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連忙進入這石象開啟后的機關(guān)處。
若是讓她們得了空又怎行!
天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卷軸,將它撕開來。
幸好這卷軸還在!
天靈帶著于蘭進入了這機關(guān)內(nèi)部。
而宋芊芊和龐曼瞧著機關(guān)開啟,立馬在天靈進去后也跟了進去。
不過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另外一個迷陣。
這兒是哪兒?
天靈把于蘭放平,撕開自己的宗袍,簡單的包扎了傷口以后,瞧了瞧自己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
現(xiàn)在好似在一處平原,四周瞭望無際,只有一個巨大的石象。
這石象?是那個女修!
就在天靈剛剛看清石象的時候,石象卻動了起來。
“人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這天道安排,生而有命!”
“可當所有人都不信你。最親的人怕你,最愛的人背叛你。朋友,老師,愛人,都離你而去。我忘了,我究竟是為什么存在?!?p> “我以為我是世界的拯救者,可到頭來,卻差點毀了這個世界?!?p> “后來人,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石象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巨人,俯視著自己。
天靈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那位女修的話。就感覺自己被這名女修拉扯了過去。
天靈的身體被拉扯到女修的身體內(nèi)。這女修的身體,居然是虛空的!
天靈的身體仿佛一下子被什么東西占據(jù)了,四周環(huán)境一下子變化。
“順天而生,”眼前的白胡子老頭摸著胡子,一臉欣慰的說道,“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況虛!來!”白胡子老頭拉著自己走到了一處大殿,似乎就是那劍云宗。
“這是你師姐!玄嬰!”
況虛?那不是自己的老頑童師傅嘛!這女修究竟是何人!
“師姐?明明比我進宗晚為什么要叫師姐!”眼前的小況虛鼓起了小包子臉。
“因為我比你大啊!”天靈只聽見自己的嘴里發(fā)出聲音,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禮成!”一旁的解芳長老還是年輕的模樣,笑嘻嘻的對著大殿內(nèi)喊道。
“師姐好!”眾多的弟子對著玄嬰作起禮。
玄嬰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拉緊了白胡子老頭的手,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天靈似乎可以感覺到玄嬰心里的激動,那種第一次踏入修仙之道的澎湃,是如此的熟悉。
玄嬰很努力。
天靈看著玄素每天除了修練就是修煉,不到二十歲便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
即使是現(xiàn)在臨仙大陸第一的天才顧云也不過是到了二十五才到了金丹后期,可想而知玄嬰的可怕。
玄嬰知道,光修煉沒有實戰(zhàn)是沒有用的。但是光有技巧沒有修為也是不行的。
玄嬰每月都會故意卸掉修為,跑去森里外層,靠著技巧捕獵野獸,學(xué)習(xí)實戰(zhàn)技術(shù)。
這樣的效果,可想而知,等玄嬰到了二十八歲,就突破了金丹,步入了元嬰期。
二十八歲的元嬰女修!可想而知!轟動了整個臨仙大陸。
沒人知道玄素
玄嬰的努力,都在感嘆她有個好門派,好師傅,天生的天賦。
順天而生。當年白胡子老頭的一句話,仿佛玄素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
人們都是這樣,當期待賦予的太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
玄嬰!慢一點!慢一點!
天靈在心里不停的對著玄嬰說道。
玄嬰的修煉速度太快了!
當人的心智跟不上你的實力時,人嘗嘗會做出不合理的舉動。
玄嬰已經(jīng)有些瘋狂,她連正常的人際交流都沒有。
整個門派都對她恭謹又余,而親密不足。除了在師傅和況虛的面前才會偶而的放松。
玄嬰!不要這樣!
天靈瞧著玄嬰憔悴的模樣,很是心疼。玄嬰的模樣,仿佛當年父母去世后的自己,瘋狂的學(xué)習(xí),仿佛這樣才能滿足,可到死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好多。
不知道玄嬰是不是聽到了天靈的話。
玄嬰決定去放松一下自己。
好累,真的好累,每當自己想休息,四周人的眼光,都仿佛在對她說,不行的,玄嬰不行,你應(yīng)該是最強最努力的那一個。
順天而生,從一開始就背負的使命。
玄嬰離開了,她只給師傅了一封信,沒有和任何人說,便離開了劍云宗。
玄嬰在飛劍上睡著了,她要去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可就在玄嬰睡著的時候此時,天靈卻瞧見了另外一副畫面。
玄嬰剛走,就有一雙纖細的手,拿走了玄嬰的那封信!那人的手上,戴著一串珠鏈。
不要!
天靈對著那人喊到,卻沒有任何作用。
“玄嬰?順天而生?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如何呵呵”
一個黑衣男子朝著玄嬰襲來,手成利爪,倒是和那傅應(yīng)的招式有些相似。不過期間的威力卻是傅應(yīng)所不能比的。
玄嬰連忙御劍而動,幾番來回最后卻被打傷在地。
“也算有幾分能耐哈哈哈哈哈,”男子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這順天而生,可能敵得過我逆天而為哈哈哈哈哈”男子大笑道。
隨后卻從嘴里吐出了自己的魔丹,逼著玄嬰吞了下去。
“從此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p> “我倒是要瞧瞧,是這天道厲害,還是我厲害哈哈哈哈哈”
說罷,便揚長而去。
此時的天靈卻感覺到玄嬰體內(nèi)的靈力變化。
原本凌厲純凈的靈力,仿佛浸入了染缸一般,漆黑無比。
暴烈的因子,如同火石一般,被木草按捺掩埋。
“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天靈看著玄嬰的手穿過來著的胸膛。甚至還可以看見此人的嘴型微張,還在喊著姑娘。
不要!不要這樣!
玄嬰拼命的控制自己,可是又怎會如此簡單。
玄嬰穿梭在人群之中,耳邊不斷地響起“殺!”“殺!”
玄嬰!快走!快走??!
天靈感受著玄嬰的絕望和壓抑。
玄嬰的控制,只不過是在這火石上多加了一把木材。只要火一點燃,只會越燃越烈。
天空下起了雨,灰蒙蒙的天里,根本看不清路人的臉。
玄嬰手上的鮮血,被雨水沖刷了下來,留了一地。
四周的人忙著趕路,根本沒有看清楚玄嬰的狀況。
“姑娘?”一個撐著傘的男子走了過來。
遭了!魔氣入體!
男子立馬封住玄嬰的靈力,打暈了玄嬰。
抱著暈倒的玄嬰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