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到底在哪里
毫無例外,我再次來到仙霞澗。
這里儼然是另一個世界,云煙氤氳掩蓋不住明媚的陽光,草木蓊郁展現(xiàn)著一派鳥語花香。站在這萬花叢中頓感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每每來到仙霞澗谷底的仙一號練功房,我從沒有向其它地方多走過一步。只要我稍一分心,想要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我就覺得自己面前總會有一張無形的網(wǎng)阻擋著我出去。我仿佛能聽到一個聲音再對我說:“邵文,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練功,其它任何事情都與你無關(guān)?!?p> “既來之,則安之?!蔽液芮宄约旱纳矸荩揖褪莻€學(xué)生。就像我的父親常對我說的那樣——選擇了什么樣的職業(yè)那是無所謂的,但有一點(diǎn),你既然選擇了就要長期堅(jiān)持下去,絕不能“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要怪就怪自己不好好睡覺偏偏要在夢中學(xué)習(xí)什么武術(shù)呢?喜歡你,就得全身心的投入與付出,真的哪也不能去。
一進(jìn)入練功房,我就發(fā)覺不太對勁。看著地面雜亂無章的腳印,我的心“咯噔”一下差點(diǎn)停止運(yùn)轉(zhuǎn),很顯然——這里的確來過很多人。練武場破碎的地磚散落的到處都是,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好似傷者無數(shù)。
我詫異地四處張望,希望自己能夠發(fā)現(xiàn)點(diǎn)線索。巡視半天,我卻一無所獲。正在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時,我發(fā)現(xiàn)香案下的帷幔動了一下。我頓時來了精神頭,輕手輕腳的從邊上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支紅纓槍,躡手躡腳地走到香案近前。
雖然我手里有武器,可是我不知道香案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因此,我的那顆心吶早已“噗通噗通噗通”跳個沒完。
我故作鎮(zhèn)定用手中的紅纓槍捅了捅帷幔,大聲喊道:“什么人在香案下呢?給我出來?!?p> 話音一落,周圍一片死寂。我都感覺到自己的汗毛根直冒涼風(fēng)。真不知道是福是禍?我剛想再喊一聲,忽然我聽見帷幔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遲疑了一下,忽然看見一雙腳從香案下露了出來。這會是誰呢?他怎么會躲在香案下呢?
我輕輕撩開帷幔馬上又迅速地放了下來。香案下竟然躺著一個蜷曲的女孩子的裸體。Oh my God!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數(shù)步,呆呆地望著香案下的帷幔不知所措。
思索再三,我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趕緊從夢中醒過來。我抬起左手剛要咬食指,我看見有幾滴血滴落在我的左手背上。我抬頭想看看血是從哪里來的時候,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那沒出息的鼻子抵不住誘惑破相了。
我——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從前,我也沒這毛病???糗大了!我順手從褲兜里拽出點(diǎn)紙,團(tuán)了幾下就堵在了自己的鼻孔中。香案下的人肯定需要救治,我可不能耽誤時間,可是——香案下的人居然如此沉得住氣,真的讓人不可思議。于是,我沖著香案下的那個女孩說道:“姑——姑——姑娘,你——你能聽——聽到我說——說話嗎?”
“咳兒咳兒咳兒!能!小結(jié)巴,你——你說吧,啥事?”
“誰——誰是小結(jié)巴?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心好意幫你,你還這么說。你聽好了,我把我的衣服給你,你先穿上好嗎?”
“哈哈哈!咳兒咳兒咳兒!好的!好的!謝謝小——嗯!謝謝!”
我趕忙將自己的練功服脫了下來,用紅纓槍的槍纂挑著衣服送進(jìn)香案下。
約摸一盞茶的功夫,那個女孩衣著光鮮地走了出來。但是我有種“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感覺,讓人心生處疼痛,不知為何,我竟然流下淚水。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歲月流轉(zhuǎn)美輪美奐;時間靜止,滄海桑田;尋尋覓覓,人生初戀。為何見到此等女子,我的內(nèi)心變得波濤洶涌,熱血沸騰。本來和女孩子打交道就不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更何況此時的我穿著暴露,有傷風(fēng)化,還要讓我和女子直面相對。我感到顏面無存,死的心都有。
這女孩瓜子臉,臉色蒼白,不是從小營養(yǎng)不良就是貧血寒癥所致;柳葉彎眉栗子眼,眼角上翹,好像隨時即能幻化為千嬌百媚的狐仙鬼妹;菱角嘴,唇紅齒白,似乎不用特意化妝就能充分展現(xiàn)其女孩尚未成熟的自然美。由于有傷在身,她走路左腳有點(diǎn)跛。她還時不時地咳嗽兩聲,為了忍住身上的疼痛,她想抿緊嘴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撐著,疼痛總會讓她齜牙咧嘴,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有一排整齊的銀牙真好似顆顆的小匕首,不時閃著寒光。我的心頭一顫暗道不妙:今天的我看來遇上的不是狐貍精就是女鬼?
她,顫微微的跛著腳向我走來,我真想轉(zhuǎn)身逃走。我的大腦根本不聽使喚,好像是我的腳指揮著我主動向她迎了上去,畢竟——她需要幫助!不管她是人是鬼還是妖?我伸出雙手將她攙扶住,扶著她坐到旁邊的長凳子上,關(guān)切地問到:“大姐,你哪里受傷了?”
“咳兒咳兒咳兒,小子,你會說話嗎?你是不是成心想氣死我?我有那么老嗎?”這兩眼寒光閃爍,讓人不寒而栗。
“I 'm sorry !妹子,對不起。您別生氣,我不會說話。請問您到底傷到了哪兒?”
女孩子突然杏眼圓睜,脾氣暴漲,極其不耐煩地說道:“臭小子,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我是女孩,漂亮的女孩!我哪里受傷你能隨便治得了嗎?”
她的話不無道理。只是我想看看她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考热蝗思也辉敢?,我也就想離她遠(yuǎn)點(diǎn),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先前的錯覺全都被冷風(fēng)滌蕩的一干二凈。遠(yuǎn)離是非,免惹爭議,我不慌不忙的轉(zhuǎn)身要離開。
“喂!咳兒咳兒咳兒!你小子真是實(shí)在,既然說要幫我你為什么要離開呢?難道你真的想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嗎?你真的就想看到一朵鮮花就此凋零?不想管我,你費(fèi)那么多口舌干嘛?哎喲!臭小子,快扶我一下。我是不是欠你的,干嘛那么扭扭捏捏的,你又不是大姑娘?”
不明所以的被他一頓搶白,我回過身來看著她,傻傻的愣在那里干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著她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莫名的痛快。雖然我的心態(tài)有問題,但我還是向她伸出了援手,趕忙跑過去扶她站穩(wěn)。我心里這個奇怪,剛剛扶她坐好,她卻又要站起來。她到底要干什么?這事兒還不能隨便問,她的脾氣不好,惹不起!我,只能聽從她的指揮,扶著她向南墻邊走去。不知什么原因?我竟然向她提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問題:“妹子,不——不好意思!我——我想問一下:我們這到底是在哪里啊?”
女孩聽我這么一問,臉色驟變。但她并未著急回答,而是示意我扶她回到長凳那兒坐下來。她喘息了半天,這才招呼我坐到她的身邊去。
我向她挪移的腳步甚是費(fèi)勁,站在離她50公分遠(yuǎn)的地方我停了下來。我警惕地望著她,我不知道她是敵是友?
這丫頭真的瘋了,她突然“撲哧”一笑,嚇得我不敢去看她。好半天,我才抬起頭來。我發(fā)現(xiàn)她正在專注地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我既感難為情又感到囧態(tài)百出,讓她瞅得我心里一個勁兒的發(fā)毛,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哈哈哈!咳兒咳兒咳兒!對不起!多謝公子相助之恩!小玉,這廂有禮了?!毕氩坏?,這丫頭站了起來給我作揖。
這是什么禮節(jié)?我拍了一下額頭,才恍然大悟。我嘿嘿地一笑說道:“姑娘,您這是唱得哪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呢?比翻書還快?!?p> “管得著嗎?本小姐,就這樣,愛上哪告上哪告?!?p> 我頓時語塞,轉(zhuǎn)身就走。想不到這丫頭勇氣可嘉居然抓住我的左手轉(zhuǎn)到我的面前說道:“對不起!你怎么又生氣了?”看我不理她,她搖晃著我的手臂說道:“別生氣了,好嗎?你看——我都向你道歉了,你怎么這么不近人情呢?”她卻倒打一耙。
我也懶得理她,沖她笑了笑倚在兵器架上聽她說話。
她說話的神態(tài)著實(shí)讓人喜歡,不知為什么我竟然那么呆呆地望著她好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必須去聽她的話。我們——這可是剛剛相識,可我為什么總感覺我們認(rèn)識了很多年?這種感覺就好像多年不曾見面的好朋友,突然聚首既親切又陌生,既熟悉又不知道有些話該從何說起。就讓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就讓我們安靜地打量著對方,誰也不要干擾誰。
一枝香在手
很多人都會說我睡覺從來就不做夢,其實(shí)這不是他不做夢?而是他沒有記住自己做夢夢到的到底是什么。 每個人都是有夢的,不過很多的其他生物也會做夢,作為我們?nèi)祟?,尤其是在年輕的時候,自己就給自己制定了很多的夢想,為實(shí)現(xiàn)美夢成真,許多年輕人都會通過自身的努力去拼搏去實(shí)現(xiàn),用自身的實(shí)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人生是美好的。 本身年輕人就處于一個夢想頗多的人生階段。自然而然不切實(shí)際的夢想就會增多。 有夢想的人,他的人生才會充滿快樂的。愛做夢的人,往往他的故事也是特別多的。曾經(jīng)有個非常出名的作家說過他的作品都是因?yàn)樽约鹤霭兹諌舳脕淼?。事情的真假與否我們先不考慮,但有一點(diǎn)可以證明。做夢的確給我們提供了大量的寫作素材。 您還別不信,本人的拙作——《奇怪夢之旅》就是因?yàn)槠綍r自己總是愛做夢才獲得了靈感,并且不斷加工潤色得以成形這部作品,我希望更多的人來細(xì)細(xì)的品讀,耐心的揣摩,我堅(jiān)您你會從中尋覓到自己想要的快樂的。 希望得到您不吝賜教,也希望您能幫我分析一下‘大男孩兒也自己的夢’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每個人的夢的成因是不同的。很多人認(rèn)為,女孩子愛做夢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實(shí)際上,大男孩兒也有自己的夢,而且五光十色,光鮮著每一個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