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言古藥閣出嫁
還好冥澤夜今天騎馬,要不胡煙兒非得郁悶死,沒有人跟胡煙兒一起坐馬車,胡煙兒只能自己一人在馬車里面胡思亂想。
反正以后也是要跟冥澤夜結(jié)婚的,不就是昨晚睡覺抱了一下而已嘛,其實也沒什么的吧,就當做提前適應抱枕的舒適度咯。
想通以后胡煙兒就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開始盤腿修煉,冥澤夜不在懶得問到了東轅要住哪。
住哪應該都不會有問題,反正冥澤夜肯定會安排好的,難得風平浪靜,去到東轅應該可以吃個不停,美食這種東西好奇怪,以前嫌麻煩,一旦開始了倒是覺得想吃遍天下。
好不容易靜下心來進到狀態(tài)中了,胡煙兒感覺自己的修為好像漲進了不少,想進去試試靈境的冰玉石現(xiàn)在能堅持多留。
沒有想到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胡煙兒撩開簾子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了,笛影說到了,冥澤夜就跳上了馬車。
“到了還上來干嘛?”胡煙兒問。
“進了城人多?!壁梢棺]眼養(yǎng)神。
胡煙兒都不知道冥澤夜說的什么意思,就見笛影跳上馬拿著令牌到前面去了,不一會就有士兵開了路,胡煙兒連忙放下簾子。
馬車又開始動了,冥澤夜面子還挺大,都不用檢查了,很快胡煙兒聽到吆喝聲開始熱鬧了起來。
笛影已經(jīng)回到了馬車邊上,胡煙兒趁笛影騎馬擋著邊上的時候,撩起簾子偷偷看外面。
“小姐?是不是有事?”笛影在馬上彎下身子問。
“沒有沒有,那么熱鬧,我只是好奇?!焙鸁焹簲[擺手,小聲的說。
笛影就笑了笑,巧妙的擋住了路人的視線,這樣大家就不會看到胡煙兒正在偷偷的看熱鬧。
“你家添妝了沒有?”走過的路人們在聊天。
“正打算過去言古藥閣呢,你家呢?”三三五五也看不清。
“昨天我家去過了,聽說他們東家這兩天就到東轅。”越走越遠就聽不到了。
胡煙兒聽的有點懵,就放下了簾子,什么添妝怎么就扯到了言古藥閣?胡煙兒一路上停了不少這樣的對話。
“言古藥閣怎么了?”胡煙兒推了推冥澤夜。
“你昨天不是才收到進賬的信件嗎?除了掙錢還能怎么了?”冥澤夜反問胡煙兒。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一路上聽到的都在議論言古藥閣的東家,這到底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行蹤至于每個人都在提嗎?
“言古藥閣沒事就行,但是那個添妝又是什么鬼?”胡煙兒問。
冥澤夜都還沒回答胡煙兒的話,笛影就說冥家到了,冥澤夜就下了馬車,反手把胡煙兒抱了下來。
“有什么問題待會再問,先去見父母親。”冥澤夜放下胡煙兒說。
胡煙兒點點頭,跟著冥澤夜走,穿過門廊,經(jīng)過了荷花池,再走了一條走廊才到。
胡煙兒看整個冥家都在搬東西,也在擺東西,看冥澤夜沒啥表情,跟在后面的又不是笛影,胡煙兒都不知道該不該問點什么。
“你家在換風格?”胡煙兒輕輕的拉了拉冥澤夜的袖子。
“算是吧,這也是你家?!壁梢箿厝岬恼f。
冥澤夜說的好有道理,胡煙兒竟無言以對。
到了院子以后有丫鬟進去通傳,冥澤夜就拉著胡煙兒進去行禮。
“好好好,乖孩子,都起來吧?!壁つ笩釡I盈眶的說。
“夜兒,陛下給你賜了府邸,一切都已經(jīng)弄好了?!壁じ概牧伺淖约悍蛉说氖?,看著冥澤夜說。
冥澤夜拉著胡煙兒起來就走到下首坐了下來,胡煙兒一臉茫然的看著冥澤夜,東轅的陛下怎么無緣無故給他賜了府邸。
“對了,煙兒待會要去試喜服,不合適的話,這幾天母親要繡娘熬夜也得改好?!壁つ竿蝗恍ξ恼f。
“還有五天就大婚了,陛下說煙兒肯定是從言古藥閣出嫁,所以嫁妝都已經(jīng)抬到言古藥閣去了?!壁じ刚f。
胡煙兒都不知道自己五天就要嫁人了,這是什么時候決定的事情?冥澤夜怎么都沒有告訴過自己?
胡煙兒一直傳音給冥澤夜,但是冥澤夜除了微笑,并不解釋,胡煙兒只能眼睜睜的盯著冥澤夜。
“好了煙兒,跟母親去試喜服擦,夜兒他就在這里,不用盯的那么緊的?!壁つ付枷聛碜叩胶鸁焹号赃吜恕?p> 胡煙兒竟然沒有留意到,可能是太生氣了吧,胡煙兒竟然傻笑著跟冥母到旁邊的房子去試喜服了。
“咦~這個花樣?”胡煙兒看到喜服的時候驚訝的問。
“夜兒說這是煙兒你喜歡的花式,繡娘照著圖案繡的?!壁つ钢噶酥赶卜?,丫鬟拿起來比對了一下胡煙兒。
感覺好像差不多,但是試了會比較準確,胡煙兒本想自己來,但是喜服太繁瑣,胡煙兒只能乖乖任丫鬟來擺布。
試完出來,冥母走過來握住胡煙兒的手“這也太美了吧?煙兒這種是什么花?”
冥母摸著衣服上的花朵問胡煙兒,還順便揮手讓繡娘過來幫胡煙兒檢查一下有沒有哪里不合適的。
“回夫人的話,這是我們海島獨有的冰清花。”胡煙兒乖乖的說。
“你這孩子,叫什么夫人,跟夜兒一樣,叫母親?!壁つ篙p輕的打了打胡煙兒的手。
胡煙兒就像一個扯線娃娃似的,疑惑的叫了聲母親之后,就在冥母慈愛的目光中被丫鬟擁進里間把喜服放下了。
而另外一邊,左弈他們也快到達東轅了,在驛站留宿的時候,南武太子又檢查了一次嫁妝。
完好如初,這一趟花的時間多了,但是沒有任何的損失,而且還把那些雞鴨鵝都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三人晚飯后在涼亭熱酒談天,白若乖乖給二人倒酒,左弈和南武太子端起來就敬了一杯。
“明天中午應該就能進城了吧,終于不用對著你們兩個了,好開心?!卑兹舴畔戮茐卣f。
“白若師妹說的話好傷人啊?!蹦衔涮游嬷呐K說。
左弈在一旁都笑了,這些日子白若每天不是倒茶就是倒酒,然后只能傻乎乎的聽這兩人談天說地。
一開始南武太子還硬說自己的皇妹多愛慕左弈,自己也很欣賞左弈,還想做媒人。
幸好左弈在南武時見過大將軍的女兒狂追南武太子,左弈就反將一軍南武太子,將心比心以后,大家就開始高談理想,還想游山玩水做閑云野鶴。
白若都不好意思打擊這兩人的心,他們真的是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