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跟上?!鳖櫮洗ㄒ呀?jīng)將盛傾顏甩在身后,修長的大長腿已經(jīng)很快走到了門口處。
盛傾顏小跑跟了上去,坐上了那輛低調(diào)又不失奢華的汽車。
“幾歲?”顧南川坐在車上,冷峻的氣場已經(jīng)散開在車上,后座寬敞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低沉的聲音帶著顆粒感的迷人,車里瞬間安靜的讓盛傾顏更加的緊張。
“18歲?!笔A顏偷偷的看著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真的是神顏啊,慵懶的坐在那兒的男人,挺直的腰身,絕世的皮囊,如刀刻般的輪廓堅毅顯得富有男子氣概,這樣的神仙顏值就算放眼全世界,也沒有哪個可以媲美的。
“還真小?!蹦腥诵镑鹊拇浇菑澠鸹」?,矜貴的氣息仿佛在黑夜中多加了一道不可忽視的亮光。
“知道我是誰么?!鳖櫮洗ㄆ届o的話語,卻好像設了一個圈套,可以把對方毫無防備的帶進陷阱,然后給予致命打擊一般。
“猜到了。姓顧,還那么好看,恐怕在平城只有一個人了?!笔A顏在回答的時候,還不忘拍了一下馬屁。
“嗯?!鳖櫮洗ㄖ笠矝]有再說話了,而是閉上了眼睛在歇息著。
盛傾顏下了車后,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諾大的塊空間盡顯著大方又奢華的風格,精致的西方式建筑宛如落身殿堂一般,花園里的花一看上去就是精心布置過的,就好像進入了一個私人的島嶼一般。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這?!鳖櫮洗摰袅松砩系奈餮b,白色的襯衫下是結實有力的腹肌,用行走的衣架子真的不為過,解開的第一課紐扣有著禁欲男神的魅力,他拿過管家遞的水杯,稍稍仰起的頭,水順著喉結咽下去,都是那么優(yōu)雅的動作。
這個男人讓平城的女人為之瘋狂,真的可以理解。
“我要準備高考了,能不能。。?!彼∵@兒,那不是要和他一起住嗎?
“你認為你有抗議的權利么?!?p> “沒有。那我住哪兒。”
“隨便。過來?!?p> 顧南川不可置疑的眼神讓她不自覺的抬起了腳,走了過去。
顧南川抓起她的手,她立馬痛的想要縮回,可是被男人大力的抓著,縮也縮不回來。
她的眉目間緊皺著,嘴忍不住發(fā)出嘶嘶的聲音:“顧先生,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p> “這點痛都忍不了,但愿你能熬的過明天。呵?!鳖櫮洗ū緛磉€平靜的臉容似乎多了一分戾氣,這樣嬌滴滴的大小姐,他倒看看有什么能耐。
“福伯,給她上藥。”顧南川高大的身影逐漸退出她的視線,就算再難,她也得堅持下來。
一夜,她在這個陌生又冰冷的環(huán)境,絲毫沒有睡意,直到深半夜才睡了過去。
大概在早晨六點鐘,盛傾顏已經(jīng)被喚醒,她穿著管家給的運動服,纖細的身材顯得十分苗條,可是該豐滿的地方也是發(fā)育良好。
“盛小姐,吃過早餐后,就到運動場地,少爺在那兒。”
“好的,謝謝福伯?!备2粗矍暗男⊙绢^,長得水靈水靈的,這可是少爺?shù)谝淮螏⒒丶已健?p> “顧先生。”她吃過早餐后,來到了運動場,諾大的地方有著足球場般大的跑道。
這時候的顧南川已經(jīng)沒有穿西裝制服了,跟盛傾顏一般也是偏運動型的休閑服,黑色的上衣,寬松修長的白色棉麻褲,無論是什么,這個男人都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光澤,尊貴優(yōu)雅的讓人自愧不如。
“背起來,負重跑10圈。”顧南川手上的背包起碼有五公斤重。
盛傾顏背起來突然就覺得腰身沉重了,還十圈,這家伙真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嘟嘟的嘴唇表示著她的不滿。
“不能做到,就滾出這里,我不養(yǎng)廢人?!鳖櫮洗p手插著褲帶,冷漠如修羅的模樣完全沒有情面可言,或許,昨晚領這個小女人回家,就是他破的最大的例。
盛傾顏興許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我說了,我不是廢人?!彼苯娱_始在跑道上跑了起來。
一圈過去了,要知道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她平時就沒什么運動,現(xiàn)在卻還要負重跑步,本來穩(wěn)健的步伐已經(jīng)慢慢的緩了下來,身上也慢慢的冒出了汗珠。
兩圈,三圈。。。
跑到第四圈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咬牙堅持了,雙腿如灌鉛般沉重,身上的運動服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腦子里一片款空白,肩上的重量無疑是她的負擔,肩膀已經(jīng)快要麻掉了。
她緊握的手已經(jīng)快要掐入手掌中的肉似的,太疼了,全身已經(jīng)乏力的好像失去了支撐點,呼吸已經(jīng)急促的有些喘。
她感覺她每跑的一步都仿佛牽動著全身,那種酸痛感蔓延著,讓她一點力也提不起來,悶熱的天氣更加是讓她的呼吸更加的致亂,宛如窒息一般。
她很想停下,因為真的很累,她好像真的跑不動了,可是現(xiàn)在才第五圈。
可是她又想到昔日在盛家大宅的那些歡樂的笑聲,她真的好懷戀,也好恨,上天一夜之間把那些全部奪走。
她越想越感傷,淚花已經(jīng)朦朧了雙眼,可是突然她又笑了起來,并不是開心的笑,也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是一種無力的掙扎,一種在傲寒中不折的風骨。
盛傾顏突然好像魔怔一般,緊咬著牙關,沉淀的步伐變的快了起來,瘦弱的身軀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嘶啞的喊叫聲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現(xiàn)在忍著全身扭曲的痛在拼命的奔跑著,本來紅潤的小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蒼白的發(fā)紫,甚至是有點嚇人,凌亂的頭發(fā)飄逸著,有種說不出的病態(tài)美。
“盛傾顏,停下?!币宦暿执蟮暮浅饴暻謇涠鴰е?,這丫頭,真的不要命了,顧南川本來休閑在那兒處理工作的身影,已經(jīng)走了過去,他意識到這個女人有點不太對勁。
“我叫你停下?!笔A顏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一半,只是奮力的向前沖著,她每拉她的腿一步,都是嘶聲裂肺的痛。
直到男人截住了她,她一停下來,軟綿的雙腿根本站不穩(wěn),已經(jīng)向后想要癱倒在地。
顧南川的修長的手臂一把將她圈回了懷里她就順勢倒了下來:“顧先生,我不是廢人?!苯又蜁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