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南境內(nèi)大軍突然向天穹壓境而去,與天穹都城相鄰而望,可并未踏過南境所立的界線碑,都城的百姓人心惶惶,天下戰(zhàn)亂先苦的就是黎民百姓,所以最先怕的也是黎民百姓。
“唉,想當(dāng)初勇武侯在朝中頗有威望,如今卻說反就反了,造化弄人啊!”
“我看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做是你難道不反?也對,就你的本事也不敢反,咸魚枉自談?wù)擄w蛟化龍之姿?!?p> 說話的正是江柳城城主李覓與布防使柒季,自天穹疆土一分為二,這江柳城就成了天穹的“門戶”。
“柒季你什么意思?你是也想要跟著宇文狗賊造反嗎!”李覓一掌擊碎座前的木桌。
“李覓我告訴你,你別沖我大呼小叫,你是江柳城城主,而我是江流城布防使,論官職我們平起平坐!”柒季也毫不相讓。
“不要給我扯這些沒用,我是在問你是不是要造反!”李覓早就對柒季城心懷不滿,他平生最討厭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平日里那些“納貢”上來的真金白銀自己看他是布防使,便忍痛割愛給他送去一半,他倒好,東西不收反而一紙奏折彈劾到朝上,要不是自己平日里在朝中打點好關(guān)系底子深厚,不然就被這布防使害的家破人亡。
“我可不敢造反,我只是實事論事,我看造反之人應(yīng)該是你吧?我的城主大人,我不知你口中所謂的宇文狗賊是不是指當(dāng)今王上!”柒季城笑著望向李覓。
“好你的油嘴滑舌的布防使,我乃是一城之主,臣權(quán)君授,何談造反?反倒是你,竟然說王上的過錯卻幫反賊說話,我早就看出你天生反骨!”李覓怒臉一橫,佩劍直接拔出,揮指而去。
“我看你就是對我懷恨在心,想對我公報私仇也不用這么明顯吧?”柒季也不遑多讓,拔劍而望。
“好!好一個臣權(quán)君授!”正在二人爭執(zhí)之時,一道聲音打破二人的箭弩拔張,二人聞聲望去,立馬收起了佩劍。
“江柳城城主李覓拜見國師大人。”
“江柳城布防使柒季見過國師大人?!?p> “我看你們二人正吵的天昏地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相互奪權(quán)呢?難道不知道南境大軍已經(jīng)在城外枕戈相待了嗎?”百里拂了拂袖。
二人不敢答話,柒季看到國師親來此地,剛才所說之話恐有不妥,內(nèi)心也極其不安。
“起來吧城主?!卑倮镎f道。
李覓心頭一喜,看來剛才的話似乎甚的國師歡喜,柒季卻一臉憂慮。
“我叫你起來了嗎?”百里似笑非笑的望著柒季,柒季心頭一緊,又跪了下去。
“你也是好一個飛蛟化龍,你是在暗示著什么嗎?”百里咄咄逼問。
“屬下……”此時的柒季已經(jīng)被國師的氣場震懾到了,再加上剛才自己所言也確實不妥,心中難免心虛。
“不說話那就以后都不要說話了?!焙鋈话倮锔艨找徽疲饧具€未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一掌擊斃。
身旁的李覓額頭冒了一身冷汗,還好自己剛才沒有說錯話。
“知道該怎么對外公布吧?”百里盤了盤手中的玄武珠。
“屬下明白,國師大人盡管放心。來人,布防使柒季擾亂軍心,口出逆言,已被國師大人就地處決,把尸體給我拖下去燒了!”李覓吩咐道。
士兵們將尸體拉了出去,途中二人議論起來。
“柒大人是個好官啊,平日里對我們可好了,反倒是城主假公濟(jì)私,貪贓枉法!真是可憐了柒大人就這么死了。”
“趕緊閉嘴,你沒聽到殿內(nèi)是誰嗎?國師大人在這里你還敢打抱不平,你嫌命長我還想活著呢!”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