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目光短淺
但他一直生活在宇宙之中,而宇宙里面,他所遇到的生命體,幾乎都是強(qiáng)者,無論男人或是女人。
而這些人之間,交往起來,都只會看重利益。簡而言之就是,一件事對他沒有半點(diǎn)好處,他絕不會去做,像不考慮后果去幫助它人這種事情即便是有,也少得非??蓱z。
也正是因?yàn)檫@么一個因素,在宇宙之中無敵了幾百億年,肖天也只有齊天這么一個好友。
雖然這個好友非常非常尊敬他,不會在他面前亂說話,但有時候一件事情肖天要是做錯了,他也是會壯大膽子指出來的。
而肖天也會理性的聽取他的意見,因?yàn)橥潇o下來一想,齊天辦事情的效果確實(shí)會更加適合當(dāng)下的那種情況。
他是一個擅于利用智慧的人,而肖天則是武力,有時候智慧實(shí)在解決不了,肖天就不會再耐著性子說廢話了,幾百億生命,說滅彈指間就會讓他們消失。
“你還發(fā)呆做什么?趕緊走吧!”見肖天表情失神,張敏便抬手在他胸膛上拍了兩下。
而這個小小動作,被蔡鐘航看在眼里,使得他頓時越加憤怒,心中燃燒著一團(tuán)熊熊大火,似乎隨時都要炸裂開來。
他和張敏認(rèn)識了二十多年,從幾歲就開始,而自從懂事之后,也就是知道男女有別,她便沒再跟自己做過這般親密的動作。
“這混蛋小子,不將他剁碎拿起喂狗,老子就不姓蔡!”拳頭緊攥,牙齒緊咬,蔡鐘航在心中發(fā)了個毒誓。
就當(dāng)蔡鐘航準(zhǔn)備拿起手機(jī),給他的保鏢發(fā)條短信,叮囑他們叫人去處置肖天之時,他忽然聽到了一個讓他瞬間感到錯愕的回應(yīng)。
回應(yīng)自然是出自肖天之口,“走?女人,你在說什么?我什么說過我要走?”
這種沒有必要的好心肖天接受得了才是奇了怪,于是冷漠給了答復(fù)。
聽到肖天說自己不走,還高冷的稱呼她為女人,似乎她沒有名字,張敏頓時是又氣又想笑。
這個家伙莫非是白癡嗎?難道他還不懂現(xiàn)在是在一種什么樣的處境?張敏心中非常不理解的想到。
“不走?那你想干嘛?還想跟蔡鐘航對著來?你覺得自己的家境和實(shí)力拼得過他嗎?”張敏毫不遮掩的諷刺,其實(shí)也是為了讓他意識到跟蔡鐘航之間的差距,別做出什么傻事來。
這些話肖天可不會回應(yīng)。
蔡鐘航是什么人?一個無比渺小的人類,就有點(diǎn)小錢。
而他呢?站在宇宙最頂端,一口氣就能摧毀一個星系,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把他們兩個人放在一塊比較,在肖天看來,這種人是極其沒有見識的。
所以他直接繞過張敏,無視這個膚淺的女人。
張敏見此,是準(zhǔn)備出面阻止的,可是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哪怕是晃動一根手指。
想張嘴說話,也發(fā)不出生聲,舌頭也不能動彈,除了心臟還能跳動,還能呼吸,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這令她感到十分驚訝,這種事情完全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圍,這可是現(xiàn)實(shí)生活當(dāng)中,不是神話故事,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莫非是他干的?”想到自己無法動彈是肖天所為,張敏心中頓時更加震撼,表情也隨之改變,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肖天。
只可惜肖天對她的反應(yīng)沒有做出絲毫解釋。
他已經(jīng)來到蔡鐘航的身前。
蔡鐘航見肖天不接受張敏的幫助,反倒還大膽的走向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說實(shí)話,他心中是有些激動的。
因?yàn)閷Ψ饺羰沁@般不識趣,他就可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這小子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無情的蹂躪。
于是他咧嘴一笑,滿臉諷刺,“你小子倒是挺有種,還敢過來向我挑釁,你TM不會以為老子真跟街頭上的那些小混混差不多吧!”
嘭!
蔡鐘航剛囂張的說完這句話,他的腦袋,就是脖子以上的部位,毫無征兆的爆了炸,聲音巨響。
被炸成血肉的大腦濺遍整個大廳,在場許多人身上都被沾了很多塊。
但近在蔡鐘航眼前的肖天,身上卻沒沾到一點(diǎn)這些骯臟的東西。
這只是一種最基本的防御,對于肖天而言不要太簡單。
失去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大腦,蔡鐘航自然也跟著丟了小命,于是身體就跟一塊木頭似的,筆直的倒在地上。
脖子那個部位,還在涌出濃濃的血漿,畫面頗為驚悚。
而看到這一幕的現(xiàn)場眾人,第一時間,眾人是發(fā)呆發(fā)愣,緊接著,有好多女性發(fā)出受到那種驚嚇時才會發(fā)出的尖叫海豚音。
僅僅一剎那,整個現(xiàn)場就徹底混亂了。
好多人抱著腦袋蹲了下來,甚至是躲在餐桌底下。
有的人則是直接往酒店外面跑,畢竟這件事發(fā)生的實(shí)在太過詭異,明明都沒有人碰蔡鐘航,他的腦袋居然就這么爆炸了。
哪誰又敢保證,接下來的倒霉者,會不會是他們之間其中的一個?
當(dāng)然一些修真界的高手,他們那一雙雙明亮的眼睛,可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比如說蔡鐘航爆炸時飛濺出去的血肉,那個跟蔡鐘航發(fā)生摩擦的肖天,明明距離蔡少最近,可是他的身上卻一干二凈,什么都沒有。
這顯然有問題,他們甚至認(rèn)為,讓蔡鐘航腦袋毫無征兆死去的人,就是這個青年。
這也確實(shí)是肖天所為,蔡鐘航這貨一直在說令他反感的廢話,他之前都忍了一陣,現(xiàn)在時機(jī)已到,他難道還讓這貨繼續(xù)在他面前囂張跋?
最吃驚的莫過于就在肖天身后的張敏,雖然她不是修真界的修者,但女人最強(qiáng)的第六感告訴她,蔡鐘航的死,一定是肖天所為。
而剛才肖天,明明卻什么都沒做,只是朝蔡鐘航走近了一些而已。
“他究竟是什么人?天上的神明嗎?還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張敏會這么震撼的去想其實(shí)不意外,畢竟肖天的行為實(shí)在是太過脫離實(shí)際。
蔡鐘航的父母,蔡勇衡和趙蓉鳳,看到兒子忽然之間就死了,本來還在跟生意伙伴交談的二老,瞬間面如死灰,表情難看到了極點(diǎn)。
地瓜切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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