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霸這個人吧!很特別!據說他三歲從文,四歲習武,五歲精通詩詞歌賦,六歲能胸口碎大石,七歲敢上山暴打吊睛白額大虎……
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是吹的,但江湖就是這樣,每個人都在吹,不吹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混江湖的。
但排除掉吹牛的成分,這家伙小時候確實是個神童,別人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作詩了。
比如這兩句:堪與百花為總首,自然天賜赭黃衣。
你要問另外兩句呢?抱歉!他當時只會作這兩句。
雖然只有半首詩,但怎么也比玩泥巴的小屁孩強吧!
長大后的黃天霸以文人自居,誓要與科舉死磕到底,但不知是大乾的科舉太坑,還是黃天霸的實力太弱,連續(xù)好幾次科舉都名落孫山。
黃天霸屢試不中,一氣之下索性撕掉文人長袍,跑去混江湖了。
在混江湖的艱苦歲月里,黃天霸結識了王老鬼,王老鬼以前曾經輝煌過,據說是一幫之主,至于是什么幫?我不太清楚,反正不是丐幫。
所以黃天霸曾經在王老鬼手底下混過,雖然如今混大發(fā)了,但對老大哥王老鬼還是很尊重的。
這不我們四個今天剛到荊門的時候,他大老遠就出來相迎,很是熱情,一一握手表示親切慰問。
慰問完后還好酒好菜相待,總之招待規(guī)格相當的高。
酒足飯飽之后,接下來就是談正事了,黃天霸唉聲嘆氣地說道。
“諸位兄弟有所不知??!最近朝廷派來的這個家伙特別猛,我軍無一人是其對手,再這么下去,我軍將士士氣全無。”
我就奇怪了,到底如何個猛法把老黃嚇成這樣。
第二天,兩軍對壘,對方出來一個大個子壯漢,手持一丈長大砍刀,圓臉膚黑。
我回頭看了一眼朱老三。
“老大,這貨該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結果差點沒被朱老三一巴掌拍進土里。
朱老三二話不說,直接扛起大刀就上場,兩人都是奇葩,上去什么話都不說,一個勁地瞪著對方。
我估摸著他們是在用眼神交流,比如對面那位:你瞅啥?
朱老三:瞅你咋滴?
敵方:你再瞅我試試?
朱老三:我就瞅了,你能怎樣?
……
然后雙方大約互瞅一盞茶的功夫后就直接開干了。
按照正規(guī)流程,交戰(zhàn)雙方應該先互道姓名,然后作自我介紹,比如我叫某某某,江湖人稱什么什么,干過什么大事,得到過什么榮譽等等。
遇到惺惺相惜的,就彼此互吹一下,然后再表演一下英雄惜英雄,但無奈雙方立場不同,不得不刀戈相向的感人場面。
若遇到彼此看不順眼的,就互相問候一下對方老娘,以及對方的祖先,然后再拔刀相向。
但這兩位明顯不按套路來,上場互瞅兩眼后就開干了,特么一點意思都沒有。
只見雙方勢均力敵,你來我往的就跟拔河一樣僵持不下,我跟單克及和劉崇本三人看得直打哈欠,照這個打法下去,估計太陽下山了都分不出個勝負來。
最后估計黃天霸也看累了,鳴金收兵。
第二天再戰(zhàn),還是難分勝負。
第三天接著戰(zhàn),又是這個鳥樣。
……
以至于后來只要開戰(zhàn),我們仨就一人抓一把瓜子過來,一邊看一邊嗑瓜子,倒也不至于無趣。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半個月,直到有一天老黃突發(fā)奇想說要收買人家。
于是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看能不能和對方談一下條件,看對方的樣子,估計也是打工的,不至死磕不放吧!
至于怎么個談法?這世界沒有什么是錢談不妥的,如果有那就是你錢給得不夠。
老黃錢夠不夠我不知道,只知道最后好像雙方私下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因為后來干架的時候感覺越來越兒戲了。
就差雙方坐下來猜拳定勝負了,不過這樣也好,大家相安無事,黑臉將軍三天往朝廷報一小捷,五天往朝廷告一大捷。
老黃也是十分配合,該裝孫子的時候裝孫子,該裝兒子的時候也不含糊,只要能爭取到時間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至于朝廷派來的監(jiān)軍,早特么讓人給砍了,就是有點貴,到底多貴我不太清楚,但從老黃三天沒個笑臉的表情里能看得出來,肯定貴得很。
雖然我不大明白老黃這么做的意義,但想來應該是很高深的謀劃,像我們這種小人物還是老老實實干架就是,動腦的事就別自討苦吃了。
黑黑的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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