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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有道

見楚王

邪妃有道 東山歸塵 2065 2019-06-12 09:18:00

  這種機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又怎可輕易放過。

  她在楚王城找了一家相對廉價的客棧,住了下來,等待大典。

  三天后。

  順著人流涌到中央街,街頭已經(jīng)搭好了彩臺,幾縷朝陽揚揚灑灑的籠罩著這里的一且。

  幾許銅鑼聲傳來,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銅鑼開道,兩對楚兵穿戴整潔,精神抖擻的林立兩旁,將一龍攆擁護在其中。

  少時,他從攆中走出,身材雖不及秦王那般魁梧,卻也是英姿逼人,年紀尚輕,也面帶威嚴,那雙眸子,烏黑靚麗,所到之處,幾乎要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眉宇間那股王者的氣息也彌漫開來。

  這是王者與生俱來的氣息。

  無疑,他,就是楚王——夜離。

  她靜靜的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期盼。

  他掃視四周一圈,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緊接著,他兀自踏步而出,向彩臺走去。

  “臣等恭迎君上。”

  楚國的一應(yīng)朝臣參拜道。

  為首的一人,叫張輒,官拜楚相。

  張輒早已有不臣之心,眼看年僅十五歲的夜離登基,自然不會甘心,竟暗藏殺手,欲殺夜離。

  登基大典才剛剛開始,她便看出了些端倪。

  夜離登上彩臺,威立于中間,還未曾開口便聞聲道:“君上小心,有刺客。”

  一枚暗器直奔夜離而去,被人擋開,并將夜離護在了身后。

  此人正是楚國大將軍尚子捷。

  楚王遇刺,現(xiàn)場陷入混亂之中,大典也被迫停止。

  待到大典結(jié)束,她只身來到丞相府,求見張輒。

  她現(xiàn)在雖然身著男裝,眉宇間那股子秀氣卻是抹不掉的。

  張輒見到她,先是有幾分錯愕,隨后淡定了下來,經(jīng)過幾番談?wù)?,張輒竟提出要收她為義子。

  她心中興奮不已,此刻的她,正是女扮男裝,又哪敢透露真實姓名?再說,她若說自己是秦國公主,焉能活命?只得假托無名。

  張輒隨即為其起名為張子玄,并名管家?guī)氯ズ煤冒才?,以公子之禮相待。

  相府中人雖然郁悶,不知為何老爺會對一初見的毛頭小子如此在意,卻也不敢多嘴。

  這其中緣故,恐怕也只有她和張輒心中明了。

  她自重生之后,似乎可窺天命般,在她面前,任何心中所思,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張輒自然也無法逃脫。

  在相府安頓下來之后,她便終日閉門不出,日日苦練體魄,夜夜挑燈夜讀,倒是乖巧的很。

  長此以往,張輒竟喜歡上了這個被迫收下的義子,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張昱,也冷落了不少。

  兩年后,秦國大肆進攻楚國,竟在三日中,連奪楚國十五城。

  楚王聞訊大怒,邀張輒前往王宮議事。

  張輒以偶感風(fēng)寒,假托身體有恙,不便入宮。說是不便,實則一來不愿聽從夜離這個未成年君主的號令;二來對秦軍也已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

  得知張輒抱恙,夜離即刻親往丞相府探望。

  見張輒端坐在書房苦思,不得善法。

  夜離失望至極,失落到了極點。

  不曾打擾張輒,便要離去。

  “君上此來,可為破秦?”她的聲音裊裊傳來。

  夜離聞話,略顯驚訝,秦人攻城雖不是軍事機密,但他此來卻是臨時決定,是誰人已知曉了?

  不由得尋聲而去。

  她依舊身著男裝,一襲長衫,潔白無暇,覆手而立,背向夜離。

  見夜離尋來,轉(zhuǎn)身微微欠身道:“敢問君上,此次可是為破秦而來?”

  她雖知來人是楚王,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施禮,更沒有文人那般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雖然在問夜離,但這個時候夜離屈尊到相府,意思不言而喻。

  夜離微微點頭,道:“請問,公子是何人?我心中所思,公子怎會知曉?”

  “閑人?!?p>  她依舊那般泰然自若,從容應(yīng)答到。

  “好一個閑人,那請問公子即知我心中所思,可有破秦妙計?”

  夜離微微躬身,十分恭敬的問道。

  “破秦之計沒有,退秦之計倒是有,欲破秦,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待時機到了,自有破秦之計?!闭f完,她竟轉(zhuǎn)身離去。

  夜離欲跟上,卻被叫住。

  “鄙臣不知君上駕臨,有失迎迓,還望見諒。”來人正是楚相張輒。

  “張相免禮,是孤王來的唐突,張相莫怪才是?!?p>  夜離早知張輒之心,只是苦于無人可用,只得令他繼續(xù)執(zhí)掌相印。

  剛剛見到了她,夜離的心頭竟萌生出一種換相之感,但很快便又打消了那種念頭。

  張輒見夜離對他如此恭敬,心中自然欣喜萬分,但也不敢過多流露。

  遂道:“君上說笑了,君上幸臨鄙臣家中,乃是鄙臣之幸?!?p>  夜離雖然不喜這個張相朝堂舞弊,但有張相在,他倒也省心,諸事多由張相處理,自己也清閑的很,若不是張輒有篡位之心,需時時提防,倒是個不錯家伙。

  人無完人,這張相也只得湊合著用了。

  “哦,對了,張相,孤王此次前來,是想請問張相可有破秦之計?!币闺x突然問道。

  話音剛落,張輒那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皺作一團,低聲道:“秦人勇猛,此次攻楚,勢在必得,老臣無能,無計可施。”

  軍情緊急,夜離自是有幾分著急,張輒卻比夜離更加著急。

  畢竟,張輒任楚相幾十年,這楚國江山,自先王患病以來,多半是他扛下來的。

  見張輒無計可施,夜離道:“方才孤王在此見到一與孤王年紀相仿的公子,眉宇間透著幾分秀氣,一襲白衫,潔凈的很,聽他的話,似已有計較,只是話說一半,竟兀自離去,不知張相可知此人?”

  張輒右手撫須,思索許久,緩緩道:“在鄙臣府中,又有幾分秀氣的公子,非子玄無疑了。”

  “哦?這子玄是何許人?”夜離見張輒知道,情緒似乎有幾分失控,急忙追問到。

  張輒依舊不慌不忙,從容應(yīng)答道:“子玄是鄙臣的義子,神秘的很,平日里,白天練功,晚上夜讀,很少與人交談,即便是鄙臣,也極少見到他。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張相快說?!闭f到這里更是勾起了夜離的興致,急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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