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晉級對局①
旋轉(zhuǎn)的骰子迅速停下,比賽的房間變得十分寂靜,僅有九個人的呼吸聲若隱若現(xiàn)。
停頓片刻看清骰子的點數(shù),秋鑫宇開始伸手摸牌。麻將咔噠的碰撞聲在房間中響起,猛然間聽起來有些混亂,如果仔細聽的話這個碰撞聲還有這節(jié)奏。
聽著這仿佛敲打著心臟般的節(jié)奏,謝雪蘭的心情愈發(fā)凝重起來。
現(xiàn)在自己的分數(shù)只有兩萬多,基本不可能和白金她們硬剛。但是如果不硬剛的話,自己又不能憑空把分數(shù)提升上去,靠穩(wěn)健的打法又只能把被自摸的分數(shù)補回來。
想要贏還真的很困難啊……
有些絕望的整理著手上的牌,這局的寶牌是九索,自己的手牌是……二六九萬、一一六筒、二三五六七索、發(fā)中——還算是可以的牌型,如果萬牌上手的速度快點,自己說不定可以搶先聽牌。
至于聽牌后是立直還是默聽,這個就要看聽牌后的情況。如果情況允許,并且立直能夠增加很多打點的話,自己這邊選擇立直也沒有關系。
摸著下巴對之后的事情做著規(guī)劃,莊家秋鑫宇已經(jīng)將八筒打在牌河之中。
上家白金開始伸手摸牌,將牌摸上來經(jīng)過短暫的猶豫后,白金將這張牌放到手牌,隨后捏出手里的東打掉。
這張東沒有人碰,看來暫時沒有人摸到東的的對子。像是這種不用顧慮東暗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有點輕松呢。
感受到杜夢瑤所承受的壓力,謝雪蘭輕輕咬著嘴唇。昨天夢瑤就是頂著這么大的壓力,和對面的東風神打的有來有回,甚至在之后的對局中,杜夢瑤還能奪回數(shù)萬的點數(shù)。
現(xiàn)在仔細想想,杜夢瑤還真是厲害啊……
將手伸向面前,謝雪蘭輕輕將牌摸起。上手的是張東,這個東真的有點令人頭疼,即占用自己的摸切次數(shù),還不能有效的降低自己的聽牌。
心中雖然非常疲憊,但是謝雪蘭明白,自己不能把疲憊表露出來。不管是因為電視機前的杜夢瑤,還是因為不想暴露自己的狀態(tài),謝雪蘭都不能把疲憊表露出來。
深吸口氣重新調(diào)整好心態(tài),謝雪蘭伸手將中打在牌河。
東既然已經(jīng)出過一張,之后東出的可能性就會提升,很快東就會變成安全牌。
自己這邊先把中打掉,之后的東可以拿來換牌,或者拿來避銃。
何慕賢這家伙經(jīng)過摸切后,她將手里的西打掉。首巡的摸切除去莊家外,所有人的棄牌都很普通,基本上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想要猜測牌型也不簡單。
不過既然都打出字牌,這些家伙基本不會去做五門齊。·
秋鑫宇將牌摸到手中,她看著到手的牌后眼神有些奇怪,看來這張牌進的很微妙啊。
屬于那種想要棄掉,但是對自己聽牌有利的緊張。
緊接著白金也開始摸牌,這次摸切過后白金打出四萬,而且這個四萬還是上巡留下來的牌。有些茫然的看著白金,她打的這個是什么意思?
上巡摸到四萬,白金打掉手里的東;這局摸完牌,白金打掉上巡摸到的牌。
有些頭疼的用左手揉著眉心,上局半莊自己就沒有搞懂白金的打法,結(jié)果這局開始自己還沒有搞懂。
在揉著眉心的的同時,謝雪蘭也伸出手開始摸牌。人類永遠也不可能相互理解,自己無法理解白金的想法,這應該是件比較正常的事情……吧?
上手的這張牌是三萬,對自己而言是有用的牌,但是這張牌并沒有那么完美。如果上手的是三索,那么自己說不定會感覺比較高興。
伸手將發(fā)從手牌中頂出,隨后將三萬放在左邊,將牌推過去補齊空位。
這個時候何慕賢也完成摸牌,在看清上手的牌后,何慕賢將手牌中的一萬打掉。這張一萬出手,何慕賢的牌型有可能是斷幺九。
不過這個只是可能而已,或許何慕賢是在做別的牌型也或不定。
不管其余三家要做什么牌型,現(xiàn)在謝雪蘭之希望她們聽牌很慢,甚至謝雪蘭希望她們?nèi)俗詈貌灰犈啤?p> 莊家經(jīng)過摸切打出四筒,上家直接摸打扔掉中,自己這邊又上手張發(fā),下家伸手打掉的是九萬。
這輪摸切謝雪蘭感覺很不好,先不說上家的摸打,光是莊家和下家的摸切就很令謝雪蘭頭疼。摸切代表著牌型的變化,向聽數(shù)的減少。牌型的變化增大,這些對謝雪蘭而言都是壞事。
更何況這巡摸牌謝雪蘭還是摸打,做牌速度延后,想要在三人之前聽牌幾乎不可能。
微微嘆口氣,秋鑫宇那邊已經(jīng)完成摸打,這次她丟掉的是二萬。
二萬不需要,這個也算是比較常見。只希望秋鑫宇并不是聽牌,如果是聽牌的話真的就很難受了。
這邊在頭疼,白金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么多,在摸牌結(jié)束后她嘴角微微揚起,緊接著她斜著將一索打在牌河。
謝雪蘭感覺自己有點頭暈,從白金的這個動作來看,她說不定快要聽牌了。自己這邊還有好幾向聽,甚至現(xiàn)在自己連雀頭都沒有。
謝雪蘭感覺很難受,她現(xiàn)在甚至想要哭出來。
從自己開始打麻將到昨天為止,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明明手牌并不算太差,但牌就是無法做出來,甚至自己心中感覺無力抗衡。不管怎么做都無法翻身,怎么做都會被制衡,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將手伸向牌山,現(xiàn)在謝雪蘭感覺麻將很重,她甚至產(chǎn)生麻將被人換掉的錯覺……
緊咬著嘴唇,將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這是張四筒。和六筒能夠配合起來,可以將手上沒有用的九萬切掉。
微微喘著氣謝雪蘭將九萬切掉……是麻將變重了,還是自己的身體變重了?明明平日里隨便摸打的麻將,如今拿起來如此費勁……
“碰?!?p> 平靜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將謝雪蘭喚醒,她的精神猛震抬起頭看向?qū)γ媲f家。
只見秋鑫宇推倒手牌里的兩張九萬,隨后她把自己面前的九萬拿走。伴隨著秋鑫宇將碰牌放好,她也已經(jīng)將二筒丟入牌河。
白金看到這個情況,她微微摸著下巴,隨后伸手摸牌。在看過牌后,白金直接將摸到的牌打在牌河。
被丟掉的是三萬,這個打法有點眼熟啊。之前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因為剛才神情恍惚的原因,自己的記憶便的有點模糊,段時間內(nèi)想不起來。
伸手將牌摸起,上手的是六索。因為手上沒有好換的牌,所以在稍作猶豫之后,謝雪蘭最終選擇丟掉手上的東。
東自然沒有人去碰,因此直接輪到何慕賢摸牌。何慕賢在摸完牌后,她將手中的的六筒打掉。
何慕賢這個家伙,棄牌也開始變得難懂起來。難道是因為和白金打的次數(shù)變多,導致何慕賢的思考也開始改變?這些家伙,難道被白金的降智光環(huán)影響,現(xiàn)在開始無法思考了?!
秋鑫宇經(jīng)過摸打,她將二筒丟在牌河。很日常的對對碰環(huán)節(jié),真就打啥來啥。
白金開始伸手摸牌,她也是進行摸打,這次她打掉的是張八萬。
這兩個家伙現(xiàn)在最危險,她們兩人都有聽牌的可能。莊家可能打?qū)突蛘呤涮?,最有可能的是兩者都有。上家要打什么,自己暫時看不出來。
從白金打掉的牌中沒有幺九牌來看,她的牌型之中應該沒有斷幺九。而且因為白金開局毫不猶豫打掉東風,她手中很有可能有南風的對子,或者是完全不需要風牌。
如果讓謝雪蘭在有南風對子和不需要風牌中選,謝雪蘭肯定會選擇前者。
有南風對子的話,白金的牌型就會被限制,對于番數(shù)的提升會比較困難。
如果不需要風牌,那么就代表白金手中風牌基本已經(jīng)打完,對手牌番數(shù)提升比較簡單。沒打完的話,白金第二巡就不會把第一巡摸到的牌打掉,她完全可以選擇將多出來的風牌打掉。
不過以上局半莊的交手情況來看,白金這個家伙基本上不會去做小牌,她的番型都是滿貫起步。因此從這點來看,白金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率是完全不需要風牌。
有些頭疼的伸手摸牌,這次上手的是二筒。上手的是二筒,起碼不用擔心被莊家點和。
稍微松口氣的同時,謝雪蘭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為什么已經(jīng)開始滿足于不點炮。如果是杜夢瑤的話,現(xiàn)在她應該在考慮如何和牌吧。
但這個二筒是真的用不到,于是謝雪蘭將二筒丟入牌河。
何慕賢經(jīng)過摸切,她從手中丟掉白。這是沒有出現(xiàn)過的三元牌,現(xiàn)在何慕賢丟掉,并且沒有人碰,這代表還沒有人摸到兩張白。
那么秋鑫宇在做完對對和后,她已經(jīng)不太可能再番型中加入五門齊了。
經(jīng)過摸打,秋鑫宇在牌河中打入南。看來秋鑫宇真的已經(jīng)聽牌,而且不打算做五門齊。不然的話像是南這張沒有出現(xiàn)過的牌,秋鑫宇沒可能會直接打掉。
要知道白金可是南家,在南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況下,直接將南打掉可是很危險的行為。
當然也正因為這張南,所以謝雪蘭也確定,白金這個家伙沒有南。
然而在這邊剛剛確定下來,白金在伸手摸切之后,她將切出來的牌橫著打入牌河。
‘啪’
一根點棒被拍在桌上,白金臉上露出理所當然的神情,她閉著眼睛緩緩將頭抬起:
“立直?!?p> 第七巡開始立直,這個立直速度很普通。但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白金這邊是剛聽牌就立直,因此她沒有時間去改變牌型。
輕咬著指甲,謝雪蘭伸手摸牌。上手的這張牌是發(fā),這個發(fā)自己牌河里有兩張,加上自己手中的這個發(fā),場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三張了?;旧峡梢源_定,發(fā)是安全的牌。
很平靜的將發(fā)打在牌河之中,很快何慕賢經(jīng)過模切她也將發(fā)打在牌河。
這個家伙,不會是把發(fā)從開始留到現(xiàn)在吧?!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跳出這個想法。
思考片刻之后,謝雪蘭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看不懂何慕賢,于是謝雪蘭便放棄思考,直接將何慕賢規(guī)劃為非正常人范疇。而與此同時,上家經(jīng)過摸打,她打在牌河中的是一筒。
‘咔噠’
注意到上家摸打的時間有點晚,這個時候白金也摸打結(jié)束,被丟掉的牌是張中。
再次輪到謝雪蘭摸牌,但是現(xiàn)在她完全不慌。因為謝雪蘭手上有兩張一筒,既然秋鑫宇棄牌的時候沒有點炮,那么自己棄牌的時候也必然不會點炮。
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這次上手的牌是九索。這個牌有點危險,場上沒有出現(xiàn)過,并且還是張寶牌,如果打出去的話自己很可能會放銃。
非常果斷的將一筒丟在牌河之中,緊接著便輪到何慕賢棄牌。
這次經(jīng)過摸切,何慕賢丟掉的是南。謝雪蘭發(fā)現(xiàn),何慕賢的思考確實有點反人類,明明是完全不需要的牌,竟然從開始留到現(xiàn)在。
雖然自己也曾想過留安全牌換牌,但是在牌型能夠變化的時候,自己也會選擇將那些牌丟掉。然而這個何慕賢從開局留到現(xiàn)在,自己真的難以理解她在想什么。
愣神的時候,莊家完成摸打,丟掉的又是南。此時白金也將牌放入牌河,被丟掉的是一萬。
這么看來二萬是安全牌?一、三萬都有被打掉,沒道理二萬是危險牌。
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上手的是四筒。沒有任何猶豫,謝雪蘭將一筒打掉。
既然一筒是絕對安全的牌,自己為什么還要冒險去嘗試別的牌?況且白金這個家伙,她的思考方式業(yè)余正常人有所不同,說不定她還真的就聽二萬呢?
就這樣在保持著避銃的情況下,很快數(shù)巡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第十一巡。
莊家秋鑫宇進行摸牌,經(jīng)過摸切她將四索放在牌河中。
謝雪蘭看著秋鑫宇連續(xù)摸打六巡,她甚至都懷疑秋鑫宇正在掛機,關鍵是連續(xù)六巡摸打都沒有放銃,這個是最令謝雪蘭想不通的地方。
緊接著白金進行摸牌,不過她很快就滿臉不爽,甚至嘴角微微抽動著將牌丟入牌河。
被打掉的是張北,對自己而言沒有多少用的牌。如果自己手上有北的話,這個棄牌堆自己說不定還有點用。
伸手開始摸牌,上手的是九筒。這個牌在場上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是非常危險的牌。
毫不猶豫的將牌留下,謝雪蘭的手開始在手牌上晃動。因為現(xiàn)在手上安全的牌并不多,基本上都是沒有出現(xiàn)過的牌。稍微觀察別人的牌河,最后謝雪蘭將手上的六筒打掉。
六筒在白金立直后,下家何慕賢曾經(jīng)打掉過?,F(xiàn)在自己手上最后的安全牌被打掉,下巡如果摸不到安全牌的話,謝雪蘭真的要開始頭疼了。
見到上家棄牌結(jié)束,何慕賢開始伸手摸牌。只見經(jīng)過摸切后,何慕賢丟在牌河中的是五萬。
秋鑫宇眉頭微挑,她連忙喊道:“榮!對對和一赤寶,四十符兩番三千九百點!”
“很遺憾,你的番數(shù)有點低?!卑捉鹈鎺⑿Γ谏焓窒崎_里寶牌的同時說:“榮!立直平和、一赤一寶……”
看清里寶牌指示牌后,白金有些遺憾的說道:“一里寶,總共五番滿貫,八千點!”
“點炮兩人,可以啊,總共一萬一千九百點?!鼻秭斡钊滩蛔⌒ζ饋?,誰知道聽見秋鑫宇的話后,白金笑的更開心了,只見白金友善的笑著說:
“你在笑你馬?傻.逼吧。多人點牌只記最高分,因此你的和牌無效!”
“臥槽?!”
摻水的醬油
我人都暈了,剛坐火車回到家,還沒有坐兩天,今天又要坐火車出去玩。8說了,先睡了,明天早上還要起來爬山,嗚嗚嗚嗚嗚,明明剛軍訓完,結(jié)果都回到家了還要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