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有一個老年婦人說“老婦的女兒也是被那徐元搶走了,回到家中老婦已經(jīng)將人安撫住了,沒想到兩月后我那女兒竟有了身孕,她覺得那孩子是她的恥辱便也自盡了,最后就是一尸兩命??!”
那婦人說完有一對夫妻附和道“我們的女兒也是一尸兩命??!”
……
高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聽見這些聲音,看向徐元“你還有何話可說?”
說完又看向徐洲“徐太師果真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啊!不僅如此還包庇他,使得他越來越無法無天,徐太師果真了不起?。 ?p> 徐洲聞言也不是如何是好,這兩日他到處派人尋找這些認(rèn)證,可是一個都沒找到,這陳懷忠將人藏的太好了,以至于他想做點什么都無從下手。
那天五皇子也來跟他說實在不行就舍了徐元,他不止一個兒子,可是他還想掙扎一番,畢竟這是他疼著長大的兒子啊!
想到這里,徐洲說“陛下,即便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御史大人的女兒之事沒有證人那就是誣陷,”
“沒有證人?徐太師就這么篤定老夫沒有證人了嗎?”陳懷忠看著徐洲怒道。
然后在眾人注視之下,打開手里一直拿著的畫卷,對著跪在下面的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婦人說“還請小夫人說說當(dāng)時的所見所聞?!?p> 那小婦人看著那畫卷上的人開口“三年前,民婦有孕在身,去寺里為肚中孩子祈福,在上梯子時就是這位小姐扶了民婦一把。
可是在回來的路上,是這位小姐的馬車車輪壞了,我本想著讓這位小姐隨我到家中歇息一下,可是我還沒上前就看到那位公子將這畫中的小姐強行拉上了自己的馬車?!?p> 那小婦人說著還指了一下徐元,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畫之人,”徐元反駁著。
突然有聲音響起“父皇,這事兒臣可以作證,當(dāng)時兒臣就坐在徐元的馬車?yán)?,兒臣不認(rèn)識陳小姐只以為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而已。
這事兒臣也有錯,若是兒臣當(dāng)時制止了徐元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了,所以兒臣甘愿受罰,還請父皇降罪。
只是兒臣只知道這一件事情,至于后面徐元還強搶過多少民女兒臣就不得而知了,還請父皇懲罰于兒臣,”
蕭天睿如實說著,聰明人都知道他這是明哲保身,再說了他說的也是事實。
徐洲與徐元見蕭天睿已經(jīng)出來作證了,一下子便頹然了,徐元更是怒道“五皇子殿下竟然出賣我,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表兄,”
此話一出就間接的承認(rèn)了所有的事,眾大臣見狀紛紛搖頭,這徐元還真是蠢。
“出賣倒是談不上,本皇子又沒有承諾過你要為你保守什么,何來的出賣,本皇子說的只是事實而已!”蕭天??匆膊豢葱煸谎?,徐元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人,留著也只是會壞事,當(dāng)舍則舍。
京兆尹嚴(yán)昌一直沒說話,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此程度,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皇上看著徐州怒聲說“太師如今還有何話可說,還說這也是御史大人誣陷于你的,”
徐洲咬了咬牙,閉上眼像是做著什么決定“臣無話可說,請陛下降罪!但是京兆尹與老臣無關(guān),老臣只是知道這逆子用太師府的勢力去威脅京兆尹而已。
是老臣教子無方,老臣甘愿受罰。”
徐洲說完京兆尹嚴(yán)昌就傻眼了,看向徐洲“太師這……”
話還沒說完徐洲就回頭瞪了眼嚴(yán)昌,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不想你兒子死就閉嘴?!?p> 嚴(yán)昌聽見徐洲的話就再也不抱希望了,他這是打算舍棄他了,還是用他兒子的生命威脅他,他現(xiàn)在不認(rèn)也是認(rèn)了。
想到這里,嚴(yán)昌說“太師說的沒錯,一直都是徐公子用太師府的勢力威脅于臣,所以臣不得不做出那些事情,臣也甘愿受罰,可是臣不曾殺人害命?!?p> 現(xiàn)在傻眼了的是徐元,他知道現(xiàn)在誰都舍了他,他一個人沒有說服力了,只呆呆的跪坐在地上。
皇帝見眾人如此,“來人,傳朕旨意,徐元強搶民女草菅人命,關(guān)入死牢,明日午時斬首示眾,徐太師包庇其子,教子無方,則調(diào)往燕城,未經(jīng)傳召不得回京。
京兆尹嚴(yán)昌濫用職權(quán),對百姓濫用私刑,貶為庶民,發(fā)配邊疆。
五皇子見死不救,有辱皇室,回府面壁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得私自出府,退朝!”
皇帝說著便一揮衣袖,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元被判明日午時問斬,才反應(yīng)過來,“爹,你救救我,我不想死,爹你救救孩兒,”
徐洲沒說話,任徐元喊著,不一會就有侍衛(wèi)將徐元拉走了。
徐元反抗著,可還是被拉走了,直到徐元的聲音消失,徐洲這才從地上慢慢的起來,充滿恨意的雙眼看著陳懷忠。
陳懷忠也看著徐洲,“太師不必如此看著我,你的兒子好歹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可是我的女兒卻丟了大把的好時光還沒來的急享受呢!要求恨的話,太師的恨還及不上我的一半呢!”
陳懷忠說著也是一揮衣袖走了。
“舅舅不必如此,來日方長嘛!我們有的是時間陪陳懷忠慢慢玩,徐元是什么腦子舅舅想必比我更清楚,舍了就舍了,留著指不定什么時候會壞事,”蕭天睿如實說著。
“多謝五皇子寬慰,老臣記下了,”徐洲說完便也走了。
翌日清晨,玄光寺,所有人都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京都了,大隊人馬在寺門口集合,蕭顏這幾日都是被鎖在禪房里的,此時也是被人幫著手腳抬上馬車的。
她這幾天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太后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她的房間都是有侍衛(wèi)死死盯著,窗戶也是被釘死了的,除了有人送飯來門根本不會被打開。
而且送飯來的人也只是將飯菜放在門口也不進(jìn)去,這讓她想要逃跑都沒機會。
她此時正掙扎著想要下馬車,可是那侍衛(wèi)許是嫌她事多又怕出什么意外,自己不好交代,一個手刀把蕭顏劈暈了扔進(jìn)了馬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