>  話落,蕭臣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你這樣會把身體搞壞的,以后不能這樣了?!?p>  他的口氣就好像在對他的未來女兒講話一般,溫柔寵溺中帶著一絲絲無奈。

  聞言,白一默了默,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而后就見蕭臣川站在灶臺前開始了他的表演。動作嫻熟,干脆利落。一如多年前的那個胖胖的小男孩。

  目光掃過那人棱角分明的線條,白一其實一直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么會與以前的相貌差那么多的?難道只是因為減肥?

  收回思緒,就見蕭臣川拿著雞蛋正要將其打開的時候,白一開口阻止了他,“等等!”

  話音一落,蕭臣川回眸,一臉不明。

  就聽到那人道:“讓我來!”

  而后在蕭臣川疑慮的目光中就見白一單手拿著一顆雞蛋,在灶臺上敲呀敲,好不容易敲破了,而后就見她愣是用一只手想把蛋給掰開。

  只可惜,沒成功。反而被糊了一手的蛋液。

  “你在干什么?”最終,蕭臣川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聲。

  “哦,這個呀。你看過哈爾的移動城堡嗎?里面哈爾在煎蛋的時候就是用單手打的蛋,不知道有多帥!只可惜這個技能我一直沒有學(xué)會?!?p>  從一開始的眉飛色舞到最后白一儼然一臉氣餒。

  “是這樣嗎?”

  不知道從何時蕭臣川拿了一顆雞蛋。在白一的目光中,就見他單手打了一個蛋,愣是半點沒碎。

  看得白一一愣一愣的,好厲害?。⊙劾镔咳痪兔俺隽诵⌒切牵粗挸即ㄒ桓背绨莸哪?。果然腦洞清奇的人就連喜歡的點也是清奇的。

  見白一露出崇拜的目光,蕭臣川接連著又打了幾個蛋。當他意識到蛋打多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看著鍋里滿滿當當?shù)娜际请u蛋的時候……

  白一問道:“你很喜歡吃炒蛋么?”

  沒給蕭臣川回答的機會,“那你全吃了吧?!?p>  蕭臣川:“……”

  吃完早餐的白一立馬就癱在了沙發(fā)上,就像一條沒有骨頭的魚一般。那姿勢沒有一星半點作為女生的自覺。完完全全一個女裝大佬。

  這時,收拾好碗筷的蕭臣川走了過來,見此??粗?,道:“剛吃了飯,不要躺著,起來走一會?!?p>  聞之,白一蹙了蹙眉,沒聽。

  而后,忽地一下,就感覺自己脫離了沙發(fā)。原來是蕭臣川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一臉懵逼地道:“你干嘛?”

  “吃了飯?zhí)芍缓??!?p>  “???”那你抱著我和我躺著有什么區(qū)別???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話落,蕭臣川聽話地將她放了下來。兩個人就跟老年人散步一般在家里這兒轉(zhuǎn)轉(zhuǎn)那兒轉(zhuǎn)轉(zhuǎn)。莫名的有些喜感。

  一連接下來的幾日,白一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將她的缺點、壞習(xí)慣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在了蕭臣川的面前。那些是她的缺點,但莫過于也是最真實的她。

  時間一晃,到了和蕭臣川約定的日子。

  “蕭臣川,你要帶我去哪里?”

  看著車窗外一晃而過的景色,白一的目光落在身邊的人身上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后……

  看著眼前的場景,白一一愣。只見那重巖疊嶂的山峰高聳在眼前,綠林環(huán)繞,飛鳥鳴啼。

  “蕭臣川,你帶我來山里干什么?”白一一臉懵。有什么事也不用跑到山里來說吧?他該不會要?

  如此想的便如此說了出來,“蕭臣川,你該不會要殺人越貨吧?”

  話落,蕭臣川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嘎嘎嘎……

  “一一,我有話想對你說?!?p>  他走近她,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灼灼。

  “有什么話偏要到這里來說?”白一看著這荒山野嶺的,實在是想不明白蕭臣川到底要干嘛?

  “一一,我不能保證給你轟轟烈烈至死不渝的愛情,但是我在這里,當著山川大地、花草樹木的面向你承諾,我,蕭臣川,在我生命往后的所有時間里,我想和你一起度過。一一,當我女朋友吧!”

  在這山野綠林中,他的聲音慷鏘有力,伴著回音縈繞不絕。

  話落,白一怔愣了一秒鐘,而后語出驚人,“蕭臣川,誰教你的這些?”

  “該不會又是季予這家伙吧?”

  在白一的印象里,蕭臣川是個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男人。

  聞之,蕭臣川怔忡一秒鐘。

  想起了季予的話,“告白這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首先要選一個好的場地,最后一定要非常浪漫和深情,只有這樣才能打動老白!喏,這是這么多年我收集的秘籍全都在這里了!”

  可是面對白一這反應(yīng),實在是……

  “一一,當我女朋友好嗎?”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絲小心翼翼,就連那聲音也不自覺地放得輕柔了許多。

  話落,白一垂下了眸,沉默了許久。那她沉默的時間里,蕭臣川過得無比的煎熬,看來,她還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呢。眸子瞬地變得黯淡無光。

  而后就聽見那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蕭臣川,在這之前我有些事情需要事先和你說明一下?!?p>  話落,蕭臣川的眸子一亮。她的話,意味著他還有機會。

  而后在蕭臣川希翼不安忐忑種種復(fù)雜的目光中,白一緩緩開口道:“這幾天,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了吧?我不喜歡社交,不喜歡化妝,不喜歡出門,還特別懶,總之就是我的缺點一大堆,這樣子的我,你還喜歡嗎?”

  聞言,蕭臣川搖了搖頭,聞道:“一一,我喜歡的是你,而不是怎么的你。所以,這個問題你完全不用擔心。”

  “蕭臣川,最后我再給你時間考慮一下,一旦你做了決定,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這一輩子,我都會一直一直賴著你?!?p>  她的目光專注,格外認真。直視他的眼睛,繼續(xù)道:“現(xiàn)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p>  話落,他擁她入懷。似承諾一般,語氣嚴肅莊重,“一一,這一輩子,我都不會給你離開我的機會的。永遠不會?!?p>  他的肩膀抵擋了一切的風(fēng)霜,只為守護他的女孩,將他心中最溫暖的地方留給她。在這天地萬物間,他們互相擁抱著對方,給予對方溫暖和力量。

  許久過后,那山川流水間,一細微的聲音在蕭臣川耳畔響起,而格外的清晰。

  她說,“蕭臣川,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她說的是,蕭臣川我愛你。而不是我喜歡你。原來早在不知何時,情根深重而不自知。

  話落,他吻上了她的唇,溫柔繾綣。

  白一不是季予,敢愛敢恨,對于感情她是拒絕的,不僅因為有童年陰影,而是因為她太清楚了要經(jīng)營好一段感情往往要注入很多的情感,而人心往往是善變的,她賭不起!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開始的。她這種人,不會輕易開始,更不會輕易結(jié)束。

  蕭臣川,從這一刻起,你再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往后余生,你生死我白一的人死是我白一的鬼!

  驀地白一似想起了什么將還沉浸在幸福中的蕭臣川推開了。感覺身體猛地一下遠離她,蕭臣川有些失落,而后就聽見她再一次認真道:

  “我忘了一件事。”

  蕭臣川:“???”

  “蕭臣川,你為什么知道我那么多事?”

  聞之,蕭臣川心尖頓時一松,淺淺一笑,道:“一一,我遠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所以,你只需要百分之百信任我就好?!?p>  “還有一件事!”

  “你說?!?p>  “你是不是在記恨當年的事情,然后你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復(fù)仇。等我真正愛上你之后,然后你再一腳把我給踢開,以報當年我視而不見之仇?”

  “……”

  ——

  新城醫(yī)院。樹葉零落飄散于空中,冷風(fēng)瑟瑟帶著涼意。來往的人,或是落寞或是憂愁再或是驚慌。而在那寂靜狹長的長廊深處,一個身影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恍惚迷茫。

  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的白色的衣服上,殷紅的鮮血編織出一朵又一朵血紅色的鮮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鮮血的腥味,那是花開之際的味道。

  垂落在身側(cè)的手似浸在血水里的一般,是耀眼的紅,觸目驚心。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怔怔地站在原地,許久都沒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那狹長的桃花眼回憶起不久前發(fā)生的一切,灰暗驚慌震驚等種種復(fù)雜的情緒一涌而出,均落在了那禁閉的手術(shù)室門上。那一幕的記憶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那個他曾經(jīng)最厭惡的人,卻在性命攸關(guān)生死存亡的最緊要的關(guān)頭,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刀……

  “狗哥,身后的那個小子一直跟著我們。你說要不要?”

  黑色的轎車內(nèi),一人透過后視鏡看向坐在車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語氣不難聽出盡是恭敬和畏懼。

  黑色的西裝整潔干凈,沉默的男人坐在后座。他的背挺得筆直,一雙狹長的眸子此時微微瞇著。

  話落之時,男人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中的冷漠令人發(fā)慌,似有若無中帶著濃重的戾氣,那是多年歷經(jīng)生死沉淀下來的,冰冷絕情。

  抬眸輕飄飄地瞥了說話的那人一眼,唇角微微動了動,道:“隨你。”

  那隨意輕飄的語氣卻在剎那間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話落,他闔上眼眸。

  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沒有節(jié)奏,卻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奇異感,莫名詭異。

  大約半個小時后,轎車停在了不羈客酒吧的門口。如那往常來酒吧的客人一樣,男人走了進去。

  見此,緊跟在身后的人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

  昏暗的光線下,赤裸的肉體在舞臺上奔放肆意宣泄。嘈雜的音樂聲在耳邊響起,空氣中是酒煙汗水等交織而成的奇怪的味道,對著這些來酒吧里的人卻仿佛帶著致命的誘惑。

  在那光影閃爍的地方,一個穿著酒吧服務(wù)員服裝的女人眸光在觸及到那個的身影時一怔。

  眸子動了動,他怎么會在這里?

  給了身邊人一個眼神,這抬步追了上去。像這種關(guān)鍵時候,千萬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宋亭蜓跟在季驍?shù)纳砗螅劭粗纳碛熬鸵г谵D(zhuǎn)角,加快速度,又跟了上去。

  當她來到轉(zhuǎn)角時,眼前的這一幕讓她的心猛地一提。似乎被人攥緊了心臟的位置,呼吸困難。

  只見在季驍?shù)纳砗?,不知從何時從哪里走出來一個人,他的步伐放得很輕,手里的匕首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格外的耀眼。

  然而對于身后的一切前面那人全然不知。眨眼間男人就來到了季驍?shù)纳砗?,就在他正舉起匕首的時候。

  猛地被人一推,踉蹌了幾步,匕首險些脫離開來,“季驍,小心??!”

  察覺到身后的動靜,季驍回過頭來,就見一個男人正舉著刀向他襲來。

  眸子猛地瞪大,而后在宋亭蜓擔憂的目光中,季驍身手矯捷地躲了過去。

  大手一伸,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原打算將男人制服,只不過那個男人似乎也不是好惹的貨。反應(yīng)過來,與季驍展開了拉鋸戰(zhàn)。

  兩人彼此牽制住了對方,勢均力敵,動彈不得。

  然而就在這時,黑暗處漸漸現(xiàn)出一個黑影。見狀,宋亭蜓的眸子猛地瞪大,呼吸一滯。

  未加思索,她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她的身體里涌了出來,在她的衣襟上盛開了一朵又一朵嬌艷嫣紅的花骨朵。

  “宋亭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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