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去你瑪?shù)?,果然是她養(yǎng)的羊,你們合起伙來其欺負(fù)我是嗎?”
腦中豁然想到張翠臨走前說過的話,她是你的長輩,你必須得尊敬她。
不然可能會受到神靈的懲罰。
清清打了個寒顫,她這算是受懲罰了嗎?還是說只是湊巧了?
算了,不管怎么樣,以后夏氏不會再那么肆無忌憚記的罵她了。
她也不會再對她不尊敬了。
此時清清全身上下已經(jīng)濕透了,幾個羊在她摔倒的瞬間,朝那邊挪了挪,但也還是沒有出橋墩。
清清也走到橋墩下,“再問你們最后一遍,走不走?”
“嘜......”那些羊又往外面移了移,就是不出去。
清清點頭,“很好,那就在這等著吧,他們不心疼我,還不心疼你們嗎?”
可是這里真的好臭啊,平常這里沒有水,很多人著急了,就跑到這橋蹲下......咳......方便了。
再加上羊身上的味道,清清實在是忍不了了,拿起一旁落在水里的傘抖了抖。
這發(fā)現(xiàn)傘骨被她剛剛這一摔,折斷了幾根。
可是這個發(fā)現(xiàn),卻讓清清郁悶的心情奇異的一掃而光了,哈哈的笑了起來,“我是真的胖啊。”
“這家伙,等天晴了,我再過來,這小河溝里可能還有我摔倒的印記?!?p> 清清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污泥差不多到胳膊肘那里。
嗯,應(yīng)該摔的是挺深。
也直到這個時候,清清才感覺到腿上很疼。
抬起腿看了看,上面有一條新拉出來的口子。
此時正在流著血,再次罵了一句,“尼瑪啊!想我跟人打架這么多年,也沒受過這么重的傷?!?p> “哎?不對,也受過,是那個小傻......不對,是寶兒,把我的頭砸流血了?!?p> 清清把腿又抬高了一點,讓雨水沖刷著腿上的傷痕。
百無聊賴的開始背古詩。
從一年級學(xué)的第一首詩《憫農(nóng)》開始背。
“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望月,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
老爺子一覺醒來,回到老院,看夏氏已經(jīng)做好了飯,端到了桌子上
卻沒有清清的身影。
于是問道,“這下這么大的雨,清清去朋朋家寫作業(yè)了?”
夏氏笑了笑,“回來了?清清沒有去寫作業(yè),而是聽說我們家的羊還在小河溝,就去牽了?!?p> 老爺子剛拿起筷子,聽到這話,“啪”的一聲摔了下去。
“你再說一遍,清清去哪了?”
“小河溝”
“多久了?”
“約莫有半個多小時了吧!”
老爺子豁然起身,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現(xiàn)在更是瞪的很大,“你是個死人嗎?這么大的雨你讓清清一個人去?!?p> “而且從這里到小河溝五分鐘走到,這都過了半個小時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p> 夏氏癟了癟嘴,“你擔(dān)心什么?清清這姑娘有本事著呢,我七八歲的時候,就一個人去黑河放羊了,不也沒事嗎?”
“小姑娘你那么嬌慣她干什么?早晚都是別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