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車兒,年齡:30,武力值:81,智慧值:71,統(tǒng)帥值:73,政治值:52,魅力值:60,忠誠度:65,生命:健康”
卻是相比起董卓賈詡等人,他從胡車兒的身上多看到了一項其他的數(shù)據(jù),忠誠度。
不過看著這僅有六十五的忠誠度,再想到日后胡車兒的所作所為,牛輔看向胡車兒的眼神自就變得越發(fā)厭惡。
可胡車兒顯然還不知牛輔身上所發(fā)生的一切,故見牛輔邁步回來,反還不由笑臉相迎道:“校尉,您回來了。董公可曾吩咐了什么?”
“大人既然只召軍中校尉議事,自然事關(guān)機(jī)密,你胡亂打聽作甚。去給我將李傕、郭汜和張濟(jì)都召集過來,我有事情要你們?nèi)プ??!?p> “???”
胡車兒聞言不禁一愣。作為牛輔最信任的心腹下屬,胡車兒何曾見過這樣的牛輔,以至被牛輔毫不客氣的訓(xùn)斥了一番后,還以為牛輔是在董卓那受了氣,心里不痛快呢。
可牛輔哪里會對他解釋那么多,見他愣在哪里,便就只是更加厭惡的擺手道:“還傻愣著作甚,聽不明白我的話嗎,還不快去?!?p> “諾諾?!?p> 應(yīng)了兩聲,胡車兒再不敢耽誤,趕忙低著頭退下。
然目送他的背影離去,牛輔的系統(tǒng)面板上卻又不由忽的彈出了一條消息,“你的呵斥讓胡車兒感到不滿,忠誠度減五?!?p> “呵,我去,我還沒怎么他呢就這樣了。近之則不遜,遠(yuǎn)之則怨。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這胡車兒還真是一十足小人!”
借助著這數(shù)據(jù)面板,認(rèn)識到其人本質(zhì),對于這個曾經(jīng)的心腹,如今也執(zhí)掌著三千精銳的軍司馬,牛輔與心中便不禁生了必除之心。
“不過胡車兒也未曾做錯什么,昨日還是我的心腹,如果我已莫須有之罪將他除去,怕是要落一個薄情寡義的壞名聲。
還是要好好安排一下,然后光明正大的將其除掉,才是最好?!?p> 這般喃喃自語了聲,牛輔終也就按著佩劍,回到了營帳。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來到自己的營帳,擺手讓那兩名武力值不下七十忠誠度不下九十的親兵守在帳外,而今心情總算有了幾分平復(fù)的牛輔解下身上那沉重悶熱的甲胄,便不由將目光放在了營帳中的一副地圖上。
然后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喃喃道:“今年是中平六年,光熹元年,換算成西歷,今年便是西元一八九年。也就是說,今年秋自己的那位老丈人便會帶兵入京,等到年末便有十八路諸侯聯(lián)軍討董。
而后就是由盛轉(zhuǎn)衰,他那野心勃勃的老丈人很快便會被逐出京城。接著被那個姓呂的二五仔刺殺,順帶著我們這些人一起下地獄。
姥姥,這樣一算,自己都活不過三年!”
腦中回想了番家喻戶曉的三國歷史,只覺前途陰暗的牛輔也不禁一陣頭疼。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才重活一次,身上又有了這樣一個外掛般的系統(tǒng),可不能再向原本歷史上死的那樣慘了。乃公一定要逆天改命!”
這般咬牙切齒的道了聲,再看著懸掛在哪的那副司隸地圖,靈魂重生的牛輔便不禁自顧自的喃喃道:“渾水摸魚趁機(jī)入京,是自己那老丈人鐵了心要做的事情,顯然沒辦法改變。所以,就只能改變那導(dǎo)致自家老丈人失敗的直接原因?!?p> 說著,皺著眉頭沉默了良久的牛輔便用手指,在桌案上寫下了一個“袁”和一個“呂”。
“袁紹,呂布。一個是十八路諸侯的共同推舉出的總盟主,一個是殺害自家老岳父的劊子手。
可以說,就因他們,方才使的如日中天的西涼軍徹底淪為了無足輕重的邊角勢力,也直接導(dǎo)致了自己日后的眾叛親離,兵敗身死。
一定要除掉這兩個家伙,只有除掉了他們,我放才能扭轉(zhuǎn)歷史,改變命運(yùn)!”
重重的那手指在這兩個字上敲了敲,而后抬頭,穿戴者甲胄的李傕郭汜等人,卻也在胡車兒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帳外。
“末將等拜見校尉!”
被收繳兵器后走進(jìn)牛輔的營帳,尚還是無名之輩,在西涼軍中也只不過是中上層的李傕、郭汜和張濟(jì)等人,也就相繼抱拳,一揖及地。
而看著這些人,有了系統(tǒng)在身的牛輔自然習(xí)慣性的觀測起了這些人的數(shù)據(jù)值。
畢竟,除了因老婆漂亮而出名的張濟(jì)外,李傕和郭汜可也都做了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放在如今時代,也都算是一等一的猛人。
不過看著他們?nèi)齻€的數(shù)據(jù)值,牛輔反卻不禁有種大失所望之感。
“怪不得李傕和郭汜在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情況下都混的那么慘,除了武力值和統(tǒng)帥值,這兩人竟沒有一項數(shù)據(jù)過八十,甚至連七十都沒過,典型的莽夫型武將。
而至于因老婆而出名的張濟(jì),數(shù)據(jù)則更閑平庸。渾身上下,更是一個過八十的都沒有。至于忠誠度,則也都是不高不低,七十多點(diǎn)??磥磉@些家伙在日后之所以能攪動那樣的風(fēng)浪,還真是因人成事?!?p> 心中這般想著,再看著帳下彎腰行禮的李傕等人,牛輔終也就擺了擺手:“免禮,坐。”
“謝校尉?!?p> 慣例般的道了聲謝,四人也就相繼落座。
其中胡車兒坐在了左下手第一位,李傕坐在了右下手第一位,然后便就是郭汜、張濟(jì)。
顯然,因曾是牛輔的心腹,胡車兒的地位在四人中乃是最高的。就連在日后名揚(yáng)天下的李傕和郭汜也比不過。
因而看著這坐次,覺得有些不順眼的牛輔便不禁皺了皺眉??蛇€算有些城府的他倒也并未說些什么,只是擺手道:“剛剛收到洛陽消息,先帝已于本月十一日,駕崩南宮嘉德殿。故在日后的一個月中,便是國喪。
而國喪之期該怎么做,也就不用我提醒你們了吧!總之,這一個月內(nèi),好酒的給我戒了,好色的給我憋住,就連愛講滑稽笑語的也給我把嘴巴閉上。
認(rèn)認(rèn)真真的堅持這個一個月,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