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佳人有約
那四個精壯男子,在小樹林喂了一夜蚊子,每人的右腿上全是蚊子肆虐后留下一個個紅腫的大包
,一干人痛癢鉆心,卻又被捆住手腳而無法擾癢,心里那個難受勁,誰受誰知道,四個精壯大漢竟稀
里嘩啦地哭了一夜,最后聲音哭啞了只能干嚎,直到一個農(nóng)民上早工澆菜園,路過小樹林才發(fā)現(xiàn)他們
,并為他們解開了捆綁手腳的鞋帶。農(nóng)民問他們?yōu)楹芜@樣,幾人支支吾吾地道:在大排檔吃了小龍蝦
,喝了冰鎮(zhèn)啤酒出來,路過小樹林,無故被一看不清面容的神秘男子打暈,捆綁在這兒喂了一夜的蚊
子。四人中有的說那男子是蚊子精變得,有的說是天外來客,有的說他根本就是一陣風(fēng),總之莫衷一
是。
四人的言語把那旁聽的農(nóng)民說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再顧及四人的可憐,竟然奪路而逃。四個精
壯男子自然不會描述其逞兇施虐的行為,只是盡情地描述被懲罰時的莫名其妙的驚訝和恐怖的感受。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最后有好事者竟然將其編輯成文登載到江源晚報,市電視臺也根據(jù)晚報的登載
,以奇聞異事作了報道,一時間竟然鬧得全市上下議論紛紛。這天盛長斌師傅鄧?yán)项^生病在家休息,
他一人在市場出攤,正忙于手上的活,幾天前一起吃大排檔的幾個伙伴拿著一張報紙找到他,問他還
記不記得那晚從大排檔出來遇到的那四個精壯男子,他們認(rèn)為那四人就是受害者,而那哭泣的女子就
是蚊子精變得,故意來引誘、懲罰他們的......
盛長斌一陣好笑,心里想,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所為,還不定會有多驚訝呢?當(dāng)然他是不
會透露半點風(fēng)聲的,讓他們胡亂說去吧。中午吃飯時,許琪打來電話,上來就道:“蚊子精先生你好
啊!”不等盛長斌反應(yīng)又接著道:“聽說了吧,你的英雄壯舉!”
盛長斌笑著道:“什么呀?我不明白!”
許琪怒懟道:“裝,你就裝吧!明知道我說什么還裝!”
盛長斌忽然想到她那誘惑的橫呈玉體,脫口而出說:“你是說,你躺......”
許琪仿佛勃然大怒說:“你,你給我住嘴,再說我撕爛你的嘴,小心你的皮肉!”
盛長斌聽自己口無遮攔地惹怒了她,急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口誤!”
許琪悻悻地說:“知道就好,下不為例!”接著說:“喂,今晚出來吃個飯,為你慶功!”
盛長斌想想今晚也沒啥事,就答應(yīng)道:“好吧不過要晚一點,你和張楠開車在花都麗影小區(qū)門口接我
吧!”
許琪回道:“什么張楠,就我們倆!”
盛長斌脫口而出道:“不好吧,朋友妻不可欺......”
許琪打斷道:“你個小屁孩,懂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再說啦姐身上哪哪沒被你看到摸到,那時你怎么
不說朋友妻不可欺了?”
盛長斌感覺真是好笑,這許琪有時還真是胸大無腦啊,當(dāng)她橫呈在地上,那時那景他看到摸到也是他
唯一的選擇,要不她可真的要受大苦了,比那四人更慘。
見盛長斌無語應(yīng)對,許琪竟得意洋洋地道:“就這樣晚八點,我來接你!”說完掛斷電話。
不一會兒張楠也打電話過來,也是祝賀和調(diào)侃一番,只是沒有約飯,當(dāng)然盛長斌也不可能把與許琪的
約會告訴他,如果那樣他會遭到二人的同時攻擊,并失去二人的友誼。
下午收市后,盛長斌回家照顧師傅吃了晚飯,收拾好廚房,督促師傅服了藥,并送他回房休息。做完
這一切,他才換了一套較為時尚夏裝出門,來到小區(qū)門口等待許琪。許琪中午電話約他吃飯,卻沒有
告訴他吃飯的地點,或許是忘了告訴他吃飯地點,也或許根本就沒有想好吃飯地點,約他出來吃飯只
不過是一時起興,并非深思熟慮的計劃_不過,也就是一頓飯而已,又何須深思熟慮,想到這兒,也就
悻悻然地作罷了。
正在他胡思亂想時,感覺后面有一個物體慢慢地接近他,他剛想作出防御性反應(yīng),突然覺得這是個很
熟悉的物體,便......當(dāng)后面的物體觸及到他一瞬間,他閃電般伸出右臂由上向后劃了個弧,用力向
前一攬,隨著一聲嬌哼,一具柔軟的嬌軀被他攬入懷中。許琪偷襲伎倆被輕易破解,不覺惱羞成怒,
在盛長斌懷中,伸出一雙柔夷,在他胸口上一陣輕捶,嘴里嗔道:“不好玩,你警惕性太高了!”見
盛長斌雙眼射出兩道精光,便將臉埋到他懷里,說:“看什么看呀!”見盛長斌還緊樓著自己便嚷道
:“快放開我!”
盛長斌故意忽然將樓著她的手松開,她的身體快速墜下去,嚇地她一聲驚呼,雙手迅速環(huán)狀摟住盛長
斌的脖子,罵道:“你傻啊,叫你放你就真放啊?!”
盛長斌嘴角掛著詭異地微笑,故意不解道:“那,我該怎么做?”
許琪掙脫他的懷抱,突然用勁踩了他一腳,見盛長斌疼得蹲下身去,便解氣地道:“哈哈,這下知道
本小姐的厲害了吧?!”
盛長斌故作怨恨地道:“你就作吧,把我弄傷了,一會兒遇到危險,看誰保護你?”
許琪得意地道:“這點小傷,還不至于影響你保護姐,如果姐遇到危險......呸呸呸,你才遇到危險
呢,凈說不吉利的話!”許琪一臉避諱地說。
“好吧,說點正經(jīng)的,許姐今晚我們到哪兒吃飯呀,中午你給我電話時,好像沒說吃飯地兒呀!”盛
長斌說。
“是呀,但是我想到一個很好的地方,是一個很有特色的私家菜,不過就是稍微遠(yuǎn)了點,我們先打個
車吧!”
于是二人在小區(qū)門口打了一輛車,上車后車子迅速匯入寬闊馬路上的車流。的士駛?cè)胍画h(huán)路,接著上
了二環(huán),隨即又上了城際高速,上了城際高速后的士像脫弦的箭一樣飛馳,不一會兒下了高速,又拐
進一頭逼窄的鄉(xiāng)村土路道,朝前開了兩、三百米,在一個外面有一寬敞的壩子的農(nóng)家小院前停下,盛
長斌付錢二人下車,信步進入農(nóng)家小院。這個農(nóng)家小院,從外面看,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農(nóng)家小院,推
門進去后,才知道這是個經(jīng)過精心布置過的小院,院落掩蓋在在兩顆不知名的古樹巨大華蓋下,院內(nèi)
假山、水池、小橋、涼亭、綠植、花卉,被安置的恰到好處,給人一種進入蘇州園林的感覺,縱是盛
長斌在大山里見過各種奇異景色,也沒見過這精致、小巧美妙景觀。
二人沿著一條蜿蜒的石板小道,穿過一座雅致的石橋,進入正廳。正廳即飯廳,面積不大約四十來平
米,只擺了四張餐桌,餐桌為長條形,兩邊有四根凳子,桌子和凳子均用厚重的木板做成,桌子和凳
子沒有上漆,只是刨平后上了一層透明的乙酯,樹木原有的紋路清晰可見,四周的窗子全是千孔木格
異形設(shè)計,屋內(nèi)所有的布置,呈現(xiàn)出一股古色古香的韻味。此刻廳內(nèi)還沒有客人,二人選了一處靠窗
的位置相對而坐,不一會兒,女主人便將所有的菜上齊了,此外還有一淺綠色的長頸陶瓷酒瓶,兩只
同色陶瓷酒杯。
見盛長斌一副不解地看著遠(yuǎn)去的女主人,許琪解釋道:“覺得奇怪吧,別人家都是客人點菜后主人端
菜,唯有這兒是主人端什么菜客人吃什么菜,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根據(jù)食客的多少決定菜肴分量的大小,
在全市都是獨一無二的了?!闭f著拿起酒瓶給盛長斌和自己分別斟滿酒,然后端起酒杯道:“來,姐
敬你一杯,感謝你之前的救命之恩!”與盛長斌端起的酒杯碰了一下,一口飲盡。一杯酒下肚,伴隨
的是一股清冽的醇香涌出,口舌生津。“怎么樣?這是主人家自釀的酒,據(jù)說是根據(jù)秘方釀制后,要
儲存在特殊環(huán)境十年以上才開封的?!?p> 盛長斌雖然不太喝酒,但這酒喝在嘴里確實很爽口,不禁贊嘆道:“嗯,確實是好酒!”
二人夾起菜肴入口,那獨特的鮮香味,縈繞在口齒間非?;匚队崎L,令人贊嘆不已。即便是盛長斌在
著名的“好又來”飯店呆過,最明白美味佳肴是怎么回事,也不禁點頭稱好。酒過三巡,許琪問盛長
斌道:“你多大了?”
盛長斌答道:“今年滿十七了?!痹S琪說:“我今年二十一,比你大四歲?!苯又Φ溃骸耙唬?p> 們結(jié)拜吧!”
盛長斌問:“結(jié)拜什么?”
許琪道:“結(jié)拜姐弟呀!”
盛長斌奇怪道:“我們不就是姐弟嗎,還用的著結(jié)拜嗎?”
許琪嘴角露出詭異地微笑說:“當(dāng)然不一樣,結(jié)拜了,弟弟就得唯姐是從......”
盛長斌聽后,懼于許琪的機靈古怪說:“那還是不要結(jié)拜吧!”
許琪怒道:“必須結(jié)拜,不同意也得同意......”說著,抬手在盛長斌身上嫩肉處使勁掐著。
盛長斌疼的不停哀嚎,最后只得答應(yīng)道:“好吧好吧,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p> 許琪笑著撇了他一眼道:“我們以酒為媒,連干三杯就算結(jié)拜了......”
盛長斌小心翼翼地探問道:“為媒,不是指夫妻結(jié)拜吧?”
許琪立即怒懟道:“呸呸呸,這里的媒是指引子的意思,還夫妻呢,想的挺美的......”說著,扯住
他的耳朵,湊近耳邊蚊子般聲音道:“很想和姐結(jié)為夫妻?”然后大聲說道:“晚了,知道姐是朋友
妻嗎?!”
疼的盛長斌一陣“嘶”聲,忙道:“知道知道,嘶,姐快松手,疼死我了......”
許琪松開手,咬牙切齒地說:“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看你還敢目無尊長,再犯就掐死你!
”說著舉起一雙柔夷在盛長斌眼前做了一個掐的動作。
盛長斌擺動著雙手忙道:“不敢,不敢了?!?p> 之后二人便連干三杯酒,完成了結(jié)拜姐弟的儀式。就這樣,一個被許琪挾持下的結(jié)拜結(jié)束了,從此也
宣告盛長斌這個小兄弟被她宣示了主權(quán),不允許他人染手,為了表彰盛長斌的順從,儀式結(jié)束后許琪
攬住盛長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親吻,盛長斌剛要給她一個回吻,許琪伸出柔夷擋住他的嘴說:“不
允許,只能姐姐親弟弟,弟弟不能親姐姐!”
盛長斌一臉沮喪地說:“怎么有那么多不平等條約呀?”
許琪“哈哈哈”大笑,并笑彎了腰,道:“姐弟姐弟,姐姐在前,所以要唯姐是從嘛?!币娛㈤L斌一
臉沮喪,又妥協(xié)道:“好嘛好嘛,讓你親一下,下不為例!”說著把臉湊過去,盛長斌捧著在許琪的
臉上使勁地吻了一下,在其臉上留下一個很大的紅印子。許琪輕呼一聲,伸手打了他一下,說:“要
死呀,都把人家親疼了!”
金猴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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