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活中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那些事情也通常被我們稱之為超自然現(xiàn)象。
知道嗎,我現(xiàn)在特別的想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我做的一場噩夢,最不濟是超自然事件短暫的出現(xiàn)一刻便會消失,但是奈何眼下的事情卻是真真正正的發(fā)生了的。
是真真正正的發(fā)生在我的身邊了。
拖動著及其不情愿向前走動的雙腿來到了那個聲音告訴我的沒有墓碑的那處墳地前。
“滴一滴鮮血上去……”
就在我站在墳前不知道要不要滴上一滴自己的鮮血的時候那個拽我而來的聲音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
“那個,大哥!大仙!大神!我不是不想滴,而是我找不到東西刺破我的手指,我沒辦法……啊!”
就在我沖空氣說話盡可能的找理由不去滴血,在這墳地旁邊的土地不停的顫動,最后破土而出銹的根本看不見本來樣貌的一把劍,而我也別眼前的景象再次驚呆。
很多地方的土地里都埋藏著寶藏這我倒是知道的,可是自己破土而出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
“用它刺破就好!”
“用它???”我毫不掩飾的一臉嫌棄的看向那柄劍,上了厚厚一層銹的劍。
目測這把劍上面一定會有數(shù)以億計的細菌,我用這個劃破手指就算不得破傷風也得感染了不可。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這滴血滴在上面之后會發(fā)生什么,要知道那處土堆下面埋著的可不一定是什么好東西。
但這些只是我想的問題,決定主權(quán)的人可不是我。
或許是那道聲音等的不耐了,下一秒只覺得我手腕處發(fā)燙,再然后我的胳膊就不受我控制的朝那把劍而去。
踉蹌幾步看著手指狠狠的被那劍頂劃破,幾滴鮮血精準的滴在了那處不知道埋著誰的墳包上。
好疼啊,我會得破傷風的,這是我收回手指后出現(xiàn)在腦中的第一想法。
“轟隆隆……”
我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中那處“吸”了我?guī)椎熙r血的墳包竟然開始顫抖。
緊接著我就看見了一顆搖曳著無數(shù)花瓣的紅色花朵從那墳包里赫然長了出來。
不過說它是花倒也不怎么像,因為我從未見過有什么花朵的花瓣是根本肉眼數(shù)不過來而且是一條一條迎風飛揚的。
“還傻杵在那干什么,趕快把它摘下來!”
“哦哦哦!”
此刻我也顧不得手指上的傷口,聞言連忙走到那花的跟前,只是正準備把它摘下來卻突然聽到身后一陣躁動聲響起。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把那話放下,你就算是摘下來你也帶不走啊!”
“是你?。俊?p> 竟然是那個和我結(jié)伴同行推我入十三道彎的老大娘。
而此刻她正騎著一條碗口粗的大蟒蛇沖我笑的一臉詭異和不屑。
看著那大蟒蛇不停的朝我吐著它那紅芯子,我原本已經(jīng)握住那花徑的手便緩緩的放了下來。
“小姑娘很會審時度勢嗎,是個有眼力見的,日后就跟著我吧,定然不會虧待你的!”那騎在蟒蛇身上的老大娘一臉得意的沖我說著。
我很疑惑,難道這里的人都喜歡和能力不如自己的人說跟自己混,以求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嗎?黑玫這樣,這個老大娘也這樣。
其實我很想反駁,她這個人真的是太沒有道義了,我與她結(jié)伴而行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她竟然將我推進了我不想前進的第十三道彎,只是畏懼她身下的那條大蟒蛇,我可不想葬身蛇腹當晚餐,所以還是閉嘴的好。
很識趣的給他們一人一蛇讓開了路,只是還沒等這個老大娘走下蛇身空中便傳了一道犀利的聲音。
“好大的膽子,區(qū)區(qū)一條蛇妖就敢闖酆都禁地!”
是那個拽我來的那道聲音,不,應(yīng)該是那道力量,也不對!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個我看不見摸不著的什么神人才準確。
“哼!想必你也是為了這花而來,不如你出來我們較量一番,誰贏了這花就是誰的,如何?”只見那個老大娘猛然從蛇身站起警惕的看著四周。
“和我較量?你還不配!”又是一道犀利的聲音響起。
依舊是看不見人,但隨后只聽見半空咔嚓一聲再看那老大娘竟然直直的從那蛇背上摔了下來。
而那條蛇或許因為突然的攻擊慌了神,竟然發(fā)狂般張這血盆大口就朝我襲來。
完了!這下我可真是要做這蛇的晚餐了。
雙手抱頭不敢看那蛇究竟是怎么吃的我,但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我進入那蛇腹的時候。
睜開雙眼卻只見一個高大偉岸的背影擋在了我的面前,而再看那蛇發(fā)了瘋一樣的攻擊著那人。
但只是攻擊卻根本咬不到,看向我的周圍才發(fā)現(xiàn),居然在我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道金色的光圈,甚是好看,而那條瘋了的蛇正一口一口咬著光圈就是進不來。
“去!”一陣好聽的聲音響起。
再看埋了半截在土里的那把上了銹的劍竟突然從土中騰空飛起,褪去了身上的層層鐵銹一把周身嵌著耀眼紅色寶石的寶劍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好美,肯定特別值錢,真是看得我挪不開眼。
只是下一秒那飛起的寶劍對準還在瘋狂攻擊我們的蟒蛇的七寸而去,連個反應(yīng)的動靜都沒有,那蟒蛇的蛇頭就這么被砍了下來。
血花四濺,這是好不殘忍,看得我真是渾身打顫。
“聶棲桐趕緊去摘花!”那人轉(zhuǎn)過身來用及其好聽的聲音看著我說到。
哇,好帥啊,黃金比例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好看的一雙劍眉掛在那完美的臉龐上,除了帥我真的已經(jīng)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形容詞來說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聶棲桐!”
“啊?你說什么?你剛才說什么?”回過神來的我不停的問著。
“我讓你去摘花,我們該走了!”
“我們?你是說我們?你是說我們嗎?”我連連的問著。
那人不在說話挑了挑眉沖我指著身后那朵仍舊迎風搖曳的花朵。
沒再管其他,沒再顧慮其他,我就這么傻笑著快速跑到了那花跟前摘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