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項鏈怎么會在你手里?”臭狐貍竟然偷她東西?
小蜜腦子里出現(xiàn)一系列變態(tài)畫面,具有戀物癖的邪惡男子,躲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專門盜取女人貼身衣物!
“不記得了?”
顧三少幾乎貼著她耳畔,噴出的熱氣癢癢的,小蜜趕緊退出他的懷抱,瞪了他一眼。
記得個鬼!
“剛過了一晚就忘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顧三少自言自語,委委屈屈。
聲音不大不小,被陸羽琛和寧小蜜聽到正好。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嘴巴用縫麻袋的大號彎針給縫起來!”寧小蜜若不是考慮自己現(xiàn)在是陸羽琛的秘書,絕對會將顧西承當(dāng)二踢腳給蹦了。
看著小蜜小臉隱忍的相當(dāng)難受,顧西承故作曖昧地壓在她耳邊說:
“昨晚你落在床上的!不信,你可以問小山,她今早回來時候也看到了!”
小蜜臉騰的又熱又燙,很想一拳KO了騷狐貍。
瑪?shù)?,這不故意在陸羽琛面前制造誤會么?
雖然他還沒有接受自己,但她也不能給他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她偷偷瞄了一眼陸羽琛。
男人神情淡漠,薄涼的唇瓣抿起凌厲的弧度,沒有先前那般溫潤,看起來似乎在生氣。
他……是在生自己的氣么?
是因為顧西承說他們昨晚在一起么?
小蜜想著想著,竟然有些小激動,她寧愿陸羽琛會為這事兒生氣,哪怕是一丟丟兒。
“時間不早了,小寧,我們該進(jìn)去了!”
陸羽琛收回目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小蜜。
正神思若愚的小蜜一聽,立馬回復(fù)精神,頭也不回的跟著陸羽琛往辦公大樓里走去。
一路上,陸羽琛沒有再說話,小蜜跟在他身邊總覺得有種無形的壓抑。
直到出了電梯,她找到機(jī)會想要解釋,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您好寧小姐!”
鳳青的聲音總是帶著一種韌性,有著北方人特有的清傲氣質(zhì)。
小蜜背地里調(diào)查過她,鳳青的媽媽是福建人,爸爸是東北的,她生下來沒多久,媽媽就失蹤了,從小她就是爸爸一個人拉扯大的,生活也算很坎坷。
上大學(xué)后,她爸爸得了一場大病,沒畢業(yè)就輟學(xué)了,因為她學(xué)習(xí)成績特別好,學(xué)校特批她先照顧父親,待父親病好后可再繼續(xù)就讀。
也就是在休學(xué)的那一年時間里,她認(rèn)識了她自己的老爸,寧澤濤同志。
據(jù)說,兩個人有一段時間走得很近,近到老寧同志總?cè)メt(yī)院幫她照顧父親,近到有狗仔隊拍到了老寧同志在一個犄角旮旯抱著痛哭的鳳青。
再后來,發(fā)展到寧澤濤老同志資助了年輕又孝順的女大學(xué)生鳳青。
從此傳為佳話。
至于后來怎么就沒有將佳話傳頌到底,那就得問她媽媽了。
小蜜乖乖巧巧,又不失陸羽琛秘書身份的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道:“您好呀鳳姨!”
小蜜的鳳姨叫的很有年代感,就連鳳青身后一同出來的寧澤濤聽了都暗暗咬牙。
臭丫頭,就差點把“姨太”兩個字兒喊出來了。
以為他聽不出來?
鳳青不太在意,她知道小蜜的性子,況且寧澤濤也跟她交過底兒。
“叫我名子就行!”
“那可不行,我爸爸從小教過我,做人要有禮貌,知廉恥!”
瞧她那翹著尾巴含沙射影的小樣兒,寧澤濤都想賞她一個暴栗子。
“你還記得我教過你這些???”寧澤濤黑著臉,用手指頭戳了戳自家白眼兒狼,一轉(zhuǎn)眼就跑去給別人當(dāng)秘書,放著好好人力資源副總監(jiān)不干!
唉,真是紅顏禍水!
寧澤濤表情有些好笑,小蜜太了解她家老爸了,紙老虎就嚇唬嚇唬他那些下屬,在她面前壓根兒沒有傷害值。
她若有所指的說:“當(dāng)然,老爸你以前可是我的偶像!”
哎喲,他能是她偶像?
別糟賤他了,她家這潑猴兒的偶像,他可擔(dān)待不起。
“您什么表情?爸,您不是對自己的魅麗還很有自信心么?您得相信自己,不只能吸引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在阿姨大媽的隊伍里,也是有市場的!”
“滾!”
寧澤濤也不顧還在場的陸羽琛了,這丫頭就是來氣他的。
無時無刻,不分場合。
害得他都失了分寸。
看著兩個父女斗嘴,陸羽琛向來清冷的眉眼彎起,唇角勾起一抹笑來。
寧小蜜無意間一轉(zhuǎn)頭看到,立刻呈花癡。
寧澤濤見,心里暗暗勸自己:自己生的,自己生的,他媽的自己生的??傻降啄睦镫S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