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琉璃,你剛才不是還不同意伊心和慕容易在一起的嘛,現(xiàn)在怎么好像支持了?!卑踩宦犕炅鹆У脑捥岢鲆蓡?。
琉璃原本還在想藎興忽然的蒼白臉色,打算繼續(xù)追問,沒想到,有了個好隊友,凈來拆她的臺。
“是呀,不過那是之前,看到他奮不顧身的去救伊心,忽然覺得這樣的人也挺靠譜的?!绷鹆ё晕已a救的說。
“是這樣呀,你說的挺對,我都有點喜歡他了?!?p> “對什么呀救你一次,你就以身相許,你這孩子也太好騙了吧。算了,不和你說了?!绷鹆Ш軣o奈安然的單純和這樣的拆臺卻不自知。
藎興一直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什么意思,或許開始還不知道,但是...。
藎興看了一眼琉璃,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第二天
“喂,琉璃?!?p> “嗯,伊心,你說?!绷鹆谋桓C里坐起來。
“你還沒有睡醒呀?!?p> “是,昨天剛來就去找你了,昨天晚上又折騰那么久,你說呢。”
“抱歉呀。讓你擔(dān)心了?!?p> “好了,你若真有誠意呢,回去就請我吃飯作補償就好了。對了,你什么時候能回來,我和你談?wù)??!?p> “今天下午就回去了,回去再說,好吧。那行。我就是告訴你一聲,省的你擔(dān)心,那就這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那拜拜。”
“拜拜。”
掛掉電話,琉璃就又...?!八X?!?p> 下午
“琉璃,我回來了?!?p> “嗯。累嗎?”
“還可以。我昨天晚上在病房里休息了一個晚上,所以現(xiàn)在也不是很累?!?p> “那就行?!?p> “咦,她們?nèi)四?”
“一個出去打工,一個去自己的公司了。”
“哦,對了,你昨天說找我,是有什么事呀?”
“來,坐?!闭f著,琉璃拉開一張椅子讓伊心去坐。
“怎么了?這么嚴(yán)肅?!?p> “我問你一些事情?!?p> “好,問吧?!?p> “伊心,昨天,你知道藎興去哪里了嗎?”
原本還嬉皮笑臉的伊心瞬間就變了臉色,“她不是去進(jìn)貨了嗎?”
“是嗎?”琉璃盯著伊心,她剛才回答時一直不敢看自己。這就更加證實這件事情有問題。
“是呀,不信你問問她?!币列男χf。
“問過了,和你一樣的回答。”
伊心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那不就行了,你還再問一遍我?!?p> “但是,我知道她是在騙我。所以你也要騙我嗎?伊心?!?p> “啊,她怎么騙你了?”伊心吃驚道。
“在現(xiàn)場,我和安然看見你們開始打架,我們就立馬跑向餐廳。在跑向餐館的路上,我就給藎興打電話,可是她一直沒有接聽。進(jìn)入餐館,我聽到手機(jī)鈴聲,知道她把手機(jī)放在柜臺上了。”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可能就是她忘了唄?!?p> “任何人都可能忘記,可是如果說藎興忘記了,那我真的不敢相信。”
“為什么?”
“藎興的私人物品從來不離手,就算是小到一個皮筋,只要是她的東西她從來都不會忘記,縱使真的忘記了,不到一分鐘,她也會立馬想起來,這個就是她的強(qiáng)迫癥。所以,柜臺上的手機(jī)在那里,就說明她沒有走遠(yuǎn)?!?p> 成長
正面的課,反面的課,明白的課,灰色的課,我們都從這樣的大課堂上走出,然后在不知不覺中又成了這種課堂的教師,課本。
街市不提供理論,只提供情景,情景大多比理論雄辯,而善良,正是在情景中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