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小甜餅里的重生女配(15)
司機語氣誠懇,但話里話外都透露著讓他別纏著南萻,也別想借著這個機會賴上陸家的意思。
現(xiàn)在正是放學時間,南萻帥氣的過肩摔吸引了一部分學生的關(guān)注,四周的學生向這邊靠攏,默默的圍觀著。
人群里有人小聲議論著:“這不是高二的姚遠清嗎?”
“對,好像是姚男神,這個女生是誰?姚男神怎么啦?”
旁邊的人馬上回他,聲情并茂的描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男神居然被人打了,什么情況?”
“好像是姚男神纏著妹子告白,然后就被妹子打了?!?p> “不可能,男神怎么會喜歡她!”旁邊姚遠清的迷妹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人家小女生長得不差好嗎,不喜歡她喜歡你嗎?”
“可是我聽說男神跟高二的那個?;ㄔ谝黄鸢?。”
“?;ㄗ罱膫餮阅銈儧]聽說過嗎?”
旁邊議論紛紛,討論的重點越來越歪。
“等下,我們不是在討論這個妹子嗎?誰知道這個妹子是誰啊?!?p> “我知道我知道,是高一七班的陸南萻?!?p> “前段時間瘋傳被八十歲老頭包養(yǎng)的那個。”
姚遠清兩次被人打斷,還被這個司機誤會他追求陸南萻,瞬間怒火中燒。又聽見四周的議論聲,臉色越來越難看。
勉強穩(wěn)住內(nèi)心的憤怒,姚遠清朝南萻勉強道,“陸南萻,我們談談?!?p> 南萻從司機后面露出個腦袋,眨眨眼,“同學,我們認識嗎?”
姚遠清噎了噎,不信她沒認出來,肯定是在裝傻引起他的注意,嘲諷道:“少裝傻,陸南萻,我有事跟你說。你也不想我在這把你做的事情說出來吧?”
他十分想把她做的事當眾揭露出來,但又顧及到余橋的聲譽,怕她魚死網(wǎng)破。
“難得我做好事被你發(fā)現(xiàn)了?”南萻無所畏懼,十分不要臉的猜測,“知道就知道了吧,雖然我很低調(diào),但是你想說出來我也不會攔著你的?!?p> “……”旁邊圍觀的同學們靜了一瞬,看姚男神那樣子明顯不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理解成這樣的。
姚遠清被她這不要臉的樣子給氣到,越發(fā)肯定她是用這種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學校里沒人親眼目睹余橋與周振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看見她被周振衣衫不整的抱出來,只要他們不承認,這件事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他現(xiàn)在知道是陸南萻害的橋橋,只要把事情全部推到陸南萻頭上,說是她害的,把輿論引導她頭上,到時候就沒人在議論橋橋了。
越想越覺得可行,他也不在遮遮掩掩,直接肯定的說了出來,“余橋那件事是你做的對吧。你找人想害她,發(fā)現(xiàn)沒得逞后,又讓人放出那樣的謠言,污蔑她的聲譽,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路人嘩然,滿目皆驚,齊刷刷的看向南萻。
卻見南萻一臉乖巧站在司機背后,只露出個腦袋,無辜地反問他,“余橋又是誰?”
本來原主跟他們就從未接觸過,他們都是高二的,原主放了學就回家,女主搞的那些小動作又都是暗地里進行的,從未正面剛過,怎么可能認識他們,她這樣問完全沒問題。
姚遠清卻不聽她說的,“余橋是誰你會不知道?都到這時候了,裝傻有用嗎?”
“這位同學,定罪前是要講證據(jù)的,像你這樣張嘴就胡說可要不得?!蹦先s從司機背后走出來,“請問這位同學,我們之前有見過嗎?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說的這些都是我做的?”
南萻一臉不認識他的模樣,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姚遠清被她不要臉的樣子氣了個仰倒,他不管不顧的就全都說了出來,“你會不知道我是誰?你不就是因為我喜歡的是橋橋才指使周振去傷害的她?虧你還是她的親姐姐!”
“等等!等等,同學,你這又是從何說起呀。”
雖然你長得好看,但也不代表你就都說的對呀。
但姚遠清像被余橋下了蠱,完全不管南萻說什么,只堅定的認為自己是對的,“我說什么你心里明白,余橋的媽媽當時也懷孕了,根本抽不開時間來照顧你,你后來被保姆弄丟,他們都很自責,也一直在找你,但這件事并不能怪他們!”
他說的義正嚴辭,仿佛親眼所見?!澳阍陉懠冶蝗伺踔鴳T著,余家卻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記掛你,你非但不滿足,還因此記恨上了橋橋,橋橋還說你喜歡我,想跟我分手把我讓給你,可你呢?你都是怎么對橋橋的?像你這種人,我看一眼都嫌惡心!”
圍觀群眾捧著瓜,驚的嘴都合不上了。
這是那個狗血劇本里的臺詞啊,看男神憤慨的樣子,又不像作假,難道男神說的是真的?
眾人紛紛猜測著,一時間現(xiàn)場保持著詭異的安靜。
南萻聽他長篇大論的討伐完了,才慢條斯理的挽著衣袖向姚遠清走去。
“陸南萻,你——啊——”他后退兩步,話還未說完,南萻猛的出手,趁著他未反應過來前,三兩下把他撂倒,一頓胖揍。
姚遠清躺在地上,身上千斤大石壓著他似的,全無反抗之力。
等她揍完,圍觀群眾才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南萻甩甩手,站到姚遠清面前,臉上帶著乖巧無害的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南萻低垂著眸子睥睨著他,“這位同學,我懷疑你腦子有問題,我好好說話你可能聽不進去,只能出此下策了?!?p> 頓了頓,南萻抬眼掃了下四周,又繼續(xù)道:“首先,感謝你提供的信息,關(guān)于我親生父母那邊,我自會去調(diào)查清楚。”
不等他回,她又繼續(xù)道,“其次,這位同學,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喜歡你的?”她四下打量著他,搖著頭嘖嘖兩聲,像嫌棄似的,“同學,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還不知道你是誰,你就把一口又一口鍋甩到我頭上,就算我長的好看,也不代表我愿意背鍋啊?!?p> 姚遠清趴在地上,費勁力氣都無法起來,身上到處都在痛著,他怨毒的看向南萻,喘息著低吼,“陸南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他聽了余橋的話后去找過周振,但周振支支吾吾的根本說不清楚,一會兒沒說過這樣的話一會兒又說什么都不記得了,他還找人調(diào)查過,雖然結(jié)果表示南萻跟他沒有發(fā)生過交集,但越是查不出來,他越是懷疑周振被陸南萻收買了。他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但既然余橋說出了陸南萻的身世這么隱秘的事,那其他的就更不可能說謊,否則這么隱私的事情,她從哪知道的呢?而且他相信余橋,不可能會騙他。
南萻輕嘆聲,懶得在跟他廢話,“既然你說我指使別人去害余橋,那個人是誰,叫他過來,我們坐下嘮嘮嗑。”
她一拍額頭,恍然大悟似的,“哦,你剛剛說那人叫周振是吧?!彪S即面向圍觀的同學,乖巧的詢問,“有同學認識周振嗎,可以叫他過來吧?”
圍觀同學面面相覷,隨即一個男生被人從人群里推了出來,“周振在這,他就是!”這位瓜友十分興奮,期待著來個大反轉(zhuǎn)。
南萻打量了下被推出來的那人,裝作剛回憶起來的樣子,“呦,這不是那天放學在教室門口堵我的同學嗎,你就是周振?”
周振掙扎的點了點頭,被過長的劉海遮住的雙眸黑黝黝的,如果有人仔細看向那雙眼就會發(fā)現(xiàn),那雙漆黑的瞳孔里根本倒映不出任何影子。
周振低垂著頭,害怕碰觸到南萻的視線,他之前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這里,又不受控制的走了出來,像被人牽引的提線木偶般,雖然意識清醒,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