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第二次的大四喜
“斷平清色赤寶牌……這是九番倍滿啊,而且還是清一色,如果立直的話很容易翻到里寶牌,這樣就會變成三倍滿啊……這個牌打的太沒有理想了,想都不要想肯定得立直??!”
聽到吳雪潔報出的番數(shù),白金腦子稍作轉(zhuǎn)動后,她毫不猶豫的就將心中話說出來。
白金抱著好幾瓶快樂水來到桌邊,她隨手將快樂水放到每個人手邊,然后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看著萬九游,白金非常得意的將快樂水遞給萬九游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沒出手,你就已經(jīng)被我們的替補打個倍滿。這么算下來的話,以你的實力根本不配與我為敵嘛!”
“你在說什么?。窟@才幾巡,清色斷幺平和四面聽?有本事你上來別放銃給我看看?!?p> 萬九游很不爽,自己剛點個大牌,結(jié)果這個白金就過來嘲諷。
看著牌桌上每人面前的牌河,白金又聽到萬九游說四面聽,她很無語的看著吳雪潔的牌面。
不過很快白金就釋懷了,自己之前打的牌也都很神仙,根本沒必要去為吳雪潔驚訝。
將手里最后多出來的兩瓶快樂水遞給夏夜,白金拍著吳雪潔的背,她用非常欣賞的語氣說道:“很厲害嘛,再接再厲,把這個家伙的分全都吃完?!?p> “喂喂!不要挑撥我和新人的關(guān)系啊,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家伙的?!?p> 在這邊兩人交談的時候,麻將機已經(jīng)將麻將推上來。東二局的莊家是萬九游,沒有小心萬九游的必要,她雖然打麻將有點厲害,但是沒有比較特殊的地方,并且就技術(shù)理論而言,萬九游還沒有夏夜厲害。
嘴角放松下來,蕭虹云微微呼出口氣。就算萬九游對于曾經(jīng)的自己而言很強,但是自己并不是一成不變,以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而言,萬九游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眼中流露出非常自信的光芒,蕭虹云抬起頭看向張昕、吳雪潔。張昕沒有任何緊張,吳雪潔和平常一樣,看起來時刻都像是緊張的樣子。
實際上通過剛才白金的話語,吳雪潔已經(jīng)對萬九游的實力有所猜測。既然白金要找萬九游報仇,這就代表白金曾經(jīng)在萬九游手上折戟過,所以萬九游和白金相比實力不相上下。
再通過白金和蕭虹云的對比,吳雪潔大致上能夠猜測出萬九游有多厲害。
簡單的將牌掀起來,吳雪潔偷偷的看向?qū)毰浦甘九?。這局的寶牌指示牌是四索,是看起來很舒服的寶牌指示牌呢。這樣的話,自己再次和牌的機會很高。
低著頭整理手牌,這次的手牌是……二四5五萬、三5七八九筒、二三四九索……很糟糕的牌型,這局看起來又不能立直了。
看向正低頭思考的吳雪潔,萬九游從手牌里打出中。
三四萬、一四六八筒、二三七九九索、西發(fā)
這局的手牌不錯,如果上牌順利的話可以立斷平。不過這里可以選擇不做斷幺九,因為手中幺九牌加字牌有五張,做斷幺九的話有點拖延時間。
吳雪潔經(jīng)過摸打,丟在牌河的是九萬。是很普通的打法,因為自己沒有和吳雪潔有過多少接觸,所以想要更細(xì)致的去猜測吳雪潔的牌型,這個稍微有點難度。
不過就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看,起手打掉幺九牌基本上是要做斷幺九之類的牌型。如果要考慮五門齊、十二落抬之類的新增牌型的話,小丫頭能做的牌型就會非常多呢。
摸著下巴看向張昕的動作,現(xiàn)在張昕剛剛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還沒有開始進行棄牌。
在經(jīng)過簡單的選擇后,張昕將一索打在牌河之中。依舊是很平常的棄牌,這些家伙有點保守呢,還是說在試探自己呢?明明自己手里只剩九千點分?jǐn)?shù),這時候如果是白金的話,她肯定會選擇全力進攻啊。
可惜這只是如果,牌桌上并沒有白金這個人,現(xiàn)在白金正站在吳雪潔身后看著她的手牌呢。
“杠?!?p> 忽然的杠牌聲響起,只見蕭虹云將手中四張東推倒,在將其用手背拂到桌角后,蕭虹云伸手掀開寶牌指示牌。
第二張寶牌指示牌是發(fā),但是杠牌最主要的目的并非是增加寶牌,最主要的目的是通過杠牌來獲得新的牌。
并且因為蕭虹云是暗杠,所以她之后照樣可以立直!如此一來蕭虹云就能掀開兩張里寶牌指示牌。
可是這樣又有點不對,因為夏夜教導(dǎo)過蕭虹云,在沒有聽牌或接近聽牌之前不要隨意杠牌。那么蕭虹云現(xiàn)在忽然暗杠,這是不是意味著什么東西?
快要聽牌了……嗎?
本來還以為這些人的進攻性不會太強,結(jié)果蕭虹云忽然來一手杠牌,真的是一刻不能放松啊。還是說,蕭虹云這個家伙,她偷偷和白金學(xué)過進攻?
吸口氣緩緩呼出,蕭虹云夾起最左側(cè)的手牌,隨后甩動手臂將其打在牌河。
‘啪’
清脆的碰撞聲伴隨著清風(fēng)揚起,露出很無語外加驚異的神色,萬九游看向蕭虹云的牌河,這張被丟掉的是九筒。
這家伙打個牌還要用魔法,想贏也不帶這樣子的啊,況且麻將桌上禁止使用魔法!
伸手將牌摸到手中,上手的是一筒??聪蜃约菏峙浦械哪菑埼鳎f九游腦子里不禁想到之前去拉攏海朧月的時候,蕭虹云打出的字一色大四喜。
總不會這個時候又整個大四喜出來吧?如果說是字一色的話那還有可能……輕輕摸著手中的西和發(fā),看向王牌堆的寶牌指示牌。
眼下明確位置的發(fā)只有兩張,暫時還是不要丟掉發(fā)比較好,說不定這個發(fā)就是蕭虹云所需要的牌。
“嘖……”
發(fā)出很不爽的聲音,萬九游滿眼都是抱怨的看著夏夜,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過來。
無視掉萬九游怨恨的眼神,夏夜假裝專注的看著吳雪潔的手牌。萬般無奈的嘆口氣,萬九游將上手的一筒拍在牌河之中。現(xiàn)在只能先這樣打,如果之后有人打掉字牌的話,萬九游才能夠跟著把字牌打掉。
像是吳雪潔、張昕這兩個家伙,她們還不知道蕭虹云的可怕之處,所以根本不會有所防備,字牌什么的她們肯定會丟掉,自己完全不需要去擔(dān)心。
小心的伸出手,吳雪潔很不安的、偷偷從帽檐的縫隙中看向蕭虹云的手牌。吳雪潔是不知道蕭虹云要做什么,但是從蕭虹云身周氣場細(xì)微的變化來看,蕭虹云可能已經(jīng)處于聽牌狀態(tài)。
左手下意識的放到肚子上,吳雪潔看著手上亮紅色的中感覺不妙。中是寶牌,而且是很不妙的紅色,如果打出去的話,說不定會非常慘呢……
“嗚……”
發(fā)出很沮喪的聲音,吳雪潔將中留在手上,隨后從手牌里打掉九索。
九索萬九游沒有碰的意思,別說這局做不做斷幺九,就眼下的情況敢做斷幺九的都得死。
很顯然張昕就是這個頭鐵的人,或者說是看不懂牌桌上氛圍的人。
‘啪!’
在萬九游和吳雪潔感覺難辦的時候,張昕毫不猶豫的就把北打在牌河之中!
“好,有種!”白金忍不住喊起來,喊完之后甚至還拍著手,露出一副你小子牛批的亞子。
張昕不解的看著白金,這個家伙忽然這么喊干什么?難道自己的這個棄牌有什么不對?
坐在張昕下家的蕭虹云嘴角微微揚起,她將手伸向張昕面前的牌河,同時蕭虹云如同魔鬼般低聲沉吟道:“杠?!?p> ‘嘩啦’
四張北被蕭虹云迅速的推到桌角,伸手從牌山中拿出嶺上牌,蕭虹云再次打掉張九筒后她將第三張寶牌指示牌掀開。
第三張寶牌指示牌是二筒,雖然是很容易增加寶牌的指示牌,但是看到這個指示牌萬九游反倒有種安心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蕭虹云這家伙,連續(xù)杠兩次風(fēng)牌,她難道要做四杠子大四喜?可惜按照比賽規(guī)則,役滿牌型之間不能相互疊加,有疊加的牌型取最大打點的牌型。
因此不管蕭虹云要做什么,她最大的牌型只有可能是雙倍役滿。
除非蕭虹云立直之后,掀出三張里寶牌指示牌都是白,并且蕭虹云手中還有四張中。然而蕭虹云有個大明杠,所以她根本沒有立直的可能性!
雖然說這是好事,但是自己好像沒有辦法阻止她做大四喜?。?!
有些頭疼的看著手中的牌,自己這副牌怎么做都沒辦法阻止蕭虹云啊。尤其是手里還有西發(fā)兩張卡手,根本就不可能有辦法聽牌。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八萬……還算好……的樣子?
反正比上手字牌要好,也不對,這里如果上手字牌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阻止蕭虹云做牌?
如果歸如果,牌還是要打。將八萬留在手中,萬九游選擇打掉的是九索。
八萬還不能亂打,下家是否聽牌暫不明確,說不定她又像上局那樣在聽牌后選擇放棄立直。
吃過上次的癟,這次萬九游還能吃相同的癟嗎?!不,萬九游可不會吃同樣的癟兩次!
看到萬九游伸手打掉九索,吳雪潔手顫抖著緩緩伸出,這次上手的牌是一索,吳雪潔提心吊膽的心情放松下來。
‘啪’
一索被吳雪潔打在牌河,這并不是吳雪潔故意用很大的力氣,只是因為太過緊張,所以控制不住手上力道,在放下的時候不小心直接拍下去了。
張昕有些意外的看向吳雪潔,她本來以為吳雪潔屬于那種很穩(wěn)健、很內(nèi)向的人,沒想到吳雪潔竟然會帶著這么大的氣勢把牌打出去。
視線收回來看向自己的手牌,這次摸到的牌是南。
有些無語的看向蕭虹云桌角擺著的四張東和四張北,這個南打下去,她不會也要杠吧?這不可能吧?!總共才過幾巡?就算經(jīng)過兩次杠來換牌,蕭虹云應(yīng)該也不會再杠吧?!
于是張昕在這么猶豫過后,她非常頭鐵的將手中的南打掉。
緊接著、沒錯,那宛如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杠。”
‘嘩啦’
又是四張牌被推到桌角——洗好碗筷并將其收拾好的花咲葵向這邊走過來,聽到嘩啦聲以及那麻將撞擊桌角的聲音,蕭虹云知道有人鳴牌了。
向麻將桌的方向看去,白金和夏夜正站在吳雪潔身后,在吳雪潔的對面、蕭虹云的身后,那里隱約有只白虎在踱步,白色的霧氣隨風(fēng)飄拂,仿佛絲綢般在白虎身邊環(huán)繞。
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威猛、剛烈亦或是狂風(fēng)吹拂,花咲葵只能夠感覺到平靜、溫和,仿佛身處春天時無風(fēng)的湖畔。
說起來現(xiàn)在的情景有點眼熟,之前也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來著。只不過到那時的白虎沒有現(xiàn)在這般清晰,而且當(dāng)時只是如煙霧般縹緲,根本感覺不到有什么東西。
快步走向麻將桌,仿佛察覺到花咲葵的視線,夏夜轉(zhuǎn)過頭想花咲葵看去。
花咲葵臉色微紅下意識的將視線挪開,在想到這個樣子很奇怪后,花咲葵又重新將視線挪回來,不過她并沒有和夏夜對視的樣子。
“自摸!”
一聲很響亮的自摸將花咲葵的尷尬化解,因為蕭虹云非常順利的把夏夜的視線吸引過去。
稍微在心中松口氣,花咲葵忽然意識到不對,自己怎么跟做賊心虛一樣呢……
還沒有等到花咲葵走到麻將桌邊,蕭虹云將摸起的牌高高舉起,她的手指轉(zhuǎn)動將摸到的牌轉(zhuǎn)過來,臉上帶著舒爽的笑容非常迅速的將牌打在桌面!
‘啪!’
房間中的空氣明明沒有流動,強風(fēng)拂面的感覺卻是忽然席卷而來。張昕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臉部,隨后她才意識到并沒有任何的風(fēng)吹起。
在張昕將手拿開的同時,蕭虹云也已經(jīng)將自己的手牌推倒。
當(dāng)朱紅色的中倒在眾人視線里時,蕭虹云輕輕打個響指,她面露微笑的說道:
“不愧是我,能輕易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蕭虹云接觸麻將以來第二次役滿牌型,大四喜!double役滿,莊家三萬二、平家一萬六!”
摻水的醬油
拖欠的沒有補上多少,拖欠的數(shù)量反而越來越多惹,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