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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尾

第二十七章:活著,好男吶!

靈尾 李爾清 1442 2019-07-27 19:02:24

  他靜然未動(dòng),半晌后才聲如蚊蠅道:“這個(gè)...我......”

  快,快說‘我也是’或者‘我愛你’?。∥倚闹泻锛钡?。

  快啊!只要你說了這句話,然后眼神不飄忽,鼻子不拱,說話不重復(fù),那我就大功告成了。

  但喉間卻像是卡了刺,我聽得他呼吸變了節(jié)奏,然后很是艱難道:“我要先回去了。”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走,不帶猶豫。

  難以置信,他沒有接受,我伸出的手就僵在了身前。

  為什么?書上不是說這樣就能成功的嗎?怎么會(huì)這樣?他這算是拒絕嗎?我看著手中的銀行卡,想不明白。難道這不是最珍貴的?可即便不是最珍貴的,那也是最貴的啊,他怎么能不看一眼就走?

  我失望至極又驚愕無比,但并未追上前或叫住他,既然事情已到了這個(gè)地步,怕是完了。沒想到老娘如此天生麗質(zhì)又家財(cái)萬貫的。要是放外邊兒,愛上我的人都能湊出好幾副麻將了。

  唉,送上門的都不要?好歹也該不看僧面看佛面呀,真是冥頑不靈。我看著逐漸消失在路口的背影銀牙欲碎。

  再說了,不喜歡女人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錢你都不要,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這...算什么男人?我氣不打一處來,心中只想罵娘。

  打小學(xué)電焊,只為瞎我眼。

  ......

  回宿舍的路上,我唉聲嘆氣,直到上了樓梯后這才知后覺到問題出在了那里。男人,他活著的意義可能是喜歡男人吧。

  唉,男上加男,難死我算了。

  雖然這個(gè)發(fā)現(xiàn)讓我恨的牙癢癢又毫無辦法,但是我堅(jiān)決不能放棄的呀。

  于是輾轉(zhuǎn)了一夜,我將問題歸咎在于他一定是被我突如而來的洶涌熱情嚇到了,所以我應(yīng)該換個(gè)法子來了。

  理所應(yīng)當(dāng),情書這一媒介被搬上了舞臺(tái)。盡管情書是我抄的,但我不喜歡你是真的。

  可是早上信紙塞到他課桌里后,中午來找我的卻是李昊然。

  又是一個(gè)壞我好事的狗男人。

  ...

  他開口就是我抄的情書,‘我還是喜歡你,像風(fēng)走了八千里,不問歸期。像雨灑落在熱帶和極地,不遠(yuǎn)萬里......’

  我瞅著地上的落葉,嘴里喃喃道:“要是你走了八千里去熱帶和極地得多好呢,這樣我要省出多少事兒來?!?p>  “你說什么?”他問。

  “???沒...”我急忙搖了搖頭。

  好在他也沒追問,只道,“看不出來,你膽兒不但硬,還挺肥的!”

  我悻悻不說話,只用余光悄悄瞟了他一眼,棱角分明,鼻梁高挺,鼻孔漆黑。

  兩人都生得好相貌,可怎么凈干些茍且的事兒,我暗暗腹誹。

  “你上次是怎么答應(yīng)的?”他臉色沉得都能滴出水來。

  聞言,我很是心虛道:“什...什么怎么答應(yīng)的?”猛地,眼神兒就飄忽了,語言重復(fù)。是了,是說謊的動(dòng)作,及其標(biāo)準(zhǔn)呢。

  他冷笑一聲,道:“許家千金霸王硬上弓的新聞你是沒看夠?還是你覺得你爸還能再遮天?”

  還好意思說我?誰上了弓誰知道,再說了關(guān)許浩天什么事兒。但我現(xiàn)在不能招惹他,萬一他一口枕邊風(fēng)吹到柯嘉銘耳朵里,那靈尾就更無望了。

  于是我保持沉默,也不看他,只轉(zhuǎn)移視線瞅著墻角的破爛蜘蛛網(wǎng),上面有一只小狼蛛在睡覺,比許久久房間那只不聽勸被連窩端的媽寶蛛懶的多,但舒服。

  可能見我不說話,他將聲音高了些,“為什么要纏著他?”

  真煩,我極力地忍著想要揍他一頓的沖動(dòng)。

  但為了避免再敗下陣來,我只好直接拿出殺手锏,“那你們呢?你們什么關(guān)系?”來呀,互相傷害??!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待到一日發(fā)大水,共做長江鬼唄。

  “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柯嘉銘脖子上吊墜的事兒嗎?”我看著他的眼睛,直接質(zhì)問道。

  果然,他臉色有些變了,聲音都刻意低了些,“你都知道些什么?”眼中的半分慌亂微微閃過。

  “對(duì)不起,無可奉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狈磐甏笳?,我慌忙轉(zhuǎn)身下了樓,然后一不小心撞進(jìn)了趕著去加班勤學(xué)的瀟瀟的懷里。

  我忙道了個(gè)歉并唬了個(gè)謊,好在她也沒說什么,只嗯了一聲,便由著我匆匆地離開了。

  下樓的瞬間,我已是下定決心。

  這男人,我必須搞要盡快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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