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能成嗎?”一個燒陶隊的小孩兒向著羅陽問到。
“我做的東西還有不成的?”羅陽果斷的回答到,言語中帶著一絲被藐視的憤怒,以及不容許他人質(zhì)疑的自信。
“明明昨天就失敗……”
“開了!開了!”
這個小孩子還沒說完,羅陽剛想反駁他,嘴剛想動,土坡上撬蓋子的人就傳來了驚呼,窯室打開了!
可以說,在這個制陶隊里,最累,也最令人緊張的工作就是撬開窯室的蓋子,因為被燒制過,窯蓋緊緊的貼在地面上,讓撬蓋子的人無從下手。
只能先刨開蓋子旁松軟的泥土,再來撐開蓋子,而且撬蓋子的時候力氣不能太大,萬一把竹竿插進(jìn)窯室里,把陶器捅破了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每當(dāng)這個時刻,整個制陶隊都是緊張的,特別是這一次,他們之前捏了兩天才塑型成功的水缸也要出爐了,這個大家伙一直是首領(lǐng)期待著的,羅陽也不想辜負(fù)了首領(lǐng)的期待。
“走,上去抬水缸?!绷_陽一聲令下,幾個在火室前等待的隊員就立刻從臺階上跑了上去,羅陽作為這里的最高指揮官,自然也是要上去指揮的。
站在窯室旁,向窯室內(nèi)望去,黑乎乎的,還有些許煙氣繚繞,像是帶著面紗的姑娘,不想讓人見到她的真面目。
但羅陽決定破壞這里的氛圍,一聲令下,四五個人伸出手,伸進(jìn)窯室里,抓住了水缸的邊緣,一起用力,慢慢將水缸拉上來。
因為水缸的體型已經(jīng)接近二號陶窯的極限,所以并沒有設(shè)置耳朵,這就導(dǎo)致幾人都面露猙獰之色。
也幸好水缸的頂部那一圈要比缸壁厚實不少,也讓幾人有了著力點,不然根本拉不上來這水缸。
剛見缸底,剩下幾人便迅速托住,讓前面幾人得到一絲輕松。
將水缸放在一旁的地上,羅陽開始檢查水缸,其實就是四處摸,四處看,撒點水。
再三檢查確保后,羅陽終于放下心來。
“水缸,成了!”羅陽一聲歡呼,便立刻引來了制陶隊其他人的歡呼,“我說過,我做的東西,沒有不成的?!绷_陽搓這那個小孩兒的頭說到。
那個小孩子也只能無奈的吐了吐舌頭。
……
早在羅陽撬開二號窯之前,王寬一行人早就取得了一號窯里需要的東西,往山上走了。
王寬很早之前就說要保證族人喝的水都是白開水,哪知道族人知道這事兒以后把白開水視為神物,剛燒開一壺就被一搶而空,還因此燙傷不少人,王寬又不得不給他們好好解釋,帶來的結(jié)果是,他們喝水變正常了,但是水確有點多了。
占用的陶罐越來越多,王寬也覺得有點不太好,所以一直在等待羅陽這邊做出水缸來。
現(xiàn)在水缸有了,部落里的白開水就可以放在水缸里放涼,不僅儲存的水更多了,還能節(jié)省出許多陶罐來。
“啊~”羅陽坐在洞穴里,品味著這“涼白開”,羅陽的工作其實不多,現(xiàn)在他的幾個學(xué)徒已經(jīng)可以出師了,一些日常的陶器他的學(xué)徒就可以制作,而燒陶那邊也只需要兩個人,所以羅陽借著送水缸回洞穴的由頭溜了回來。
一只手撐起陶碗,碗里有半碗涼白開,十分做作的抿上一口。
羅陽還是第一次喝涼白開,之前他被首領(lǐng)騙著喝了一口白開水后(王寬給他喝的是熱水,不是開水),他就覺得白開水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覺得涼白開不錯,水很干凈,沒有河水里那股魚的臭氣,雖然羅陽并沒有感覺出這水有多厲害,但是這種奇特的感覺又讓自己感覺到了什么,從內(nèi)心里冒出一種感覺,感覺自己可以手撕野獸的感覺。
“允,你過來喝一口?!绷_陽朝著一旁正編織竹筐的林允喊到。
“嗯?!绷衷史畔率稚系幕睿芰诉^來,小心翼翼的接過羅陽遞過來的陶碗,細(xì)細(xì)的品嘗了一口,而羅陽則在一旁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林允是從黑木部落交換過來的,體型比較瘦小,和羅小差不多,在黑木部落屬于未成年人,但是來到龍部落,因為年滿十八歲,所以就算做成年人了。
按照王寬之前頒布的規(guī)定,黑木部落的人名都是由羅氏來取的,而“允”這個名就是羅陽為她所取。
羅陽在以前聽王寬講過,誠信十分重要,而“允”這個字的意思按照王寬的說法,就正好是誠信的意思。
所以機緣巧合之下,羅陽就給她取了這么個名字,當(dāng)王寬知道時,也不由得感嘆世間真是無數(shù)巧合,這個林允,真的挺像王寬知道的林允的。
“嗯~好喝,謝謝?!绷衷蕘淼烬埐柯涞臅r間不長,學(xué)習(xí)速度不算快,這已經(jīng)幾乎是她所能用漢語表達(dá)的極限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一碗普通的水,但林允喝在嘴里,卻能明顯感覺到一絲甜味,雖然她都不能確定什么是甜味。
……
鹽水井里的水十分清澈,甚至拿陶罐在里邊肆意攪動都不會變得渾濁,這一點十分喜人,至少表明王寬不需要進(jìn)行過濾了,直接煮鹽就行。
力工隊的人正在舀水,伐木隊的人正在砍毛竹,王寬看著水井的邊緣,陷入了沉思。
在水井的邊緣,漫出水井的水都匯聚成一絲小細(xì)流,宛如一條銀蛇,蜿蜒著向前進(jìn)。
王寬在思考,自己手里掌握著竹子這種原始水管,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做一個水管直通洞穴呢?
如果做了,好處是明顯的,這樣可以節(jié)約出不少搬運鹽水的工人,還能提高效率,增加部落里鹽的產(chǎn)量,以及這個鹽井的利用率。
如果不建,用人工搬運的話就要組建一支專門搬運鹽水的隊伍,對人口本就不充裕的龍部落來說無疑是個壞消息。
就算投入的人口再多,一個人的搬運量終究是有限的,就像你的腿運動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過一直旋轉(zhuǎn)的輪胎。
人少,減少的鹽水跟不上增加的鹽水的話,無數(shù)鹽分就會被那銀蛇帶去遠(yuǎn)方,與王寬失之交臂。
但是如果要建設(shè)水管,王寬也會面臨許多問題,如果要建設(shè)水管,首選當(dāng)然是毛竹,但是毛竹的竹節(jié)不是一般的厚,王寬還真沒什么好工具去捅開竹節(jié),如果要避開竹節(jié),就必須讓每一節(jié)水管的長度低于兩個竹節(jié)之間的距離,那樣的話,就可能會導(dǎo)致水外泄,畢竟石斧砍出來的豁口實在不堪入目。
而且,王寬不敢保證鹽水下到洞穴里時還能保持潔凈,如果受到污染,王寬又得去過濾鹽水,無疑又增加了一道工序。
所以,在思考了利弊以后,王寬覺得水管還是以后再建算了。
(求收藏,求訂閱,求推薦票,求打賞!)
停更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不止經(jīng)歷了考試,還經(jīng)歷了心態(tài)爆炸。
從喜歡上一個人到放棄她。也不過就是一兩天的事,我也終于承認(rèn),我沒有競爭力。
就這樣,消沉了好幾天,點開作家助手,看到煙茶一直在給我投票,我就總覺得對不起他。
我在思考,我當(dāng)初寫作是為什么,不就是想把自己的思想表達(dá)出去嗎?
為什么現(xiàn)在有人看了我反而不想寫了?
我承認(rèn),我一直以來是一個不怎么負(fù)責(zé)的人,從這本書兩次斷更超過五天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幸而有你們,我希望改變,希望你們能監(jiān)督我的改變,謝謝。
欠了六章,將會在中秋國慶兩個假期里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