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南歌與林妙言出了錦繡坊時已經(jīng)午時了,歷南歌笑著寵溺道“餓了沒?想要吃什么?”林妙言聞言便覺得真有些餓了,便說“那就去一品居吃飯吧,”歷南歌“好,”身后紅雪、落兒、南一三人全程被無視,不到如此,還全程吃狗糧,待到吃飽喝足后,歷南歌把林妙言送回了尚書府后便離開了,
淮南王府,言歌軒,歷南歌一回來便有屬下前來稟報道“爺,淮南那邊送來密信,”說著那二從懷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竹筒,信的內(nèi)容就是南漠王駕崩,其三子祁旭容即將登基稱王,其野心勃勃,還望世子早日回淮南做準(zhǔn)備,
把信看完,歷南歌對著南二道“去南漠,趁著新任南漠王根基不穩(wěn),找點事拖住他,待到我與妙妙成親后就回淮南,最好能從他那些兄弟中找個有用的讓他麻煩麻煩,”他說這話的時候依然笑著的只是一雙桃花眸子冷的瘆人,南二又道“那祁旭容已經(jīng)在京都安插細(xì)作多年,只是未啟用,看來是為如今做打算的,只是藏的太好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查無所獲,”歷南歌聞言笑著淡淡道“無妨,只要他坐不住了那些人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敵不動,我不動,打草驚蛇了只會讓他們越藏越深,但是想必也用不了多久了,”聽歷南歌說完,南二便領(lǐng)命退下了,
第二日,今天是皇后娘娘舉辦的賞花宴,一大早歷南歌便來了尚書府接林妙言,皇后的意思是為幾位成年皇子選妃,所以邀請的都是京都里的青年才俊,大家閨秀。
大皇子早夭了,二公主與三公主也都嫁人了,剩下的只有四皇子蕭天承,五皇子蕭天睿,六公主蕭顏,七皇子蕭天瑾,八皇子蕭天越無心朝政,常年在外游走,九公主蕭緗。
今日歷南歌身著一件冰藍(lán)色錦袍,踏進(jìn)長安閣內(nèi)就徑直走向林妙言所在的房間,一進(jìn)門就看見林妙言著一身紅裙,裙上繡著白色的梔子花,正坐在銅鏡前由著紅雪為她描眉,她的皮膚很白不需要任何脂粉來裝扮,只畫了個眉,涂個口脂就很美了,不知不覺的歷南歌竟看癡了,他以前也常常如此看著她便入了迷。
林妙言畫好妝就看到歷南歌站在門口發(fā)呆,起身走了過去說“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歷南歌聞言便回神了,道“沒想什么,只是妙妙今日很美,便看的有些入迷了,”林妙言聞言害羞的笑了笑,
兩人一起前往前廳用早膳,林尚書夫婦與林清軒已經(jīng)坐著了,只等兩人的到了。吃過早膳后歷南歌與林妙言還有她娘親聶婉茹一起前往皇宮參加賞花宴了。歷南歌騎馬,林妙言與聶婉茹同坐一輛馬車,皇宮內(nèi)自然不能架著馬車進(jìn)去,所以到了宮門口就得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便有宮里的嬤嬤出來迎接,三人行至御花園時歷南歌便與林妙言母女倆分開去尋他的幾個哥們了,宴會設(shè)在皇后的鳳棲宮,嬤嬤領(lǐng)著兩人到達(dá)鳳棲宮時里面已經(jīng)坐著了不少貴婦小姐了,她們來的不早也不晚,皇后一襲明黃色的鳳袍坐在主位上。
林妙言與尚書夫人一進(jìn)大殿便上前跪下行禮道“臣婦,臣女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皇后乃是永安侯的嫡小姐,年過四十卻保養(yǎng)得宜,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待林妙言與聶婉茹行過禮后才笑著開口道“尚書夫人尚書小姐不必多禮,平身吧!”林妙言扶著尚書夫人起身便坐到了尚書府的位置上去了,開始打量起今天來的人都有哪些,才坐下來便看見對她眨眼睛的沈樂,她今日身著一件鵝黃色的長裙,裙上繡著淺粉色的梅花,坐在沈老夫人的身邊。
突然門傳來太監(jiān)的外一聲高唱“昭陽大長公主到,”隨著聲音落下,便看見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走了進(jìn)來,她身著一件降紫色宮裝,年過半百卻十分的硬朗,她年輕時正是大央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曾披甲上過戰(zhàn)場統(tǒng)領(lǐng)三軍,眾人看著來人紛紛起身行禮“參見大長公主殿下,”昭陽大長公主見此便說“不必多禮,都起來吧!”林妙言起來才看見跟在大長公主身后的凌宇恒和凌月兩兄妹,凌月也看見了她,對她吐了吐舌頭,她今日身著一件乳白色軟煙羅裙,裙上繡著藍(lán)色蝴蝶花。不一會蔣雯婧和余綺霞也來了,余綺霞因為昨天的事余宏現(xiàn)在是非??春眠@個女兒的,所以不管阮氏如何說都要讓阮氏將余綺霞帶來參加賞花宴,
這時,七皇子蕭天瑾領(lǐng)著一眾男賓走進(jìn)了鳳棲宮,歷南歌一行人都在內(nèi),行過禮后皇宮便說讓他們這么年輕人出去花園轉(zhuǎn)轉(zhuǎn),不用在這里陪著她們一群夫人們聊天,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宴會要正午才開始,
聞言一群公子小姐們像是得到了大赦一般走了,御花園里貴女們?nèi)宄扇鹤咴谝黄鹫勌煺f地,林妙言則與凌月兩人在一起,凌月道“自從那日喝醉之后她們?nèi)司陀H密無間了,我們兩個被孤立了,”這三人指的當(dāng)然是余綺霞、沈樂與蔣雯婧了,林妙言這時說道“現(xiàn)在還有我,但是很快你就要孤立無援了,”凌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歷南歌走了過來,凌月看見歷南歌走來便很自覺的哪涼快哪待著去了,別看這位世子爺成日里笑嘻嘻的,可卻是個醋壇子,別說是男人的醋,只要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她們這些人都要離林妙言三步遠(yuǎn),
歷南歌上來就把林妙言拉走了,看的封玉兒恨得牙癢癢,憑什么,她是京都第一才女他卻對她不屑一顧,那林妙言不過就是長得好看的而已,思及此便甩了甩袖子轉(zhuǎn)身走回了大殿。此時另一邊,一位身著嫩綠色長裙的少女坐在亭子里面,花園小道上幾個貴女真正議論她,李小姐道“你們看,那是誰???”張小姐道“那不是與凌二少指腹為婚的溫家大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