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落紅扇的主人?!卑字Z離開心的認出了真云孤。
云孤非常詫異,然后笑著問她:“你是忘了我的名字嗎?”
白諾離一聽云孤的話,把頭別到了一邊上:咋辦?真忘了,不是,那么熟悉,怎么就想不起來?
“忘了就忘了,我提醒你一下,我從云中孤城那里來的,那個時候還在你那里討走了一條命,隨后就用落紅扇做的報答?!痹乒抡f完,期待著白諾離的反應(yīng):希望她沒有真的忘了。
白諾離想到了答案,看著眼前的云孤眉頭皺了又皺:“云孤???”
“答對了?!痹乒赂吲d的鼓掌,“小白的記性還是挺好的?!?p> 白諾離突然想到為什么當時對那個云孤的名字那么熟悉,原來早就遇見過真的云孤。她突然疑惑了下來:“眼前這個才是真正的云孤,那那個是誰?他,,,”
“最近冥界的事情有很多,你怎么還在這里?”云孤問道。
白諾離有些恍惚,她的思想還停在了那個云孤的身上:“???”
“沒事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應(yīng)該挺忙的,那不打擾了。我這次下凡就是來看看妹妹過的怎么樣,馬上也該回去了。”云孤說著就退后了幾步,揮了揮手,“再見咯。”
白諾離“嗯”了一聲之后,云孤就真的不見了。白諾離看著云孤離開后,邊朝著家的方向走,邊想事情:他如果不是云孤他又是誰呢?
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白諾離,甚至白諾離壓根就不知道云孤不但沒有走,而且跟在了她的身后。
“小白,你怎么了,這么憂郁。”
云孤其實沒有說打算讓白諾離回到這個問題,因為他的目的在于送白諾離回家:“小白你要是有什么不開心,可以告訴我,我給你講講云中孤城的慘痛案例,你就開心了。”
白諾離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云孤,那種迷茫感就是在這個瞬間,煙消云散。
白諾離走在云孤身邊的時候,時不時的會笑出來:“所以你也是溜出來的?”
“那當然。想一想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在滿城找我我就開心。等他們找到我了,本君就是去玩了,又能怎么樣?”云孤說的無所事事,看起來這個人物設(shè)定就是云孤,但實際上這種人物設(shè)定更像是白諾離。
“我送你回去我就離開?!痹乒逻吅桶字Z離嘮嗑,邊走著,“落紅扇現(xiàn)在如何?”
“很好呀,但是不怎么用?!卑字Z離說著把落紅扇拿了出來,“現(xiàn)在一般都是,若見此扇,如見冥王?!?p> 云孤一聽笑了出來,他接落紅扇:“我給你看一個特殊的法術(shù)?!?p> 就看著云孤把扇子打開甩了出去,瞬間消失,然后又瞬間出現(xiàn)在了白諾離的身后,回到了云孤的手中。
白諾離大吃了一驚:“我怎么不會呢?”
云孤笑了出來,把落紅扇遞給了白諾離:“嘿嘿,你看這里,甩出去,用意識控制好吧!”
白諾離看著云孤笑了笑,她真的操控了起來。云孤表情冷了下來,東岳帝君此時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墨輕天,好久不見?!痹乒伦呦蛄藮|岳帝君,拍了拍東岳帝君的肩,表現(xiàn)的非常熟悉。
白諾離沒有看東岳帝君,但是眼神卻還是時不時的在偷瞄東岳帝君。云孤發(fā)現(xiàn)了端倪,故意裝作不知道:“好久不見,你對我怎么那么冷漠?”
白諾離轉(zhuǎn)身就走:“你們聊,我先回家了?!?p> 白諾離明顯的心情不好東岳帝君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云孤在眼前,墨輕天也已經(jīng)見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東岳帝君冷冷的看向云孤,緩緩的張開了嘴:“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們,,,不知道如何說起?!痹乒滦ζ饋砀杏X非常的犯賤。
東岳帝君瞪著云孤:“你好好說?!?p> “沒有,我很久很久之前去了一趟冥界,因為妹妹歷劫的時候,命差點兒丟了,我以為她會離開,就去冥界討命。作為交換,我把云中孤城的落紅扇給了小白。那個時候小白拿上扇子可高興了,除了高興一點其他反應(yīng)都沒有。后來我才知道,我妹妹壓根就不會死,只是比較虛弱而已。但是贈出去的東西,哪還有收回來的道理,索性就送給她了?!痹乒抡f著看不停的嘚瑟著,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東岳帝君的表情。
東岳帝君的臉色越是難看,云孤就越是開心:“唉別說,這落紅扇在這么多年的變化里還成為了冥王的象征?!?p> 云孤說到這里,東岳帝君抓住了云孤的衣服領(lǐng)子:“你得瑟什么?”
云孤笑了,恭維的說:“哎呦,我的哥哥呀,生什么氣的,我說的事實呀!”
“你,,,”東岳帝君握緊了拳頭要砸下去。
“哥,我錯了?!?p> 東岳帝君遲疑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滿臉誠懇兩眼淚汪汪的云孤在那里求饒,“艾?!绷艘宦曀砷_了手。
云孤大喘著氣,轉(zhuǎn)過身去神情扭曲:“這年頭,沒有個演技還真不行,差點兒就見血了?!?p> “你在那里小聲嘀咕什么的?”東岳帝君疑惑的看著云孤,露出了兇惡的神情。
“?。繘]有啊,你聽到什么了?難道還有人?”云孤不正經(jīng)的東張西望。
“你一點兒還沒變?!睎|岳帝君坐在了樹根上嘆著氣。
云孤坐在了東岳帝君的旁邊:“你是不是和剛才那個姑娘鬧矛盾了?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家小白吧?完了,完了,重大新聞,千年老光棍戀愛了?!?p> 墨輕天瞪了過來,云孤立刻閉嘴,正經(jīng)了起來:“墨輕天,不是我說,你喜歡你就說呀,我雖然也很喜歡小白但是,,,”
“我用了你的身份?!蹦p天說著別過頭去,“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跟她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命運總是讓我們相遇,有了感情之后,我的這些謊言,以及她的謊言都成為了問題?!?p> “她的謊言?小白很少撒謊的人,真性情,你相信我?!痹乒抡f著突然明白了什么,“冥王出逃,你是來抓冥王的?”
云孤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說漏了嘴,但是為什么白諾離壓根就不阻止兩個人的談話,她會明白云孤什么話都會說的呀!云孤看著東岳帝君,眼神開始了恐懼:“那你現(xiàn)在是要抓她回去嗎?”
“要抓早就抓了?!睎|岳帝君自言自語的說著,一拳砸在了樹上。
云孤被此番舉動嚇呆了:“不是,你別,你別這樣。我剛只喊了你墨輕天,她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你就是,,,”
“我早就知道她就是白諾離,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我送她回去,我做不到。我不讓她回去,對不起冥界。她現(xiàn)在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怎么能讓她再回到那個沒日沒夜,寂寞孤獨的冥府。”墨輕天的情緒越發(fā)的激動,但是云孤卻不知道該怎么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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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落,你在呢。”白諾離回來之后客套了一下坐在了一邊,拿著蘋果就啃了起來。
孟君落看著她皺著眉頭:“不是有人送你回家嗎?人呢?”
“你怎么知道?”
“回來的時候,看見了。”孟君落說著笑了出來,“快說,啥情況。”
“那個人是云中孤城的主人云孤,在我也不知道的什么時候,他為了就一個人的命來找到我,為了換回那個人的命需要什么交換,我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送了我一把扇子,就是落紅扇。”
孟君落看著白諾離點了點頭:“他也一定喜歡你才是?!?p> “哎,孟君落,你知道,墨輕天是誰嗎?”白諾離問的問題讓孟君落覺得非常簡單,但是她好像不能說。
白諾離想了想,突然一愣:“不好,云孤會說出我的真實身份?!?p> 孟君落其實都聽得明白,但是她到底是應(yīng)該明白還是不應(yīng)該明白成為了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殿下,冒犯了。魔族的毒素蔓延的很快,不知道是怎么了?”元夕突然出現(xiàn)了,“殿下,快隨我回去。”
孟君落給白諾離告了別,就趕緊離開了秦家。
魔界的的毒素莫名其妙的就起來了,說明是自己人干的或者,,,
孟君落沒有多想,但是有誰會拿自己親人開玩笑,除了這些人還有人能進到魔界呢?
“夜流筱?!泵暇渥匝宰哉Z的說出來。隨后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么能懷疑夜流筱呢?他,,,
木華看著孟君落糾結(jié)的表情:“您還好嗎?”
“沒有事!”孟君落說著,騰在了空中,轉(zhuǎn)了一圈,“木華,去請詭靈前輩。”
木華聽完就離開了,元夕雖然也已經(jīng)中毒,但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她完全可以吼得住。
孟君落騰在空中一直在釋放自己的力量,只為了給眾人緩解毒素的蔓延。水清一陣陣的心口發(fā)疼,從第一次開始疼得時候他就開始往魔界趕。
孟君落的體制越來越虛弱,孟君落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收了法力從頭上把簪子取了下來,簪子變成了一把玉簫——曉星塵。
音律飛著,大家都慢慢緩和了下來。水清卻感到了孟君落的體力不知:“等一等我,再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