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挺自豪。”
鄭佩挨著月老坐下,見他腳底的扔了一團(tuán)紅線,便撿起來看。
她本以為每根紅線都寫了人名,翻來覆去的看,發(fā)現(xiàn)每根都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別。
鄭佩用胳膊肘捅月老,問:
“這團(tuán)紅線上一點(diǎn)標(biāo)記都沒有,你平時怎么牽線?”
“那指定不能瞎整?!?p> 月老轉(zhuǎn)過身問:
“你都擱這瞅半天了,想干哈呀?”
鄭佩呲牙一笑:“你受累給我看看唄,我叫鄭佩?!?p> 月老聞言眼睛一亮,道:
“媽呀你就鄭佩啊?剛那小伙兒不是說你去整陸靈兒那事去了嗎?都整明白了?”
“應(yīng)該,明白了吧。”
鄭佩拿過一塊桃花酥,學(xué)著孟奈何的樣子頗正經(jīng)的說:
“亂麻應(yīng)該是斬了,至于紅線,得等等。”
耳邊靜悄悄的,鄭佩轉(zhuǎn)頭見月老一動不動盯著腳下的紅線,她伸長了脖子跟著看,只見原本系成疙瘩的紅線開始松開,二人轉(zhuǎn)頭面面相覷。
月老率先爬起來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朝身后的鄭佩嚷:
“快別造了,沙棱地下來!”
鄭佩意識到月老的意思,趕忙應(yīng)了聲,匆匆的下了樓。
二人來到鄭佩的房間,一推門就見到陸溪站在屋子中央。
“鄭佩,你說得對?!?p> 陸溪目光堅(jiān)定:
“靈兒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做不到把她推給別人,所以,拜托大家?guī)臀页鰝€主意,讓靈兒回心轉(zhuǎn)意,不要嫁給喬書?!?p> 鄭佩終究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在聽到陸溪這番話后,雖然還是感覺眼眶漲的難受,但心里卻是真的為他開心的。
孟奈何手掌打開,一株彼岸花浮于掌心,她抬眼道:
“只要想辦法讓靈兒把這株彼岸花拿在手心,剩下的就不用我們擔(dān)心了?!?p> 聞言,景唯道:
“不能強(qiáng)行塞進(jìn)靈兒手心嗎?”
孟奈何搖頭,“我怕老嫗會因此傷害靈兒。”
“那搗成汁拌進(jìn)米粥里呢?”
“只能放在手心,吃了不起作用?!?p> “那怎么辦?”
景唯攤手,“我想不出來了?!?p>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時,鄭佩突然轉(zhuǎn)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紫檀色妝匣遞給孟奈何:
“用它好了。”
孟奈何掀開匣蓋,里面是一支藤黃色的金絲鏤空步搖。
黃歷上說,五月初十,百事吉利,不避兇忌,萬事如意,宜嫁娶。
陸溪拿著金絲鏤空步搖,推開了陸靈兒的房門。
身披鮮紅嫁衣端坐在鏡臺前的陸靈兒櫻唇媚眼,面若桃花,一頭青絲綰若半朵芙蓉,鳳冠霞帔,隱了少女的青澀乖戾,鵠峙鸞停的背影引人遐想。
陸溪一時看的呆了,陸靈兒叫了聲“哥”才把他拉了回來。
“我來給你送件禮物。”
陸溪從身后拿出一個紫檀色妝匣,打開道:
“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哥哥便買來這只騰黃色的金絲鏤空步搖送予你,你可喜歡?”
陸靈兒彎了眼睛,道:“喜歡,哥哥送的我當(dāng)然喜歡?!?p> “喜歡就好?!?p> 陸溪抬手拿出步搖,合上了匣蓋,道:
“來,我?guī)湍銕??!?
一罐糖藥片
可能寫的是冷門,所以一直單機(jī)更新,接下來要好好調(diào)整心態(tài),沉下心一步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