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和流氓纏斗一番,體內燥熱瀉掉多半,回到寢室終于可安靜的休息了。
流氓趙一多,被氯氣刺激,找不著東南西北,全然不知對手是誰。
第二天,黃道起來稍稍有些遲,洗漱完畢,便直接朝戰(zhàn)校經庫而去。
半路上,只見兩人在激烈對戰(zhàn),其中一人正是朱大常。
另一人,身材比朱大常還要壯碩,赤裸上身,一身肌肉。
朱大常已經負傷,明顯戰(zhàn)不過對方,但卻絲毫沒有畏懼,誓要決戰(zhàn)到底。
不知大常為何和別人結怨,打不過卻不跑,看來大常這小子蠻勁發(fā)作了。
黃道立即大喊一聲:“住手!”
肌肉男見有人制止,暫且停止了進攻,嘴里罵道:“哪來的混小子,報上名來!”
黃道不理,把朱大常攙扶了起來,問朱大常情況。
朱大常告訴黃道,聽說可以加入學會,今天清早起來便去了亮頭會,稀里糊涂報了名。
報名之后,才知道要交會費300金幣,朱大常不愿交金幣,便被亮頭會的人強制帶去修建斗戰(zhàn)臺賺工錢。
剛才對戰(zhàn)的肌肉男,名叫鐵通,正是亮頭會的星級會員,也是一期班新學員,負責監(jiān)工的。
黃道不服,便和這位肌肉男打了起來。肌肉男雖然還不是戰(zhàn)師,但是身材十分健壯,連朱大常都打不過。
原來,戰(zhàn)校修建斗戰(zhàn)臺的差事基本上被亮頭會的人承包了。亮頭會承包工程,可以大賺一筆。
黃道明白了大致情況,偷偷遞給了朱大常一枚上品煉體丹,讓朱大常馬上服下了。
肌肉男見黃道不理會自己,便對朱大常吼道:“馬上跟我回工地去!”
接著,向朱大常沖了過來,一拳擊向朱大常。
朱大常一拳接了上去。
“砰!”
兩拳相撞!
朱大常覺得渾身充滿力量,剛才只是匆忙中對拳,尚未使出全力。
鐵通“?。 钡囊宦?,手臂酸麻,疼痛難耐,沒想到對方的拳頭像鐵錘一樣!
鐵通不服氣,蠻勁發(fā)作,立即一個掃腿掃向朱大常。
朱大常并不躲閃,任憑鐵通一腿掃在身上,而是在鐵通出腿的同時,朝著鐵通一巴掌抽去。
朱大常被掃了一腿,幾乎紋絲不動,而鐵通被抽了一巴掌,立即旋轉720度,撞到一顆樹上,頭上腫了拳頭大小一個包!
鐵通這下被打清醒了,知道了對方的恐怖實力,不是戰(zhàn)師,勝似戰(zhàn)師!
于是,一手捂著頭部,瘸著腿,屁爹屁爹地跑去亮頭會告狀去了。
朱大常欲沖上去再戰(zhàn),黃道制止了,說道:“算了吧,一起去經庫看看。”
兩人一起來到戰(zhàn)校的經庫前。
經庫是存放修煉功法書籍和戰(zhàn)技書籍的地方,有專人把守。
經庫旁邊是丹靈庫,主要存放丹藥和靈液。
丹靈庫門口石柱上綁著一個青年,胸前貼著幾個大字“切勿盜竊靈液!”
一群青年在圍觀,從圍觀者的議論中得知,這名被綁著示眾的青年,因為潛入丹靈庫盜竊靈液被當場抓住,根據(jù)校規(guī),鞭笞了幾十次,傷痕累累,還要綁著示眾。
黃道沒心思看熱鬧,只想快點找到精簡的修煉功法。
經庫守門的兩人,是一期班的學員,看到黃道和朱大常想進經庫,十分神氣地說道:“新生班的學員沒有帶班老師陪同不準進入經庫!”
靠!經庫不就是上輩子的圖書館一樣,進個圖書館還要老師陪同啊!
那守門的剛說完,就有一名青年走了進去。
黃道問道:“剛才這名新生班學員怎么能夠進入?”
“他是亮頭會的人,亮頭會的人都是精英,戰(zhàn)校已經特批,可以自由出入!”
“這是哪里的規(guī)定啊!”黃道問道。
“這是戰(zhàn)校的規(guī)定!快滾回去吧,這里你沒資格進入!”一名守門的青年說道。
黃道本來還想去找一下趙通富老師,對方居然罵人,頓時來火了,對朱大常說道:“大常,我們進去吧,兩只看門狗而已,不用在乎,讓他在這里吠!”
“喲呵!口氣不小,想闖是吧?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名守門青年張開雙臂,正欲阻攔,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大常一巴掌抽翻在地,兩顆門牙已經掉落。
另外一名青年趕緊跑開,邊跑邊說:“你們跟我等著!”
黃道懶得理會,尋找修煉功法要緊,立即走進了經庫。
庫房內部挺寬的,有藏書庫十多間,還有一個閱覽廳,閱覽廳挺寬敞的,有很多人在里面閱讀。
其實,放入經庫的功法書籍都是些最普通的功法書籍,好的功法都是秘籍,只有部分長老自己才有。
黃道在經庫里面,連續(xù)逛了幾間房間,發(fā)現(xiàn)所有的戰(zhàn)脈修煉功法,都非常復雜,少則要四百多步,多的居然有一千多步。
這么一對比,昨天唐家家主送給自己的那本《唐家煉脈通述》算簡單的了。
黃道倍感失望,原本想快點修煉快點突破,照這樣看,難以實現(xiàn)啊。
正在黃道失望之際,突然,幾名青年沖進了經庫,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其中一名正好是剛才跑走的那名看門青年,見了黃道,就對身邊人說:“就是這兩位,硬闖經庫,還將張文打傷!”
黃道一看,來了四五名青年,其中有兩名,精神煥發(fā),看樣子像二期班的戰(zhàn)師。
守門的兩名青年,一名叫張文,一名叫張武,是兩兄弟,同為亮頭會的成員。
大廳里看書的同學,紛紛站起來圍觀。
在戰(zhàn)校,有矛盾用武力解決,打到對方服氣為止,是司空見慣的事,因而大家并不起哄,倒顯得很有秩序。
見四五人圍著兩名一期班同學,看起來還不敢輕舉妄動,大家都很費解,更想一看究竟。
換做以前,面對戰(zhàn)師,黃道還真的不敢亂來,雖然可以使用有毒氣體,但是還是風險太大。
但是,現(xiàn)在服用了神品煉體丹,抗擊打能力超出自己想象,面對戰(zhàn)師,黃道也毫無畏懼感。
大白天的不好使用氯氣,不然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使用毒氣,于是,黃道從實驗室取出一罐氨氣,做好應戰(zhàn)準備。
兩名戰(zhàn)師,見黃道和朱大常只是一期班學生,并沒有三頭六臂,放開膽子,“呼!”的一聲縱步上前,一齊進攻,一人攻向黃道,一人攻向朱大常。
朱大常只是服用了上品煉體丹,身體抗擊打能力顯然無法和自己比。黃道想到這一點,放棄了攻向自己的那名戰(zhàn)師,而是先朝攻向大常的戰(zhàn)師噴了過去。
那名戰(zhàn)師,被氨液襲擊,眼睛頓時刺痛,看不見了,捂著眼睛大喊。
黃道被另一名戰(zhàn)師一掌擊中,力道之大,超乎想象,黃道頓時被彈飛兩三米。
不過,好在氣血值超高,身體并沒有受傷。但是,要是連續(xù)被擊打,可能會受傷的。
襲擊黃道的戰(zhàn)師見自己的同伴臉部被弄傷,以為是朱大常干的,便立即轉身,準備襲擊朱大常。
黃道見朱大常情況危險,立即沖上前去,沒等戰(zhàn)師出手,便將氨氣噴出,正中戰(zhàn)師的臉部。
戰(zhàn)師被氨氣噴中,只顧捂著臉咳嗽。
剛才噴射氨氣離朱大常比較近,將朱大常都熏的打噴嚏了。
大廳畢竟不是外面,兩次氨氣噴出,一股腥臭味,眾人紛紛捂鼻子。
由于噴出的劑量畢竟不多,不足以將兩名戰(zhàn)師眼睛弄瞎。
但兩名戰(zhàn)師受到攻擊,知道眼前這兩小子不簡單,也不敢貿然進攻了。
一名戰(zhàn)師,對張文、張武說道:“快去告訴劉長老,有人硬闖經庫!”
經庫是戰(zhàn)校的資源重地,由戰(zhàn)校長老負責管理。
黃道今天迫切想了解修煉功法,未經允許,便硬闖經庫,無視戰(zhàn)校規(guī)定,要是被長老知道,恐怕會受到嚴重處罰的。
丹靈庫門口現(xiàn)在還綁著一名青年呢。
經庫內圍觀的青年,紛紛議論著,都認為黃道和朱大常會被長老處罰。
一期班新生公然違反戰(zhàn)校規(guī)定,長老要不從嚴處罰,這還得了?
今天經庫外恐怕又要有兩名學員被綁著示眾了。
不一會兒,劉長老聞訊趕來,沖進經庫大廳,問道:“誰未經允許,擅闖經庫?”
劉長老貴為戰(zhàn)校長老,地位尊貴,而且脾氣爆裂,氣場很足,大廳里頓時安靜了,圍觀的青年都不敢正眼看一眼劉長老,生怕劉長老怪罪。
看門的張文、張武指著黃道和朱大常,說道:“就是那個家伙!”
“是不是你們,快說!”劉長老沖著黃道、朱大常吼道。
圍觀青年無不替黃道、朱大常捏把汗,心想,這下這兩個家伙肯定要脫層皮!
朱大常茫然不知所措,但黃道畢竟是從現(xiàn)代地球來的,心智比普通青年成熟,知道什么情況要采取什么態(tài)度。
這種情況就好比考試作弊被監(jiān)考老師發(fā)現(xiàn)了,如果和監(jiān)考老師爭吵,勢必會將矛盾鬧大,問題就會嚴重化。
所以,首先,態(tài)度要好,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態(tài)度好了,往往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其次,要有所表示,所謂開口不罵送禮人!人這輩子辛苦奮斗,無非利益二字,尤其是這戰(zhàn)校老師,要想有多高的地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能夠多搞到點利益就多搞點利益。
這兩點,尤其是第二點,不僅在地球行得通,在萬界都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黃道思路來了,上次從船上搞得的幾箱金幣,還沒怎么用呢,看來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