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明看到孟君落的時候也愣住了,他這也才剛恢復(fù),火鳳凰的力量已經(jīng)大到有些受過的傷根本無法恢復(fù)。
孟君落看見繼明心中那股怨氣又出來了:“真是冤家路窄,不用我去找你你自己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p> 繼明看著孟君落,他知道即使孟君落還活著即使她的法力非常的強大了,孟君落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繼明知道自己有些傷口是無法恢復(fù)的,但是這些傷口其實對他的影響并不怎么大,至少和孟君落的戰(zhàn)爭并不影響。
繼明站了起來,拍了拍塵土:“你我并未冤家,就連,,,”
“什么冤家不冤家,我告訴你你我的仇必須有解決?!泵暇鋺B(tài)度非常的強硬,這讓繼明突然的會心一笑。
“自不量力,我可沒說要和你打,要不然還要按上欺負小輩的說法?!崩^明說著就準(zhǔn)備離開,卻沒有想到孟君落壓根就沒有給他機會。
“您這是怕了嗎?”
孟君落的話語極具諷刺韻味,繼明又怎么會聽不出來。他望著孟君落拿出了劍:“那就開始吧!”
孟君落直接往他的方向沖了過來,但是并無法傷到繼明,繼明的速度非常的快以至于孟君落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孟君落到處尋找,根本無法從繼明的速度中抽出身來。
孟君落站在原地看著對面的繼明:“你到底打不打?”
繼明看了一眼孟君落坐了下來:“你連法器都沒有,又怎么能保證打的過我?別忘了,當(dāng)時傷我的可是你那只鳳凰,不是你?!?p> 繼明對孟君落的貶低讓孟君落非常的氣憤卻又不能反對繼明所說的話,但是依舊非常堅韌的說:“今非昔比。”
“我看你比那個時候還弱?!崩^明把他的劍操控著刺向孟君落,孟君落被劍給纏住了。那把劍似乎已經(jīng)定位了,就必須要刺到孟君落不然就會一直跟著孟君落。
孟君落用法力扇了一下那把劍,那把劍就落在了地上:“也不過如此?!?p> 孟君落說著看向了繼明,而繼明則是一臉淡定,那把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飛了起來向著孟君落的身體刺去。
孟君落轉(zhuǎn)身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應(yīng),而就在這個時候櫻子出現(xiàn)在了孟君落的面前,把劍用霜花劍打飛。
“你是?”孟君落看了一眼櫻子。
櫻子看了看霜花劍,對著孟君落說:“我剛在這附近,這劍一直不怎么安靜,就過來了。”
櫻子解釋的話讓孟君落笑了笑,孟君落看著繼明:“可以戰(zhàn)斗了嗎?”
繼明不屑的看著孟君落:“你是打算以一敵二嗎?”
孟君落手伸了出來,霜花劍開始顫抖從櫻子手里掙脫飛到了孟君落的手里。孟君落微微笑了一下:“當(dāng)然是單挑。”
兩個人已經(jīng)打了起來,只有櫻子是愣在那里的。櫻子看著剛剛還抓著霜花劍的手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她懷疑著自己從一開始就自做多情了,懷疑自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替代品。
她看著孟君落使用自如與霜花劍的默契,回想著自己很多次練劍是霜花劍的不老實:“原來這才是它真正的主人?!?p> 孟君落一劍刺入了繼明的命門:“鳳凰留下的疤可還是未好,你雖然法力一樣強大,但是我也不是那時的孟君落?!?p> 因為她一時的離開,她就好像是失去了一切,寒陵,霜花劍,原本都是她所擁有的東西,但是在她回歸的時候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不過要謝謝你,讓我明白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會一直陪伴自己。人生這輛公交車,總有人會上車也總有人會下車。”
孟君落的話一說完把劍抽了出來:“好走,不送?!?p> 孟君落轉(zhuǎn)身大步走向了還在愣神的櫻子,把霜花劍遞給了她:“還給你?!?p> 櫻子看著霜花劍遞在了她的面前這才回過神來,她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孟君落:“這把霜花劍應(yīng)該是你的。”
櫻子說完孟君落疲憊的眼神抬了起來:“可是在很久之前我不小心將它丟了,竟然現(xiàn)在是你的,那么之后都會是你的?!?p> 孟君落似乎已經(jīng)不在意這把霜花劍到底屬于誰了,生活的百態(tài)已經(jīng)將她折磨的心疲力竭:“拿著?!?p> 櫻子接過了霜花劍看著走了的孟君落立刻跟在了后面:“我們能認識一下嗎?你叫,,,”
“帶我出這個林子?!?p> 面對孟君落的要求櫻子立刻做出了反應(yīng):“當(dāng)然可以。”
櫻子帶著孟君落走出了林子,孟君落看著櫻子的目光:“要不去人間的小酒館做一做?”
櫻子聽到孟君落愿意理她的時候瘋狂的點了點頭:“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孟君落“嗯”了一聲拿出了隱魂簪戴在了頭上,用法力和櫻子已經(jīng)來到了動亂過后的人間。
“這粟雯國的政策的確不錯,端南國之前的老百姓都得以安居樂業(yè)。”孟君落感慨的時候,掌柜子把酒菜端了上來。
掌柜子聽見孟君落的話語搖了搖頭:“姑娘從哪里來的?”
孟君落抬頭看了看掌柜子,掌柜子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我從你不知道的地方來。”
“姑娘看起來只知道之前的端南國的,所以以為是遇到了同族人,如若不是,罷了?!闭乒褡诱f話聲里面添加了無數(shù)的滄桑,這讓孟君落起了好奇心:“掌柜子,我確實不是粟雯國的人,不過看你們老百姓都過的挺好的,粟雯國政策應(yīng)該不錯?!?p> 掌柜子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也算是不錯的了,以前要上交糧食,現(xiàn)在上交的是原來的兩倍。也算是不錯的了?!?p> 孟君落點了點頭,看著掌柜子走回到了前臺默默的底下了頭:“也不知道阿遙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
孟君落的聲音很小,櫻子并沒有聽得太清:“你說什么?”
孟君落搖了搖頭:“你為什么要去青竹殿邊界?”
孟君落的問題問住了櫻子,因為櫻子已經(jīng)離開了入靈山的情況,加上自己的愛而不得,她想要報復(fù)那個時候一起造謠言的人,所以是想要求投靠。所有的地方,只有青竹殿建在了人間的密林里,她也能找到青竹殿。
“你是打算投靠?”孟君落看著櫻子不回答的表情說,“寵魅嗎?”
櫻子抬頭看了看孟君落,慢慢的點了點頭:“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孟君落?!?p> 櫻子知道她可能就是孟君落但是一直是不敢確定:“您就是孟君落,就是掌門的那個孩子?!?p> 孟君落看了一眼櫻子:“早就聽說了吧,還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櫻子“嗯”了一聲:“那你之后去哪里了?”
“你打算好要投靠青竹殿了嗎?”孟君落沒有回答櫻子的問題,卻給櫻子帶來了她的反問。
櫻子搖搖頭:“就是因為還沒有想好所以在林子里轉(zhuǎn)悠?!?p> 孟君落翻了一個白眼,自己在林子里轉(zhuǎn)了那么久都沒有走出來,櫻子卻走的如此的熟:應(yīng)該是壞人沒錯。
孟君落對櫻子開始產(chǎn)生的懷疑櫻子都能看的出來,櫻子立刻慌了:“我真的不是,我是妖族,對路徑很敏感的。”
孟君落好像覺察到自己好像太過于敏感立刻擺了擺手:“沒有,我,,,”
的確孟君落也不能怎么去解釋,顛倒是非也并不是孟君落所擅長的:“懷疑肯定是正常的,,,”
孟君落微微笑了一下化解了尷尬:“你和誰發(fā)生矛盾了要離開入靈山?”
“入靈山惡靈丟失,因為我去過藏書閣賴在了我的身上,江青親自抓得我?!睓炎诱f著留下了眼淚,“莫名其妙的惡靈回來時還到牢里救我,因為師父維護我,然后,,,”
孟君落皺了一下眉頭:“然后什么?”
櫻子看著孟君落露出了無助的表情:“我好像愛上了師父?!?p> 這個話從櫻子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孟君落也愣住了,這對天界來說本來就是一個禁令:“師徒相戀?!?p> “沒錯?!?p> 孟君落想起來了很多事情卻還是不知道怎么安慰櫻子:“別哭了?!?p> 櫻子擦了一下眼淚正襟危坐的說:“江青有問題?!?p> 孟君落似乎對江青的話題更加感興趣,櫻子史無前例的正經(jīng):“我走那天,她說了一些特別奇怪的話,隱意似乎讓我和她一個陣營對付其他人?!?p> 櫻子的話讓孟君落突然頭很大,她皺著眉頭時櫻子又說:“寒陵師兄不喜歡江青,但是傳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也是自從有一天晚上她回來很難過開始,她慢慢的就變了一個人?!?p> 孟君落聽到“寒陵”兩個字的時候微微的笑了一下:“他們都,,,”
孟君落又想了一想,似乎入靈山那么多事情的發(fā)生,如果以江青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人為主題散開就無比的合理。
孟君落絞盡腦汁,而木華和水清已經(jīng)到達了青竹殿的邊界。
木華準(zhǔn)備從鳳凰身上下來的時候被水清拉住了:“我們回去吧!”
木華無語的看著水清:“你這是怕了?”
水清搖搖頭:“感應(yīng)不在這兒,而且現(xiàn)在的心跳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一絲是她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我們,,,”
木華看著水清:“我就說你是多想了,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