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站在原地的李約瑟聽完勒拉古斯如放水一般一連串的話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勒拉古斯便消失了,空中只回蕩著那枚鐵牌一樣的東西與桌子相撞的聲音。過了五六秒,李也瑟才反應(yīng)過來
“剛才發(fā)生什么了?好像有個人進來了?還叫我什么【覺醒者】?”
李約瑟有些呆滯的走向書桌,看了看還打開著的窗戶和書桌上那個食指大小的洞,他確定剛剛的事是真實存在的。
拿起桌子上的那枚徽章一樣的東西,這徽章,李約瑟入手,給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很重,只有兩厘米左右的直徑,給他的感受卻像是拿著一只大杯子。給他的第二感覺便是很暖,握住手上,他能感受到淡淡的暖氣。
“這好像不是金屬?!?p> 李約瑟拿起這枚圓圓的徽章仔細(xì)的看了看:整個徽章都呈黑色,徽章的中間是一把稍微凸出的劍,劍上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很小的文字;劍的旁邊是一對黑色的羽翼。五條白色的條紋,便在羽翼的下方。
徽章整個都呈暗色,除了那幾條白色的條紋。
摸在手上感受著淡淡的暖意卻有點軟軟的感覺,好像是一塊像皮,但用力的捏了一下,卻感覺有點硬。他感覺它應(yīng)該不是金屬做的,至少,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金屬做的。
“【覺醒者】是什么鬼?“
撫摸著徽章上的條紋,李約瑟心里疑惑著,“不會是他們對于【超凡】的稱呼吧!“他心里想到。
他再走前了一點,一只手拿住徽章,一只手觸摸了一下那個有食指大小的孔洞。感受著食指出現(xiàn)的空蕩感。
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從心底涌出,同時還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恐懼,迷茫。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他有些不可置信,但這些事,又告訴他不得不信。
“看來要去【光刃之館】看看?!?p> 他拿開手指,嘴里低喃道,他可記得剛才那個好像自稱【光拳者】的人,在洞穿這張桌子前說的話。三天內(nèi)不去,就和這個桌子一樣的結(jié)果。
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他現(xiàn)在也沒心情去翻字典了。本來他想慢慢的來研究【夢魘之鄉(xiāng)】和【夜寐】的,他可是聽說過很多買了彩票中獎而宣揚的人,最后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所以,他今天都是抱著謹(jǐn)慎的態(tài)度來對它的,想慢慢的了解。
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在小洞處貼上一張白紙,把洞給掩蓋住。
他可不想被老媽罵。
隨后,李約瑟躺在床上,看著有點泛黃的天花板,兩眼無神,心里有些非常煩躁。
仔細(xì)的想著剛才的場面和經(jīng)過,他感覺自己在那個【光拳者】面前,就像是一只等待著被人宰割的動物一樣。
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真的很不爽,特別是一個隨時能取你命,同時好像強大到令你絕望的人,威脅你。而且,你還沒能力反抗這種威脅。
??!?。?p> 李約瑟抱著頭埋進被子里,怒吼道。
嘭!
實在有些無法發(fā)泄的李約瑟一只拳頭砸在床上,幸好有被子在床上面,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李約瑟紅著眼睛抬起了頭,接著便又倒在床上。他大口踹著氣,腦海里無數(shù)想法在碰撞,想著如何擺脫這個威脅。
“【夢魘之鄉(xiāng)】,對,只有它能讓我快擺脫這種威脅?!?p> 李約瑟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只有強大,才能對抗強大。他慢慢地平復(fù)躁動的心情,把頭放在枕頭上放好,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
因為,從兩個月的經(jīng)歷中得出,只有睡著了,才能進入【夢魘之鄉(xiāng)】。雖然根據(jù)規(guī)律一星期他才能進去一次,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李約瑟沒有想這么多。
第一次知道真正的死亡離自己這么近,這感覺實在是不好。
李約瑟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他腦袋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進入【夢魘之鄉(xiāng)】。
漸漸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約瑟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重了,意識也越來越迷糊了。
撲咚一聲李約瑟便睡著了。
…………
清晨,一陣急促的鬧鈴聲把李約瑟鬧醒。
“沒有進入【夢魘之鄉(xiāng)】?!袄罴s瑟坐在床邊,腦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昨晚到過【夢魘之鄉(xiāng)】的印象。
“先解決這件事再說。“
李阿瑟下了床,從抽屜里拿出那張【光拳者】昨晚留下的那塊徽章一樣的東西,手里抓著它,李約瑟臉上陰晴不定的想了想。
和往常一樣,李約瑟與父母吃完早餐便背著書包,坐上公交車便來到了學(xué)校,一路上,他腦海里回想著【光拳者】說的那幾句話,越想越不舒服,索性便不想了。但心里暗暗決定,中午就去【光刃之館】。
李約瑟他們的課,一星期前三天上文化課,后面三天上體質(zhì)課,最后周末放一天假。
今天上午是是兩節(jié)最枯燥的音樂課和兩節(jié)最無聊的禮儀課,整個班上就沒幾個人在聽,只有兩位老師自己,在臺上呱呱地講,臉上一副挺開心的樣子。
李約瑟一上午都在研究光屏【夜寐】中的各項數(shù)據(jù),他現(xiàn)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念頭:變強!
研究了一上午,再加上昨天的那些信息,他現(xiàn)在把已知的東西理清了。
鈴鈴!
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聲響了,李約瑟起身就往外走,蒂娜和史達(dá)還沒到門口。他跟陳偉說了一下,叫他跟倆人說,他有事,今天中午不能和他們一起了。交代完,得到陳偉答應(yīng)后,他便向外面走去。
坐在公交車上,李約瑟的眼睛向車窗外看去,看著在街上拿著警棍巡邏的一個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不由想到。
格里市很亂。不,可以說是整個【瀚海國】都很動蕩,經(jīng)常與周邊的國家發(fā)生沖突。
【瀚海國】與四個國家的領(lǐng)土接壤,與四個國家領(lǐng)土接壤的后果便是——因為領(lǐng)土問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爭端,再加上【瀚海國】本身的國力不強,且四個國家經(jīng)常一起聯(lián)合起來向【瀚海國】施壓。
所以,常常通過談判等方式來解決問題。長久如此,國家政府便給人一種很軟弱的印象,再加上臨海領(lǐng)土較多,經(jīng)常有一些亡命人員涌入到【瀚海國】來。
但成也領(lǐng)土,敗也領(lǐng)土,因為【瀚海國】大部分領(lǐng)土臨海,海上交通很發(fā)達(dá),所以自然而然商業(yè)便很發(fā)達(dá)。
商業(yè)的發(fā)達(dá),給【瀚海國】帶來了能支撐下去的力量——加入【商國聯(lián)盟】這個由二十多個國家組成的聯(lián)盟。正是因為加入了【商國聯(lián)盟】,【瀚海國】才能在四個惡鄰的不斷挑釁下依舊有條不紊地不斷發(fā)展。
格里市便是沿海城市,每年都有大量的各色各樣的人涌進,這便造成了什么人都有,什么強盜,強劫犯,強×犯之類的,數(shù)不勝數(shù),嚴(yán)重影響了格里市的治安穩(wěn)定。
幸好這幾年【瀚海國】國家實力有所增強,對治安這一塊也越來越重視了。但這種問題由來已久,加上有很深的歷史“淵源”,所以,盡管治安條件比以前好多了,卻依然要警察不斷地在街上巡邏,以防一些“突發(fā)‘事情。
茲!
車子在一個候車亭旁停下了。李約瑟空著手,褲子口袋里裝著那枚徽章下了車。
今天的太陽很大,剛下車的李約瑟望了一眼那高空懸掛著的烈陽,便向前走去。因為是快吃中午飯了,大家都下班了,所以,路上很多匆匆地人在趕路。
不過有錢的人,大多都坐在一輛輛裹著鋼鐵外皮的車?yán)?,急沖沖地向前駛?cè)ィ哼€有一些人,是坐著由幾匹大馬拉的車,不緊不慢地走。
差一點的,也會騎一輛不怎么舊的自行車。所以馬路上現(xiàn)在,車流如海。但大部分人都是像李約瑟一樣,剛從公交車上下來,靠著兩條腿在趕路。
這里便是格里市的市中心。
李約瑟跟著人群,從一棟棟十幾層高的建筑下穿過,一道道或粉或黃,或黑或白帶涂料貼在一棟棟的建筑的墻壁上。這些建筑,大多都是商店,有些商店的門裝飾的五彩斑斕,敞開著想吸引一位位路人進來挑選里面的東西。
李約瑟沒有管這么多,快步地向前走去。
“浦光大街?!?p> 李約瑟眼睛看向前方,最里念叨著?!竟馊兄^】便是在浦光大街,作為格里市最有名氣的武館,他還是知道在那的。
市中心的街道很多,一條條道路不斷分化出一條又一條道路。眾多的街道,讓不怎么熟悉的李約瑟有點找不著路。不過還好,每條路旁都會有一塊指引方向和地點的告示牌。所以,李約瑟邊看著路邊的告示牌,邊向【光刃之館】趕去。
“終于到了!”
李約瑟有點氣喘的站在浦光大街的路牌下,看著前方不遠(yuǎn)處,寫著【光刃之館】四個閃著金光大字的大樓。
這幢大樓有十六層高,在整個格里市中心都排得上名。整個樓身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的。整棟樓占地應(yīng)該有兩千多平米。雖然見過很多高大的建筑,但一下看見一整棟這么高大的建筑。李約瑟還是很吃驚。但立刻他定了定神,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枚徽章,向【光刃之館】的大門走去。
………
【光刃之館】的第五樓,一個身穿背心的黑發(fā)男子,和一位身穿西服戴眼鏡的男子正向李約瑟那個方向看去。
“這就是你看中的苗子嗎?”穿西服的那個男子開口問道,他赫然是李約瑟的老師菲利浦。
“嗯!就是他?!澳敲┖谏承牡暮杖皇抢绽潘?,他回答道。
“你是準(zhǔn)備“培養(yǎng)”他嗎?“菲利浦又問道。
“當(dāng)然了,我都把僅有的一枚【五白令】交給他了,我要把他“培養(yǎng)”的越強大越好,哈哈!“勒拉古斯無表情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
“你這是要壓上所有??!不過,真羨慕你,這么快便尋找到了合適的人,而且還是在我眼皮底下找到的?!?p> 菲利浦看這勒拉古斯說道。
“那當(dāng)然了,時間,畢竟不多了。不過這小子有些事還得請你幫忙?!?p> 勒拉古斯停下了笑聲,伸出自己有著如小蛇一般青筋鼓起的手掌,看了看說道。
“行,到時候我都人選也請你多留意?!?p> 菲利浦看了看勒拉古斯伸出的手臂,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說道。
“行!“
…………
李約瑟不快不慢地向【光刃之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