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開店準備工作做完后,一天的學(xué)院生活就此開始。
豐收節(jié)前后,信仰賽羅司教會的城鎮(zhèn)中,人們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著比平日更多的活力,喜悅的氣氛洋溢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拉瓦克學(xué)院也不在其外。
教堂中禱告的主教臉上充滿著虔誠,前來日常禱告的學(xué)生們受此感染,似乎能隱約感受到女神蘇諦斯的恩惠。
七百年前,毀滅之龍在大地上作惡,生靈涂炭,百姓不得安靈。
直到女神蘇諦斯出現(xiàn),將毀滅之龍封印在極寒之北的雪山深處,人間界重獲和平。
三百年后,王國內(nèi)亂,戰(zhàn)火蔓延至境內(nèi)每一個角落,民不聊生,眼見百年王國崩潰之際,拯救人們的依然是女神蘇諦斯。
她將神之恩澤賦予四位使者,其恩澤被稱為圣紋章之力,四種圣紋章各有不同能力,但都強大無比。
憑借著恩賜,以“解放王”尼米修斯為首的四圣人推翻了大王子為主的腐朽王權(quán)。
多年內(nèi)戰(zhàn),百廢待興,但泰莫利亞王國總算重獲安寧,在此基礎(chǔ)上,新任國王阿卡拉特二世承認賽羅司教會為唯一國教。
由此,以信奉蘇遆斯為主的新信徒們逐漸取代了各自為主的多神教會,基本統(tǒng)一王國信仰。
而四圣人的圣紋章,則通過血脈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經(jīng)過時間推移,也因血脈傳承的稀釋,逐漸分化為數(shù)十種不同能力的弱化版紋章。
紋章分顯形與隱形,其紋章?lián)碛姓弑环Q為紋章傳人,覺醒的紋章傳人通常在某方面會擁有不可比擬的天賦。
且只有紋章之力的紋章傳人,才能驅(qū)使四圣人留下的十件圣器,其中的每一件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這,便是圣羅司教會的簡史,也是林敬言在藏書室翻閱的第一本書籍。
手抱在腦后,林敬言將圣羅司教會簡史放回原來的位置。
他撇過頭,在藏書室的一角,莉絲緹亞在蹲在那兒,她正抱著一本魔道咒法的書籍翻閱著,而平日形影不離的希爾妲并不在她身邊。
“喲,莉絲緹亞?!?p> 銀發(fā)少女抬起頭,熬在藏書室的時間多了,她的面貌有些微微的憔悴。
“你剛才是在看圣羅司簡史嗎?”
她問到。
林敬言點點頭,“有機會的話,我真想見識見識紋章之力?!?p> “你羨慕那些擁有紋章之力的人嗎?”
“談不上羨慕,但按教典上說的,相比常人,這些被女神選中的人的確擁有更加強大的力量。這很讓人向往不是嗎?”
莉絲緹亞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銀灰的眼眸中有著說不出的認真,“有時候,紋章之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p> 說完這句話,莉絲緹亞合上書,便頭也不回的從藏書室走了出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林敬言。
“什么嘛……”
他可不記得做了什么惹對方生氣的事兒。
……
另一方面,卡爾卡諾的某個郊外莊園。
這里是舊城區(qū)最大的黑勢力聚集地,六指總部。
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五指,失去暗黑魔法書的萊因哈特沒有與另外五席平起平坐的資格。
昏黃的燈光籠罩著整個會議室,身著棕色斗篷的神秘人端坐在圓桌正位。
除了他之外,偌大的會議室中還有其他四人,他們分別是,
身形魁梧,渾身紋著圖騰的伽瑪,力大無比的他單手可以舉起一頭牛。
雙胞胎暗殺者西爾法、貝塔,兩人配合默契,多次憑借互換身份瞞天過海,下手狠辣,殺人于無形之中。
黑寡婦埃爾法,成熟嫵媚的金發(fā)美人,一邊做‘有意義’的事情,一邊將目標折磨致死是她的興趣。
坐在皮質(zhì)椅子上,埃爾法的身體上只籠著一層輕紗,將腿搭在椅子扶手上,正在擦拭著玫紅色的指甲油,風情萬種的嫵媚的笑了笑,“突然叫我們聚集在這兒,怎么了,頭兒?”
“很重要的事,上面?zhèn)鬟_來的?!?p> “不會是上次偷偷揩油被那邊發(fā)現(xiàn)了吧?呵呵。”
斗篷男搖搖頭,“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跡象,上次的事兒,那邊一直保持著沒有動靜?!?p> “那又是什么事,值得一年不露頭的那幫老狐貍這么重視?”
“具體詳情我也不清楚,但使者說了,十天后的帕特拉姆號游輪出海以后,我們要協(xié)助搶奪游輪上的某個遺物,這東西對組織非常重要?!?p> 斗篷男緊接著伸出三根手指,“如果成功,上面承若給我們這個數(shù)兒。”
“三十枚紫金幣?”
“不,是三百枚。”
“……嘶?。?!”埃爾法倒吸一口冷氣,三百枚紫金幣相當于三萬金克朗,卡爾卡諾小半年的財政收入。組織肯拿出這樣籌碼,看樣子是下了狠心,對那樣遺物勢在必得。
“人家對遺物也很有興趣呢。”埃爾法的嘴角露出蛇蝎般的笑容,“帕特拉姆號是富人的聚集地,該是時候提前找個玩伴了?!?p> 伽馬雙手合十,“提那位不幸的先生默哀,和你在一起可沒什么好下場?!?p> 埃爾法不屑的一笑,“切……人家只是喜歡粗暴刺激的感覺,支配或者被支配,捆起來用皮鞭抽的鮮血淋漓,蠟燭、尖刺、哭泣、求饒,這才是真正愉快的事情啊!哎,世界上的正常人為什么會這么少呢?”
她媚眼拋向一旁的雙胞胎,指尖在紅唇上輕點著道,“哎……本來能雙倍愉悅,可貝塔和西爾法都不和人家玩?!?p> 伽瑪搖搖頭,“還不是因為你癖好變態(tài),我們幾個中,能滿足你的也就只有頭兒?!?p> “那當然,還是頭兒最合我的胃口。”身著輕紗的埃爾法走到斗篷男背后,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隨后將玫瑰般的雙辰口印了上去,“會議就提前結(jié)束吧,讓我們……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p> 然后……會議室旁的小房間中,便蕩漾起此起彼伏的十分有意義的聲音。
剎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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