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錢財,謀人家產(chǎn),威逼成婚,害人性命。
每一條罪在張逸心中都給他們判了死刑,不過張逸沒有殺過人,也沒想過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兩人,但不妨礙廢掉他們修為。
何凌天沖動,卻絕不是笨蛋。
從張逸輕而易舉對付了自己的寵魅,他就知道如果比道術(shù)他和師兄都不會是對手,而他卻是學(xué)過武術(shù),干脆快速黏身,用力量壓制張逸。
張逸憤怒,但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容,似乎嘲笑此人不知量力,他不閃不避,就站在原地看著何凌天拳頭逼近。
自從被神秘人控制身體被雷電狂劈之后,他就感覺的身體經(jīng)過渡劫變得強悍無比,張逸一直想找個機會試試,這次機會來了。
“嘭——”
一聲巨大的悶響,張逸胸口結(jié)結(jié)實實中了一拳。
見一拳打中,何凌天大喜,暗道此人道術(shù)高強卻是不會武術(shù),自己逼近都不懂躲閃,于是揮動密集的拳頭,想直接將張逸干趴下。
“嘭,嘭,嘭,嘭......”
拳頭與肉體發(fā)出沉悶的聲音不斷在張逸身手傳出,陳思雅在一旁驚得用雙手捂住嘴巴,她害怕自己的老師就要被壞人打死,想沖上去阻攔卻被陳清石一把拉住。
“別沖動,你老師沒事?!?p> 俗話說關(guān)心則亂,陳思雅是芳心素亂才會擔心害怕,被父親一說頓時安穩(wěn)了幾分。
是呀,一個人被人不斷錘打,就算不會還手,難道還不會逃跑嗎,張逸看上去一點逃的意思都沒有,任由何凌天一拳拳打過來。
“打完了嗎?”何凌天打了幾十拳,剛感覺到有點累了,突然聽到張逸笑著問道。
何凌天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驚退了兩步,顫巍叫道:“你......你怎么沒事,你不是人?!?p> 他自幼就喜愛武術(shù),現(xiàn)在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水準,剛才那一頓狠拳,別說一個人,就是一頭牛也差不多被打死了,但張逸卻一點事也沒有,就像剛才那些拳是幫他瘙癢。
張逸用手撣了撣身上的衣服,似乎在拂去何凌天拳頭到來的灰塵,聲音溫和說道:“打完了就到我了?!?p> 他一步跨前,瞬間就來到何凌天面前,一指伸出點在何凌天肚臍下。
看起來輕飄飄的一指,何凌天卻慘叫一聲滾倒地上不斷哀嚎,如被人捅了一個對穿窟窿般,模樣要多慘烈有多慘烈。
宋大師臉色“唰”地白如死人,顫聲道:“你好狠,竟然廢了他的修為?”
是的,張逸那一指直接刺破了何凌天的氣海。
聚氣期修士所有的道氣都是從氣海發(fā)出,氣海破,這輩子都無法再使用道氣,就算改學(xué)武道,最高修為也是后天之境,再無上先天的可能。
張逸沒有要他的命,卻是斷絕了他以后修為的念想,和殺了他也無異了。
“你也一樣,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動手?!睆堃蒉D(zhuǎn)向盯著宋大師,眼神就像打量一個死人。
他沒有殺心,但也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輩,既然結(jié)下了梁子,就要斷絕別人報仇的希望,這兩人怎么看都不是善類,如果這次放了,還不知什么時候會在背后插自己一刀,干脆廢了他們干脆。
宋大師一聽張逸也不放過自己,頓時面如死色。
他清楚,張逸不費吹灰之力就廢了何凌天,自己上去拼命下場也是一場,牙一咬,甩手就朝張逸丟出一個物品,喝道:“我和你拼了?!?p> 張逸只見一道白光沖來,不知是何物,急忙躲閃,那道白光卻在他面前一下炸開,客廳里立即彌漫起一陣白煙。
“迷遁符?”張逸脫口說道。
這種符并沒有殺傷力,打出時會爆出大量的煙霧,煙霧可以迷惑邪魅,是道門之人遇見比自己厲害的鬼物時逃命所用。
不過此時宋大師丟出,卻不是迷惑鬼物,而是希望借助煙霧遮攔張逸視線,他自己拔腿就朝大門沖了出去。
到張逸發(fā)現(xiàn)的時候,門外已經(jīng)響起了汽車發(fā)動聲音,看來宋大師為了逃命,連師傅的兒子也顧不上了。
要說張逸如果想追,必定是可以追上,但考慮到自己離開后,何凌天可能會傷害到陳家的人就沒有追出去,畢竟張逸只是破了他的道氣,何凌天的武功還在。
“你也滾吧。”等煙霧散去,張逸對還躺在地上裝死的何凌天說道。
何凌天聽到張逸放他離開,轱轆從地上爬去,怨恨看了張逸一眼,沒有說一句話就離開了。
處理完這一些,陳思雅一下?lián)溥^來抱住張逸,叫道:“老師你好厲害,將兩個大壞蛋打跑了?!?p> 陳清石看著女兒天真的模樣,露出苦澀笑容,她還不知道,陳家得罪了封神門,以后會面臨什么,但見識了張逸的手段,也不敢說出什么怨言,只能對陳思雅咳了兩聲。
陳思雅這才反應(yīng)自己幾乎都抱在張逸懷中,才不好意思松手低頭鉆了出來,兩腮都紅透了,模樣甚是可愛。
“陳先生你無需擔心,如果他們找上門來,你叫思雅找我就可以了?!?p> 張逸見陳清石擔憂的樣子,立即想到他在害怕什么,人是他得罪的,當然會負責到底。
他估計封神門就算要找陳清石報仇,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畢竟現(xiàn)在都是法制社會,他們最后就是使一些陰暗手段,無非就是放幾個小鬼,或者破壞陳家的生意風水之類,對他來說并非不可破。
“張老師客氣了?!标惽迨巧馊耍缇烷L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聽到張逸肯為自己出頭,立即笑意盈盈說道。
“老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兩個壞蛋要到我家騙錢,所以才過來的?”陳思雅突然說道。
陳清石一愣,不由看向張逸。
一個身懷絕技的老師,怎么這么巧就出現(xiàn)在他們家里,而且一口道破兩人是騙錢,還說兩人要謀害他的性命,這件事不弄清楚,自己恐怕是沒安穩(wěn)覺睡了。
張逸笑了笑,就將自己準備出去吃飯,然后聽見兩人善良如何逼婚,再打算害死陳清石奪取他的家產(chǎn)之事輕輕說出。
陳思雅氣得柳眉直豎,陳清石聽后卻是后背發(fā)涼,如果真的像張逸所言,自己的身家被騙倒沒什么,可怕的是連性命也不保,陳思雅以后的下場可想而知。
難怪無論多有錢的人對江湖術(shù)士都是敬而遠之,這些人要想謀財害命,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看著張逸,心中直呼幸運,要不他經(jīng)過,陳家就算完了。
“爸,你沒聽見張老師說還沒吃飯嗎?”陳思雅見父親還在出神,立即不愿意了,自己老是幫了他們這么大忙,居然還沒吃飯,父親也不表態(tài)。
“哦,哦,不好意思,張老師既然還沒吃飯,那就留下來一起用餐吧?!标惽迨剡^神,立即吩咐傭人準備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