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請等下……”面色憔悴的商店老板扶著墻,一步一步挪到張奕面前。
張奕疑惑的看著商店老板“您還有什么事?”
商店老板一把抓住張奕手臂,眼神中淚水打轉(zhuǎn)“要不是您,我這輩子的積蓄真的就變成一堆廢墟了,我……”
張奕扶起店長“沒什么,您早點(diǎn)去休息,明天我來看你。”
張奕轉(zhuǎn)身就要走,誰知商店老板一把抓住張奕的衣袖“恩人你等下?!钡觊L遞給張奕一個卷軸,也不顧張奕拒絕,直接塞到張奕手上。
“這是我曾經(jīng)得到的一份卷軸,家里也沒有什么貴重物品報答恩人,只能用此物報答恩人了?!?p> “這不大好吧,您這就……”張奕剛想拒絕,誰知商店老板松開張奕手,扭頭就走。
張奕看商店老板的背影,充滿了落寞,不知道為什么,張奕內(nèi)心有種內(nèi)疚,畢竟涼州城所發(fā)生的一切,跟他們冒險家脫不了關(guān)系。
“金池,我沒有辦法把他們當(dāng)做一段數(shù)據(jù),現(xiàn)在咱們所在的世界真的只是一串代碼嗎?”
金池知道張奕要說什么,上去拍了下張奕肩膀“兄弟,我也說不清楚,咱們一起探索去吧,總有一天,真相會被挖掘出來的?!?p> 就在金池安慰張奕時候,涼州城的天空突然出現(xiàn)一顆升起的星星,一時間,漆黑的夜空變得通明。
張奕用手掩蓋眼睛,刺眼的光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他隱約看到光源開始分裂,隨后向四周散去。
當(dāng)光源慢慢暗淡下來時候,張奕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身邊出現(xiàn)好多全副武裝的涼州城士兵。
來自大秦的士兵身穿黑色的玄甲,里面士兵一手握畫著刑天的盾牌,一手持大秦制式長劍,外圍士兵手持連弩,駑箭閃爍魔法的光波。
張奕很相信,如果他倆反抗,魔法的弩箭會毫不猶豫穿透他倆的胸膛。
“立馬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為首的將士放出狠話,將士手中的長劍隨時準(zhǔn)備奪取張奕他倆的性命。
“唉唉唉,各位軍爺,別激動,我們可沒做什么壞事?!苯鸪刳s緊湊上來,高高舉起雙手,金池看張奕還跟木頭人一樣傻站著,捅了下張奕。
“趕緊把武器放下,別惹事?!?p> 張奕聽到金池在他耳邊低估,面無表情沖這幫來自大秦帝國的士兵們說“城里這么亂,你們就盯著我?”
誰知那個好像是首領(lǐng)的將士亮出一份軍令“白衣將軍有令,逮捕全城冒險家,違者格殺勿論?!?p> 一句逮捕全城冒險家讓張奕心里蕩起陣陣波瀾,莫非今天夜里冒險家們的暴動引起軍方不滿?不對,那也不至于直接逮捕所有人,里面一定有問題。
“奕哥,怎么辦?”金池眼神伸出慌張之色難以掩飾,張奕環(huán)視四周,長嘆口氣“好吧,我們投降?!?p> ――
涼州城的監(jiān)獄建立在城北,離城墻非常近,據(jù)說是為了抗拒來自北方的獸人族,只要獸人族攻打北城,涼州城不會因?yàn)槿鄙俦?dǎo)致北城失守。
因?yàn)榭梢杂眠@幫罪惡深重的囚犯去抵擋獸人的進(jìn)攻。
當(dāng)然,涼州監(jiān)獄究竟什么樣張奕也不知道,雖然他是內(nèi)測玩家,可內(nèi)測時候,涼州城只有一個副本,其他地區(qū)都是禁區(qū)。
不過今天他是欣賞了一下監(jiān)獄模樣,當(dāng)然和他一起的還有來自城里好多角落的冒險家。
“奕哥,你說咱們會不會被那個什么白衣將軍宰了呀,我看他們那個架勢,有點(diǎn)嚇人。”
金池一邊說,一邊斜著眼瞄圍欄外的守衛(wèi)們,他看到一臺臺閃爍魔法光芒的駑失時候,嚇得咽了一口口水。
“你放心,不會要你命的,你會被拉去當(dāng)炮灰,當(dāng)然是和獸人作戰(zhàn)的炮灰?!?p> 金池順著聲音看到角落里坐著一個身穿劍士服的劍士,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拔下來的稻草,翹著二郎腿。
張奕看到金池被嚇得臉色蒼白,白了眼躺在地上的劍士“別聽他瞎說,別忘了你可以復(fù)活?!?p> 金池一聽自己可以復(fù)活,臉色瞬間變得紅潤“對呀,我有復(fù)活呀,我怎么給忘了。”
張奕蹲在劍士的面前,張奕看眼前劍士有點(diǎn)眼熟,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只好問他“你是誰?”
劍士吐掉嘴里的稻草,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涌磸堔取澳先思疫@么快就忘了我了?我可還記得您老人家欠我的一千金幣呢。”
一千金幣?什么時候事?今天剛開服,張奕可沒有和別人打交道。
就在張奕苦思冥想時候,他瞄到劍士的腰上掛著一個紅色中國結(jié),突然間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身影。
那時候平行世界游戲還是測試服時候,張奕和一個劍士有一個不小的爭斗,因?yàn)橐粋€boss的材料,張奕和眼前的這個人有了不小的恩怨。
“你是秦晨?”
“您老人家終于想起來我是誰了,真不容易?!鼻爻柯鹕?,眼神漸漸變得陰森。
“張奕呀張奕,我找你找的好苦呀?!?p> 金池看出來眼前的劍士不懷好意,立馬站在張奕面前“你想做什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喊警衛(wèi)?”
誰知張奕從身后推開金池“這是我倆的恩怨,你別插手?!?p> 金池還是有些擔(dān)心“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
“喂喂喂~你倆低估完沒?!鼻爻坑行┎荒蜔?,一邊掏耳朵一邊問張奕“你完事沒,咱倆的事還沒處理呢。”
張奕臉上慢慢浮現(xiàn)自信笑容“讓你久等了,據(jù)我所知,你是想讓我向你道歉吧?!?p> “道歉就不必了,直接賠我一萬金幣就行?!鼻爻康臉幼油耆幌袷窍胱審堔鹊狼?。
“一萬金幣?你搶劫呀!剛開服我們上哪給你搞一萬金幣出來?而且你們是測試服的紛爭,跟正式服有什么聯(lián)系?”
金池直接不樂意,拉起張奕“別理他,他就是故意的?!?p> 誰知張奕根本沒有理金池,反倒是有想答應(yīng)秦晨的意思“一萬金幣是嗎?好說?!?p> 張奕頓了頓“不過呢,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秦晨眉毛一跳,問到“什么事?能讓你輕易答應(yīng)還我一萬金幣?”
張奕從兜里掏出一張羊皮紙,“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立契約,不過你要陪我去通關(guān)一個副本。”
秦晨聽要通關(guān)一個副本,臉色沉寂下來,什么副本能讓眼前的這個人輕易答應(yīng)自己?莫非是……
“不錯,就是野馬原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