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這樣,你沒招?”王勝問,心里有點不相信。
“閣主,就因為被打成這樣,我才裝的死啊,他們才相信的,才逃出來的?!瘪R湖看到閣主有點放松戒備了,可憐巴巴地說。
“那你沒被人跟蹤?”三十多歲勁裝黑衣男子突然冷聲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小人敢發(fā)誓?!瘪R湖堅決地說。沒有,確實沒有人跟蹤,他才敢來啊,否則給他十條命,他也不敢來啊。
黑衣勁裝男子給王勝遞了個不太信任的眼神。王勝立即叫來2個侍衛(wèi):“下去查一下,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
“那你有什么說的?”王勝冷冷說道。
“屬下,屬下,有個消息想向閣主匯報?!瘪R湖恭恭敬敬說。
“哦?說說看?!蓖鮿俦硎居信d趣。
“屬下和范二那伙人接觸,并沒有泄露任何翡翠店的事情??墒俏矣坝凹s約聽到范二在牢里和手下議論翡翠店。屬下?lián)乃傈c什么,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他沒敢明說,因為這是個巨大秘密,只有王勝和不多的幾個人知道。
這個秘密就是“天荼門”的其中一個地下毒場,生產(chǎn)各種毒藥,包括毒藥師的暫住地方,就在這翡翠店的地下。
這個秘密不能被辰都人知道。
王勝聽到這兒,立即站了起來,有點震驚,有點著急。這要是被知道,他的腦袋就該搬家了。他就是一個商人,早些年就被星至國皇室威脅,沒辦法協(xié)助開了地下毒場。
黑衣勁裝男子也有點震驚,帶著殺人氣息喝道:“范二怎么知道的?!”
“屬下,屬下也不知道......”馬湖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他確實不知道自己被范二跟蹤。范二是因為被雇傭殺人,心里有點對雇傭者不放心,才跟蹤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和翡翠店的聯(lián)系。
王勝和黑衣勁裝男子正在那兒琢磨怎么辦,兩個侍衛(wèi)回來匯報說:“屬下們已經(jīng)查過了,他確實沒被人跟蹤,現(xiàn)在外面也沒有跟蹤者?!?p> “好了,下去吧?!蓖鮿贁[擺手??戳艘谎垴R湖也擺擺手。馬湖趕緊磕了一個響頭說:“多謝閣主!”說完,也退了下去。
“怎么辦?”王勝征求黑衣勁裝男子的意見。
黑衣勁裝男子說:“我馬上去見門主,看看門主怎么說吧。”
“那就有勞三護(hù)法了。”王勝躬身致謝,起身之后,黑衣護(hù)法已經(jīng)出去了。他癱坐在椅子上,緊張地思索著。
在二樓看到一個黑衣男子走下樓,戰(zhàn)天啟也馬上下了樓,在一樓門口看到了黑衣勁裝男子去的大概方向,正好碰上了戰(zhàn)脩義。
戰(zhàn)脩義對他點點頭,小聲說:“就那個黑衣男子,你跟上。”然后大聲說:“父親,我去結(jié)賬,你在馬車上等我?!?p> 戰(zhàn)天啟走到街角的馬車跟前,示意暗無去跟蹤,暗陳繼續(xù)看著馬車,暗倉和戰(zhàn)天啟稍后一點跟著,一會兒戰(zhàn)脩義跟了上來。
戰(zhàn)脩義把聽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戰(zhàn)天啟沉吟了一下,立即果斷下命令:“立即把這個三護(hù)法抓起來,投到秘密基地的牢房里審問,審問出的結(jié)果作為威脅,威脅毒女?!倍九斜容^出名的五大近身護(hù)法,這個三護(hù)法應(yīng)該知道毒女很多秘密,就抓起來威脅她。
戰(zhàn)脩義、暗無和暗倉很快就把三護(hù)法抓到了戰(zhàn)天啟跟前。
戰(zhàn)天啟什么也沒說,就把三護(hù)法打暈,蒙了眼睛直接投到了秘密基地的暗室里。至此,三護(hù)法神秘失蹤、杳無音信。
?。?p> 這邊辰儒和冷子欽跟蹤著范二。
辰儒并沒有用她那快如閃電的瞬移,而是走一走,停一停,在地上研究一會兒腳印,再看看周圍,再接著走。
看著冷子欽疑惑的神情,她微笑著看著他說:“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跟著,我一會兒肯定能找到你們。”冷子欽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他不放心她的安全。
冷子欽還是那么冷,但單獨和顧沫兮在一塊兒,他的冷沒有那么僵硬了,臉部線條也柔和了些。
范二一路出城,來到了一段不是很高的山脈中。
辰儒跟了一會兒,不跟了,站在其中一個不高的山包上打量起四周的環(huán)境來了。冷子欽依然緊張而且迷惑著,但并不開口詢問。
辰儒看這個人緊張,但是也太不愛說話了,就微笑著說:“你放心我,我安全著呢?!苯又f:“這范二是這次刺殺的最底層,接觸不到幕后人,但是幕后人必然對他們比較熟悉才能用他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幕后人就在這附近。”
“這幕后人應(yīng)該不是辰至國的人,他們在辰都不敢有大的動作,那么他們的巢穴一定在城郊外,而這里連綿群山,比較容易隱藏,一會兒我們就能找到他們的老巢了?!笨吹嚼渥託J在認(rèn)真聽,她繼續(xù)說道。
冷子欽認(rèn)真地點點頭。臉上的疑惑減少了很多。
“所以你覺得幕后人和范二必然有某種聯(lián)系,就把他放了,追蹤到這里?!崩渥託J認(rèn)真地問,語氣里含有欽佩。
“我猜想范二是土匪,土匪一定是在郊外和山區(qū),所以我猜測幕后人就在附近,但我不確定范二在哪個山區(qū),所以放了他,跟蹤過來。”辰儒說著自己的推測。
“我覺得很有道理?!崩渥託J掩飾不住的欽佩,這分析能力太強悍。
“看南邊,南邊的那座山和周圍的山有不同,看出來了嗎?”辰儒指著南邊的一座山問。
冷子欽搖搖頭,有什么不同?看不出來。
“看那山上的植物比別的山茂盛,說明水量足。而有水源的地方才能有人啊?!背饺蹇隙ǖ卣f。
“去那座山看看?!背饺迕畹?。
為了不耽誤時間,辰儒決定用瞬間移動了,她看向冷子欽:“冷公子,你輕功怎么樣?”
“一般人應(yīng)該比不上?!崩渥託J認(rèn)真地說。
“那好,一會兒在那兒見?!背饺逑蚶渥託J指了個方向,然后瞬間就不見了。冷子欽看著身邊空空如也,瞬間凌亂在風(fēng)中,約過了一會兒,才整理整理自己吃驚的表情,又恢復(fù)了自己的撲克臉,飛身而出。
等冷子欽找到辰儒的時候,她正在盯著不遠(yuǎn)處一個山洞看著,山洞口守著幾個守衛(wèi)。
“我們倆同時出發(fā),我對付門口的侍衛(wèi),你直接進(jìn)里面看看什么情況?!背饺鍦?zhǔn)備用快速點穴制止門口的防護(hù)。
“你能對付那么多侍衛(wèi)?”冷子欽反問,沒等回答,又說:“我這有迷藥,可以讓他們暈過去。”
“那樣也好?!背饺灞硎就馑姆桨浮?p> 冷子欽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紙包,用了點內(nèi)功,把里面的藥粉送到了洞口,幾乎瞬間門口的守衛(wèi)都倒在了地上。
“好厲害的迷藥!”辰儒稱贊道。
兩人進(jìn)了山洞,只見里面挺大的,仍然有守衛(wèi)來回走來走去。
兩人避過守衛(wèi),進(jìn)了里面看著比較豪華的一間屋子。屋子里沒有人。里面布置非常豪華,看著似乎就是這個地洞主子的屋子。兩人走走,看了看。居然看到好多關(guān)于星象的書籍。辰儒挑了兩本裝了起來。
冷子欽跟著師傅學(xué)醫(yī),也略懂點陰陽八卦,看她拿了那樣的書籍有點疑惑,不知道她為什么對這些陰陽八卦感興趣。但是冷子欽看著屋子里的擺設(shè)和一些器具知道這個屋子的主人是個擅長陰陽八卦之人。
辰儒給了他一個走的眼神,他點點頭跟了出來。
兩人走了出來。路過一個屋子的時候,里面很熱鬧。中午時分,大部分人都在那兒吃午餐飯。
辰儒好像熟悉路一樣,直接帶著冷子欽來到一個正南正北的屋子。一看到正南正北的房子,冷子欽心里就明白了:這個辰儒一定是來道場偷這個主人的法器來了。
進(jìn)了屋里,有兩個道童正守在那里打瞌睡,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辰儒和冷子欽一人一個已經(jīng)點暈過去了他們。
里面是一個不大的道場。
但是里面物件都很齊全,可見這個主人總用這個地方觀星象和做法事。辰儒走到最高臺子上看到一個精致的圓形銅盤,上面環(huán)紋非常精細(xì),做工很考究。
辰儒知道做法事的人都依賴一定法器,好的法器非常難得。眼前這個圓形銅盤就非常好,辰儒把它裝在袖子里,然后點點頭示意冷子欽可以離開了。
冷子欽看著眼前的那個拂塵也不一般,也裝在了懷里,拿了出來。
辰儒和冷子欽神不知、鬼不覺地滿意地離開了。約摸過了半刻鐘整個山洞沸騰了,有黑衣人下山匆忙去報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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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儒:冷公子,你拿回來的拂塵是假的
冷子欽:怎么會?
辰儒:做法事的時候不起作用,只能用來拂拂塵土,趕趕蚊子...
冷子欽:這么說就是個雞毛撣子啊,對不起...第一次偷東西......經(jīng)驗不足,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