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容念轍跟隨這顧嶼一起向蘭溪宗出發(fā)。
顧嶼道自己自出生便被親身父母拋棄,后被一家農(nóng)戶拾去,長大后一閑散高人偶遇他,說他根骨奇佳,乃是修武的好苗子,征得他養(yǎng)父母同意后便帶他四處歷練,后來出師后,被蘭溪宗宗主賞識,入了蘭溪宗成為一名客卿。
顧嶼性子淡漠,喜安靜不愛笑,甭管容念轍怎么在他面前蹦噠,他也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便沒了后續(xù),反倒讓容念轍覺得自討沒趣。
兩人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行路,準(zhǔn)確來說是容念轍拖了顧嶼的腳步,不過距蘭溪論劍盛會開始有兩月之久,顧嶼也不是很急。
傍晚,兩人住進一家客棧,正在窗前觀看美景的容念轍忽而發(fā)現(xiàn)一只信鴿朝自己飛來,然后轉(zhuǎn)了一拐彎,去了隔壁顧嶼的窗前,接著便咕咕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顧嶼的開窗聲......
“顧兄,喂,顧兄,開一下門啊!”容念轍想去看看究竟是何人給顧嶼送的信。
“門沒鎖?!钡穆曇魪奈輧?nèi)傳來,容念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推門而入,心里卻是在想著下次再也不要敲門了,直接踹進去。
“顧兄,誰給你的信?”容念轍開門見山直接問出口。
卻只聽到顧嶼毫無波瀾的道了一句:“當(dāng)今武林盟主越際之昨晚去世了?!?p> “什么?死了?”容念轍心中有些驚異,按照武林的規(guī)矩,這每一任武林盟主候選人皆在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除特殊情況外都是任職十年。這越際之任武林盟主時方不過二十一歲,這是他掌管武林的第六年,正是年輕力壯之時,怎會去世。
容念轍接過顧嶼的信仔細看了看,是蘭溪宗宗主越仲筌給顧嶼傳的信,假不了。
“我聽別人說這越際之出身蘭溪宗,是越宗主的兒子?”容念轍想到在酒樓聽到別人碎嘴時說的話,這蘭溪宗現(xiàn)如今愈發(fā)張狂就與這位武林盟主有關(guān)。
“他是蘭溪宗的大弟子,本姓為顧,遭遇與我相同,不過他自幼在蘭溪宗長大,十六歲那年被慧眼識珠的越宗主發(fā)現(xiàn),便一直帶在身邊,二十一歲那年,恰逢新一代武林盟主更替,他代表蘭溪宗一舉奪魁,成為武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盟主。信中說他是舊病復(fù)發(fā),聽越宗主提起過,他的確有舊疾,應(yīng)當(dāng)是幼時留下的?!鳖檸Z難得說了這么長的一番話。
“有些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不過可惜了?!比菽钷H感嘆了一聲。
......
月夜朦朧,本應(yīng)當(dāng)早就熟睡...的顧嶼緩緩睜開了雙眸,起身后從窗前輕輕一躍便沒了蹤跡。
一個豪不起眼的小山坡上,一玄衣男子靜靜而立,等待著顧嶼的到來。
“見過父親。”顧嶼朝他抱拳一禮。
“嗯?!毙履凶狱c了點頭,“與他相處可還順利?”
“一切都好?!鳖檸Z道,忽而又問道,“不知父親可知曉越際之突然去世的事情。”
“怎的,你懷疑是我做的?”玄衣男子反問道。
“沒有,我只是......”
“我閑來無事殺他做什么,不過近來武林可有些鬧騰了......”
花花公子柒
猜猜這玄衣男子是誰??之前出來過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