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腦中想到的各種疑點重重,我睡得很沉。
其實這就是個廢話,我再怎么想事情都不會晚上做夢的。因為我們這個境界的,都做得到對自己潛意識的掌控,說睡多久就睡多久,說不睡就不睡,說要做夢……這做夢還沒有醒過來有意思,所以我們基本都是控制著潛意識不要做夢的。
當然,有部分同境界的人偶爾會做夢,那都是預示著大事件,醒過來之后就該掐著自己的因果線開始算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才讓自己做夢的。
所以我們這個境界的做起夢來反而不如凡人舒服,凡人做了個美夢或者是一般的夢好歹都不會被驚醒,只有做噩夢的時候才會被驚醒。我們一旦做了夢,不管是好是壞,只要察覺是夢了就得全部記錄下來,然后醒過來的時候滿頭大汗,就像是受了驚的螞蟻一樣,摸著自己的因果線根據(jù)自己夢里面看到的東西,一陣推演,好的壞的都得算,畢竟這個塞翁失馬……對吧?
所以,當我醒過來發(fā)現(xiàn)又是安穩(wěn)的一天之后,我松了口氣。
至少小行星撞地球的事情不會發(fā)生了,真是值得慶賀不是嗎?
今天就是和舒凌云說好的時間了,我得去她說的那個廣場找到西南角最靠外的那棵樹,然后往樹洞里面放一根紅線,這樣子才算是讓舒凌云相信了我們不是她做夢夢到的人物,而是真實存在的……
帶著閑了一天的申執(zhí)明和白兵徒步來到了公園,冬天的暖陽曬在身上還是有點舒服的,因為是星期天的關系,公園里的人也有點多。
啊,生機勃勃啊。
這座公園里的樹……看起來不像是本地樹,畢竟在緯度四十左右的地方,你愣是整出來一座公園里面的樹全是常綠闊葉林什么的……這個就有點演得過頭了,你怎么說整點常綠針葉林也比這闊葉林強啊。
公園的路面上依稀還有幾片葉子在地上躺著,看起來是剛剛有環(huán)衛(wèi)工人掃過的樣子……真是辛苦了。
一路走到公園的西南角,在這暖陽天邊掛的時候,晨練的人們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可能是健身房,也可能是周日還要上班,總之公園里已經(jīng)看不到晨練的人了。
有一些老人正在公園里享受他們的晚年幸福生活,和自己的老朋友們下下棋演演戲之類的,場面十分的和諧。
也有帶著小孩出來散步放松的一家三口,總之,在這時候這座公園里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作為星位鎮(zhèn)守和前星位鎮(zhèn)守,我們?nèi)€是很欣慰的。怎么說也是我們辦公駐地和守護地,這發(fā)展的欣欣向榮,我們臉上也有光啊。
雖然我們并沒有直接幫助發(fā)展,但是我就是想要臉上有光。
這里的樹種的還是很整齊的,強迫癥看著一定很舒服,我很輕松的就找到了最靠外的那一棵。作為第一排第一列的樹,這實在是太好分辨了。
不過好像哪里不對,我還是看一圈比較好。
繞了這棵樹一圈的我們面面相覷。
“怎么辦,這棵樹,沒有樹洞啊。”白兵率先發(fā)言,說出了我們?nèi)餐男穆暋?p> 是的,就是這么扯,本來說好要在樹洞里面放一根紅線的,我們?nèi)f萬沒想到,這棵樹就壓根沒有樹洞。
“這……要不我們直接拿紅線在樹上打個結吧,我相信那個姑娘應該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鄙陥?zhí)明再次環(huán)繞了這棵樹一圈,確認了這棵樹不僅是在人的身高范圍內(nèi)沒有樹洞,就連在這上面也……
“唔……竟會有這么不巧的事情。”我真是納了悶了,這姑娘自己提出來往樹洞里面放東西來確認的,怎么說之前也不考慮一下這棵樹有沒有樹洞?
……
“媽,我過會去一趟海底公園。”舒凌云在玄關穿鞋。
“海底公園?哪個海底公園?哦,你小時候帶你去過的那個廣場改的公園是吧。去那里做什么?”舒凌云的母親走出了房門。
“好久不去看那邊那棵有著大樹洞的老槐樹了,有點想去看看?!笔媪柙仆崎_了門?!澳敲次页鲩T了?!?p> “鑰匙帶好了嗎?”“帶好了?!遍T關上了。
舒凌云的母親走回了房間?!罢O,那棵樹不是去年公園改建被挖走了嗎?”
……
“這要怎么辦呢?”我們?nèi)齻€男的就對著一棵樹犯起了難。
說實話,這個問題真的是……有點麻煩。
我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直接用春木生機給這樹造一個樹洞吧,至少有點補償,沒有讓它白白空了一截。”
這個方法我本來是不打算用的,奈何剛才腦子里面過了一圈方法,基本都會傷到這棵樹……
既然這棵樹的受傷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了,那就選一個我比較熟練的方法。這用春木生機影響樹木生長的方式并且還不會讓樹受重傷的方式……我熟啊!
有多熟呢,我家就是個樹,我用春木生機把它搓成了房子的樣子,到現(xiàn)在還活的……不是挺好,偶爾抽個枝發(fā)個芽也都被我削了,畢竟是家居用,這睡著覺睡著覺面前伸出一枝樹枝終究是有些不對頭不是?
白兵在我身邊待了有段時間了,聽到我這句話,瞬間開啟了屏蔽法術和幻象法術,現(xiàn)在外面那幫子下棋的老人再朝這邊看,只會看到我們?nèi)说幕孟蟛恢涝谶@邊聊什么,不會看到我對這棵樹做的一切。
樹木開始生長,我盡量控制著不讓它縱向長得太多,主要還是橫向生長,在我面前擠出個樹洞就行了。
……
一番操作之后,這棵原本長為三米的樹長到了五米,直徑也粗了一大圈。
看著面前好不容易擠出來的可以塞進去兩個拳頭的樹洞,我停下了讓它繼續(xù)生長的念頭。
“白兵,把你的殺伐氣息凝一把刀給我?!?p> 白兵給我遞來一把柴刀。行吧,柴刀就柴刀,能用就行了。
上去對著這棵樹一頓削,總算是削成了和其他樹齊平的高度,連帶著把有些看起來就不太和諧有點粗的地方也削了去。
這棵樹被我削的樹皮都沒了多少,再次注入一絲春木生機,一圈新的樹皮就長了出來,一棵帶著樹洞的樹就這樣改造完成了。
晉王孟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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