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抱著葉梓汐提起輕功飛走了,一路往云氏醫(yī)館而去,不是回云府,也不是回葉府,云氏醫(yī)館的后院有一個小院子是專門為云沐宸準備的,因為云沐宸有時候來了云氏醫(yī)館就不會回去。
云沐宸前腳才抱著葉梓汐離開,不一會便有人也到了這個偏僻的小花園,看著空空蕩蕩的石桌,還有地上被摔碎了的酒瓶,另一個酒瓶則是放在了石桌上的。
蕭天承淡淡開口“人呢?”身后的侍衛(wèi)聞言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四周,“回四皇子殿下,屬下看到葉小姐時她就在這里,怎么這會不見人了,或許是葉小姐自己回府了也不一定呢!”
“找,”蕭天承留下一個字就走了,她酒量不好,喝了這么多肯定醉了,一個醉了的人應(yīng)該走不遠。
蕭天承如此想著便開始在大長公主府里尋找了起來。
另一邊,云沐宸沒有走正門進入,直接抱著葉梓汐從后門進了云氏醫(yī)館,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進去后又是一腳將房門踢關(guān)上...........
另一邊,林妙言她的的馬球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會了,沈樂與凌月的那一組以多進一個球險勝林妙言與蔣雯婧兩人。
彩頭是一支簪子,本來沈樂是將彩頭給凌月的,凌月說這是自家出的彩頭若是自己在贏回來那就沒意思了,沈樂聞言便收下了。
沈樂收下簪子后走向了寒羽墨,“看我贏了,你墨莊主的妹妹沒給你丟人吧,雖然只是拜把子的但是也是你妹妹不是?”
“嗯,表現(xiàn)的還不錯,只是一球險勝而已,”寒羽墨聞言笑著淡淡道,他的聲音很輕,就如同這四月的風般,不急不躁。
“哎,寒羽墨你丫的說清楚什么叫險勝而已,反正就是我贏了,”沈樂不滿道,
“嗯,你贏了,來吃點東西堵住你的嘴,”寒羽墨說著便哪日一瓣蘋果塞進了沈樂嘴里。
李悠然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寒羽墨在喂沈樂吃蘋果,有種剛剛寒羽墨不是在看林妙言而是看沈樂的錯覺。
李悠然上前來,“寒四公子,與沈小姐的關(guān)系真好,”
“這位小姐說笑了,你是?”寒羽墨看著來人疑惑問。
李悠然尷尬了,有些不自然的說“寒四公子在開玩笑吧?我可是你未過門的未婚妻,你不會不知道吧?”
沈樂聞言,剛剛喝進嘴里的一口茶噗的噴了出來,噴了滿地都是,寒羽墨見狀就遞了一方帕子過去,“擦擦吧!”
沈樂接過帕子胡亂擦了幾下,“寒羽墨,你他娘的什么時候有未婚妻的?我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未婚妻是什么時候有的?你沒必要那么激動把茶都吐了出來,”寒羽墨淡淡說著,
這話讓一旁的李悠然面上差點掛不住了,她本來以為寒老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兩家的婚事,這寒羽墨多少也是知道的,可是他現(xiàn)在卻說他什么時候有未婚妻的都不知道。
寒羽墨聽到未婚妻才想起來那天如風說他家那老頭子給他找了一門親事,沒想到卻是這么一個沒品的人,連沈樂都及不上,寒羽墨想著看了沈樂一眼。
沈樂被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寒羽墨已經(jīng)站起身來,還拉著沈樂的手,道“我們回府吧!反正你贏也贏了,”
沈樂一臉懵逼,就這樣被寒羽墨拉著走了,獨留李悠然一人在原地,雙眼帶毒的盯著沈樂的身影,沈樂感覺身后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回頭一看就看到了李悠然那嫉妒的眼神。
瞬間變明白過來了,待走到拐角處時,沈樂便甩開了寒羽墨的手,“寒羽墨,你他娘的拉老娘當擋箭牌是不?”
寒羽墨笑著淡淡道“我錯了,為了補償你,說吧你要什么?”
“我沈樂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你說打發(fā)了就打發(fā)了,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任!”沈樂心里想著,若是她不借機好好的坑寒羽墨一把她就不姓沈,還有她若是不宰他這墨大莊主一大筆怎么對的起她,她以后可是要面對他那什么勞什子未婚妻的算計呢!
寒羽墨看著她這一副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你想怎樣?這樣吧你以后的全部費用都由水墨山莊出了,你嫁人之還是可以把賬記在水墨山莊的名下,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