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之事鬧得五洲沸沸揚揚,然而在離庸出現(xiàn)黑袍人退走的那一刻,一切都成了定局。
“大哥,如果沒有神練宗的符咒,南境怎敢如此毫無忌憚,依我看,神練宗不尊號令在先,不如一舉鏟除掉!”白際先前就已經(jīng)記恨上神練宗,再加上南境之行已經(jīng)殺心必露。
“二弟不可魯莽,神練宗好歹也是二流宗門,怎能說滅就滅,此時需從長計議?!苯湓诎纂H耳邊悄悄細語。
“眠先生,今日您前來可是有消息告知于我?”宇文一這幾日渾渾噩噩,然后在看到唐眠的這一刻,他空洞的眼神回過神來。
“南境無憂,離庸老先生出手,奪走了無雙劍?!碧泼咂届o說道,他對出現(xiàn)二位天人境高手并不驚訝,有些東西,欲不可強求。
“那眠先生我現(xiàn)在可以外出了嗎?”宇文一一聽自己從不離開學府半步的師公親自出手了,想來事情必定不想眠先生說的那般風輕云淡。
“可以,小心那幾宗門?!碧泼咭徽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小院。
“眠先生說小心那幾宗門指的是哪幾宗門?”宇文一隱約覺得眠先生似乎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可他為什么沒有拆穿自己?
宇文一離開山門后,便來到了一名叫梅雪林的酒樓,自己的酒壺早已經(jīng)空空如也,順便出來打滿酒。
“去通知二宗主,目標出現(xiàn)了。”酒樓旁二個喬裝打扮的天圣宗弟子竊語。
“掌柜進來可有好酒,你這酒樓里的酒我都差不多嘗了一個遍?!庇钗囊徽驹诠袂?,拿著小二端上來的酒搖了搖頭。
“這位公子,本店最出名的一口刀您要不要嘗嘗?”掌柜停下手里的算盤看著宇文一介紹道。
“一口刀?那麻煩掌柜拿上來我嘗嘗?!庇钗囊宦牭竭@酒名就覺得一定是一種烈酒。
“好勒?!?p> “這位公子,我看你長的如此面熟,你是不是神練宗的弟子?”這時一年齡約二十七八的年輕婦女前來搭訕。
“不知閣下是?”宇文一話還沒說完,就被年輕婦女拖著走向二樓雅間,宇文一本能的想推開,可是年輕婦女身上傳來的香味讓他迷迷糊糊。
“公子,你是神練宗弟子吧?你可知道你宗門出大事了?!蹦贻p婦女含情脈脈的看著宇文一,弄得宇文一面紅耳赤。
“不會啊。”宇文一心想自己不是剛從宗門出來嗎?
“來,公子喝口酒解解渴,我慢慢跟你說道?!蹦贻p婦女把桌上的酒杯倒?jié)M,在倒酒的時候有些粉末從指甲掉入杯中。
宇文一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請告知在下神練宗發(fā)生什么事了?”宇文一急切問道,然后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熱,精神迷迷糊糊。
“公子,你覺得奴家美嗎?”這時年輕婦女褪下了外裳,火爆的身材一覽無余,宇文一突然覺得自己身體就像野獸一般不受控制,一把撲在年輕婦女身上。
“救命啊,快來人救命?。 边@時年輕婦女大喊,而宇文一早已經(jīng)被藥性所控,渾然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