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恩愛的模樣,頓時傷了一群男人的心,也讓一些頗有姿色的男人生出斗志。
忽然,一對怨毒的目光讓因為胳膊處柔軟而心猿意馬的張風(fēng)有所察覺。
他轉(zhuǎn)頭看過去,露出意外之色。
瞥了一眼輪椅和對方身旁偎依的女人,玩味道:“挺巧的啊,居然是你。”
這家伙才斷了腿,居然就跑出來玩,旁邊跟著一個美女,不愧是公子哥。
蕭木眼底浮現(xiàn)陰霾,但并沒有太奇怪,只是有些陰陽怪氣。
“我很意外,你一個窮學(xué)生,居然能成為這等女人的裙下之臣,運氣挺不錯的?!?p> 旁邊的女人濃妝艷抹,看出自己剛傍上的男人和對方有過節(jié)。
為了表現(xiàn),一邊兇蹭,一邊跟著戲謔道。
“蕭少爺,你說話太文雅了,把包養(yǎng)也說得這么好聽。”
“張風(fēng),這殘疾人誰啊?跟他廢話干嘛。”
見對方尖酸刻薄,楊冰兒開口就來了一個暴擊。
這女人居然維護張風(fēng)!
蕭木眼睛微瞇,心中忍不住嫉妒,臉上卻帶著微笑。
“這位美女,我不是殘疾人,只是腿有傷?!?p> “他腿斷了,而且是我打的。”
張風(fēng)淡淡道,補上一刀。
知道蕭木叫人來殺的自己,他怎么會客氣呢。
在有手段殺對方前,先折磨一下,才舒服啊。
旁邊的管家目光微冷,盯上了張風(fēng)。
“原來是你打傷的少爺,可知自己有多愚蠢嗎?”
張風(fēng)不屑地看了管家一眼:“你不爽,可以過來把我的腿給打斷啊,做不到你就是個垃圾,給我閉嘴?!?p> 管家氣得頭發(fā)都立了起來。
蕭木臉上反而露出笑容。
“張風(fēng),你這樣子很像街邊的混混,和你說話真是有失身份,自己好自為之吧?!?p> 這家伙居然能忍住對他的怒火!
張風(fēng)不由生出忌憚之意。
瘋豬一樣的韓萍很好解決,不叫的狗反而讓人防不勝防。
“蕭大公子,人在做天在看,這次你坐在輪椅上,下次就不知會坐在哪兒了,或許是棺材里哦?!?p> 張風(fēng)意味深長道,這人做的事,還沒有完!
他拉著楊冰兒,大步向門口走去。
蕭木臉色陰沉得快要滴水,他握緊拳頭。
“有趣,一個低劣的人居然敢反過來威脅我,看來真是長本事了?!?p> 怒火沖天而起,被曾經(jīng)所認(rèn)為的螻蟻威脅,實在是諷刺。
……
楊冰兒皺著柳眉。
“你不該威脅他的,確切說不該把這種話說出來,太不成熟了?!?p> 張風(fēng)還沒有爽夠,就被潑了一盆冷水,他苦著臉道。
“這人差點殺死我,怎么能讓他舒服啊?!?p> “你這樣只會加重他殺你的決心,而且會更加重視你,甚至對你的親人動手,你現(xiàn)在還覺得舒服嗎?”
楊冰兒毫不留情,在她看來,張風(fēng)就是逞口舌之快,太過張狂,不知道隱藏自己。
這是很大的缺陷。
冷汗刷一下從張風(fēng)額頭冒出來,他聽到親人可能受牽連,立馬高興不起來了。
他神色有些尷尬:“我錯了,確實沒必要口上爽快,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你沒必要這么緊張。”
“有可能就代表我的父母親人會有危險啊。”
張風(fēng)暗惱自己沒有經(jīng)驗,還沒有把蕭木解決掉,干嘛說狠話,看來要盡快解決掉了。
“這我也沒有辦法,就算找人守著你的家人,也不可能保證安全?!?p> 楊冰兒搖頭,沒好氣道:“現(xiàn)在知道沖動的后果了吧?”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p> 張風(fēng)嘆了一口氣,自己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很多,比如這次沒必要放狠話,偷偷弄死就對了。
他鄭重道:“我要認(rèn)真和你學(xué)習(xí),像你一樣出色,接下來你不要客氣,該怎么教我就怎么教我?!?p> 別人才18歲,經(jīng)驗就比他豐富得多,而他還傻得去放狠話,缺乏經(jīng)驗,差得確實有點遠(yuǎn)。
這種底蘊,不是吃一顆靈丹妙藥就能補充的,還需要自己認(rèn)真去學(xué)習(xí),經(jīng)歷一些事,不斷總結(jié)才行。
“你有這個心就好?!?p> 楊冰兒欣慰一笑,她剛才其實有點吹毛求疵了。
不過,能讓張風(fēng)端正心態(tài),還是很有效果的。
她說起正事。
“先開一個總統(tǒng)套房吧,只有見識到好的,你以后面對各種情形時,才能從容不迫?!?p> “嗯。”
張風(fēng)這次沒有什么意見,把楊冰兒要做的事都當(dāng)做一種鍛煉。
“不好意思,套房賣完了,只有最普通的雙人間,而且這位小姐也請出示身份證?!?p> 前臺微笑著,驚艷地看了楊冰兒一眼,心中對張風(fēng)鄙視無比。
“那就普通的吧。”
楊冰兒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過來。
豈料前臺突然沒有接她身份證,反而慌張起身,對另外一邊鞠躬。
“蕭少爺,你來了,這是總統(tǒng)套房的門卡?!?p> 她遞出一張門卡,由管家接過,蕭木掃了張風(fēng)一眼。
“不好意思,這酒店是我們蕭家開的,所以沒有你的套房,只會有和你身份配套的普通房間?!?p> 他陰柔的目光落在楊冰兒身上。
“不過這位小姐可以住總統(tǒng)套房,要不要一起?這樣晚上可以玩三個人的游戲,會很有趣的?!?p> “不需要,我對斗地主不感興趣,只對他感興趣,因為他比你厲害?!?p> 楊冰兒靠著張風(fēng),目光不屑。
這話比打臉還要讓蕭木憤怒,他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蕭大少爺,你還是好好養(yǎng)傷吧,不適合做劇烈運動的?!?p> 張風(fēng)揶揄一笑,這家伙還來嘲諷他,秀個屁的優(yōu)越感。
再次碰釘子,蕭木陰翳地盯著張風(fēng)。
“你在我的地盤如此囂張,真當(dāng)我蕭木脾氣好嗎?”
“我說過,你有本事的話,就來打斷我的腿?!?p> 張風(fēng)淡然道,心中對蕭木生了更重的殺心。
“你!”
蕭木氣得渾身顫抖,若不是腿上打著石膏,他估計沖上去就是一拳。
“綠茶好喝嗎?”
張風(fēng)突然換了一句話。
其他人不明白,蕭木卻是眼睛血紅起來,他明白對方說的什么意思。
“窮人只喝得起肥仔快樂水,富人才喝得起綠茶,只是你太不小心了,喝個綠茶都能把腿弄斷,看來還是不太適合啊?!?p> 張風(fēng)再次打出暴擊。
蕭木徹底炸了,一身的貴族氣質(zhì)、修養(yǎng)通通不要了。
他指著張風(fēng)罵了出來。
“草泥馬,老子能喝綠茶,還喝過紅茶、奶茶,你他媽連礦泉水都沒有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