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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重啟之我自張狂

第二十二章、可怕的女人

修真重啟之我自張狂 二什一 2118 2019-06-23 22:33:13

  午休時,梅文舉著手機,看著上邊的新聞,說:“江山別墅殺人案反轉(zhuǎn)了,據(jù)說有個證人在看到公訴消息的時候主動找到了法院,提供了新的證詞和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五若千問,她也想知道那個非正常事件執(zhí)法隊究竟要用什么理由幫霍義章的兒子平反。

  梅文說:“據(jù)說是目睹了整個犯案過程,還提供了兇手處理血衣的地方?!?p>  “哦?”

  “那個證人是個小姑娘,因為害怕就一直沒敢站出來,后來是看見公訴律師死亡的消息才站出來的,因為她目睹的兇手就是那個公訴律師,叫譚路的?!?p>  “那殺人動機呢?”

  “那小姑娘說是因為死者發(fā)現(xiàn)了譚路與死者妻子的私會現(xiàn)場,譚路一不做二不休就殺了死者,而死者的妻子為了死者留下的財產(chǎn),決定將殺人的罪名嫁禍給死者前妻留下的兒子。我去,這還有更狗血的呢?!?p>  “說?!?p>  “死者的兒子是死者前妻生的,是唯一的血脈,那個現(xiàn)在的妻子生的孩子是譚路的。感情這兩人是要把死者一家人趕盡殺絕,吞了人家財產(chǎn)啊?!?p>  “那譚路的死亡有什么解釋嗎?”

  “暫時沒有,不過評論里有人猜是死者的鬼魂回來復仇了。”梅文故意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這句話,

  五若千眉頭都沒抬一下,“比較合理的猜測呢?”

  梅文撇撇嘴,“說是死者妻子想獨吞財產(chǎn),就殺了譚路?!?p>  霍義章的消息暫時就只有這么多,譚路死亡的后續(xù)也不知道他們要怎么處理。

  這天,五若千和五元華從學?;匚寮业穆飞希逶A依舊一路修煉,刻苦得讓人動容。

  五若千想,不過是一天,五元華已經(jīng)可以獨立給五元嵩溫養(yǎng)經(jīng)脈了,再過不久,想來就可以進行治療了。

  汽車一路疾行,沒一會兒便回到了五家。

  一進客廳就看到了五家人少見地齊聚一起,有說有笑的。

  “姑姑回來了?!蔽逶A輕聲說了一聲,臉上帶著笑。

  五若千聞言,抬眼看去,五家人中間多了幾個人,兩大三小。

  五惜一家。

  如此,除了躺在病床上的五元嵩和失蹤的五振夫婦,五家人算是全部出現(xiàn)在了五若千的視線中。

  這五家來來去去二十個人,如今留在這客廳里的不過十五人。

  大家長五國義,妻子白芹。

  當家人五朝,妻子許憶,五朝亡妻留下的孩子五元華,以及許憶帶來的孩子五元衡、五元儀、五元泰。

  地位特殊的姑姑五惜,丈夫溫志學,以及他們的孩子溫玉云、溫宜晝、溫宜夜。

  以及她五若千和哥哥五若柏。

  十五個人,一個不少,也多不了。

  真是挺好玩的一出戲?。?p>  五若千感嘆著,跟著五元華上去同那些人敷衍地打了聲招呼。

  五元華提出要上樓照顧五元嵩,其他人也不介意,只是點頭讓她別太辛苦。

  五元華應了聲就上樓去了。

  看著五元華離開客廳,五若千看向人群中的五若柏,坐到他身邊,看著他冷淡的臉,說:“哥,你怎么回來了,不開心?”

  五若柏看了一眼熱鬧的五國義,說:“姑姑這次提前回來,你知不知道是為什么?”

  “能猜到?!蔽迦羟дf:“看來爺爺沒有好好考慮我提出的條件?!?p>  “你和爺爺談了什么?”

  “待會兒說?!蔽迦羟α诵Γ贿^是為了心法罷了。

  “嗯?!?p>  一場熱鬧,對五若千來說不過是一場假惺惺的鬧劇。

  百無聊賴地看著這一家人寒暄了一會兒,覺得實在無趣,五若千便借口寫作業(yè)離開了客廳。

  “嘭!”輕輕的關(guān)門聲。

  五若千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門,皺了皺眉,神識鋪開,整個五家都展示在了五若千腦海中。

  五家客廳里的人竟然散了。

  “嗯?”五若千一愣,“五……朝?”

  五朝與許憶的房間里,許憶端了杯茶放在五朝前面的桌子上,轉(zhuǎn)身又站到五朝身后,幫他捏起了肩膀。

  許憶說:“最近很忙?”

  “嗯?!蔽宄]著眼睛,享受著許憶的服務,問:“元衡說的?”

  “是啊,我聽元衡說他最近都忙到不行了?!痹S憶說:“他一個實習生都這么忙,公司有什么事嗎?”

  五朝說:“已經(jīng)解決了?!?p>  許憶說:“嗯,那咱們不說這個了,在家就好好休息?!?p>  五朝笑了下,“是啊。”

  “說起來前兩天元泰去旅游了,還給你帶了禮物?!?p>  “哦,是什么?”

  “嗯?!痹S憶想了一下,說:“我找找?!?p>  許憶從書桌的柜子里拿出一個針頭和一瓶酒,有點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給你帶了保健枕和武當酒,說是給你輕松一下,我說那也不能連酒都買啊。你猜他說什么?”

  “哦,什么?”

  “他說,我不懂,你們男人放松就要靠喝酒?!痹S憶面上有些無奈,“這小孩是從哪兒聽來的。”

  “哈哈哈?!蔽宄α诵?,說:“孩子一片心意,給我看看。”

  “喏?!痹S憶將保健枕和酒都遞給了五朝。

  五朝結(jié)果酒瓶,打開聞了一下,“不錯?!?p>  “說到放松,我想起了一件事兒?!痹S憶看著五朝,笑瞇瞇地給他遞過去一只小酒杯。

  “什么事?”五朝聽到許憶吊胃口的話,真的提起了一點好奇,他笑問。

  “是元儀。”許憶說:“元儀昨天去看小嵩時聽見千千和元華說修煉可以代替睡眠,一晚不睡都不累的。然后這孩子就跟我她也想修煉,我就覺得好笑,這要是真能讓人可以不睡覺,那早被報道出來了,我說是小孩子開玩笑,她還不樂意,說我過時了,你看著孩子,真是……怎么了?”

  隨著許憶的話,五朝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聽到許憶問話也沒回答。

  許憶有些著急,便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yī)生過來。”

  “不用了?!痹S憶說著就要離開,五朝打斷了她,說:“我沒事?!?p>  “真的?”許憶說:“可是你剛才的臉色很難看?!?p>  “沒事。”五朝站起身,“你先休息,我去爸媽那兒一趟?!?p>  “嗯,好。”許憶看著離開的五朝,用帶著遲疑的聲音送五朝離開了房間。

  五朝一離開,許憶就笑了笑,若無其事地收拾了酒杯、茶杯,然后去了浴室。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五若千看著許憶三言兩語就將五朝說得變了臉色,心底不由得更加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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