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竟然還有其他人!”
吳浪等人吃了一驚。
本以為這個船內(nèi)世界不會有其他的存在,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本地居民。
這是吳浪他們才猛然發(fā)現(xiàn),之前的甲板不知在何時變成了片片沙土。
伴隨著滾滾煙塵,幾騎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你們是什么人?來自何方?”
為首的騎士勒住了戰(zhàn)馬,停在了吳浪等人的跟前。
“我們是…”
吳浪剛想回答,許義那滿身的惡臭再次飄了過來。
本打著響鼻,噴吐著熱氣的戰(zhàn)馬順間就變了臉色。
嘶鳴地揚起前蹄,一把將背上的騎士給掀了下來,場面瞬間一片混亂。
“保護大人!”
其他幾人紛紛躍下馬匹,將那位騎士團團保護在中間,對著王敵等人兵刃相向!
“這是誤會!都是誤會!”
紫菀和紫怡兩女轟出兩條長綾,再次將許義擊飛了出去,同時對著這群騎士連連解釋。
“住手!”
剛剛摔下馬的年輕騎士立刻喝止住了其他人,跨步邁出了他們所圍成的人墻。
上下打量了兩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兩位仙子可是魔門上仙?”
兩女一下子就愣住了,這是在稱呼自己么?
雖然這幾人不是修士,但看樣子也是磨練過筋骨的,不像是愚昧無知的凡人,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呢?
不過這似乎是一個融入他們的很好機會,兩女不假思索地就應(yīng)承了下來。
“姑且算是吧。這里是何處?你們又是從哪里來?”
好不容易遇到了本地人,而且對自己態(tài)度還算恭敬,趕緊打聽起了情況。
“上仙怎么問出如此之言,這里是摩羅國境內(nèi),我等當(dāng)然來自摩羅國啦!”
摩羅國?
沒想到這船內(nèi)世界不僅有原住民,竟然連國家都存在了,而且看樣子還不止一個!
“幾位上仙難道不是來我摩羅國受法的么?還是這是幾位上仙的第一次出山?”
沒想到這里還真有一個魔門,兩女這下子尷尬了。
本來只是想打聽一下消息,現(xiàn)在未免有些騎虎難下了。
“想必兩位上仙初到我國,不熟地形,因此而迷路了吧!我這就帶二位去覲見國主!”
說著朝身后使了個眼色,有兩人立刻將兩匹剛剛安撫好的烈馬牽了出來,請兩女上馬。
面對對方的熱情,兩女有些進退不得,向著吳浪投去了求助了目光,畢竟兩女現(xiàn)在算是他的婢女。
吳浪早就在一旁等的不耐煩了。
這人一過來就對著兩女上仙長,上仙短的,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難道就沒看出誰才是真正管事的么?
“我說你們啊,難道就…”
吳浪剛想說話,卻被對方粗暴的打斷了。
“我跟上仙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這種鄙陋之民插嘴了,上仙心善,但不代表我也會這么慣著你們!”
這是個情況,為什么她倆就是上仙,到了自己這里怎么就變成了賤民。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你們嘴里的上仙可只是我的婢女!”
吳浪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難看。
自己堂堂魔教少教主竟然被說成了賤民。
可有些人的臉色變得比他還要快。
“大膽,但該如此污蔑上仙,找打!”
說著一根馬鞭就高高揚起,向著吳浪的方向鞭撻了下來。
“慕卓,給我拿下他們!”
自己不發(fā)威,還真當(dāng)是病貓啦!
“可惡!”
盡管很不愿意被吳浪這么使喚,但卻不敢忤逆之前金長老的命令,只能把怨氣發(fā)泄在了這群騎士身上。
“找死!”
慕卓猛然一揮手,剛剛揮灑到一半的馬鞭就這樣凝固在了空中。
一拽一拉。
剛剛揮舞馬鞭的騎士首領(lǐng)被一把拽了過去,被慕卓卡著喉嚨舉到了半空之中。
“大人!”
見自家大人被對方抓住了,其余的騎士紛紛拔出刀劍,向著慕卓沖了過來。
“作為婢女就這么看著主子受辱,你們還真當(dāng)自己是上仙啦!”
本來出手抓住頭目就是極度不情愿的,現(xiàn)在難道還要對付這群嘍啰?
慕卓毫不猶豫地用話擠兌起兩女來。
“哼,該我們出手自會出手,用不著你在這嘰嘰歪歪!”
紫菀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但還是依言和紫怡行動了起來。
兩道長綾從袖口飛出,如同兩堵布墻般在眾人之間穿梭,將他們紛紛切割開來,然后猛然縮緊。
“上仙大人,你為什么要對我們出手?。俊?p> 這群人滿臉的不可置信,在這個瞬間仿佛信仰坍陷了一般,一個個放棄了反抗,呆立在了原地。
在兩女出手的情況下,這群人連人帶馬一起被俘獲了。
“你倆干得不錯!”
志得意滿的吳浪走上前來,伸手就想摸下兩女的腦袋,卻不想被她們提前閃開了。
“嗯?”
吳浪雙眼一瞪,紫菀無奈地拉了下紫怡,兩人一齊將腦袋拱了過來。
吳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順手就將兩女的頭發(fā)弄得一團糟。
看到自己眼中的賤民竟然這般侮辱自己的上仙大人,騎士頭目目眥欲裂,惡狠狠地盯住了吳浪,嘴里發(fā)著不可置信地呢喃。
“怎么會這樣,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
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剛才還有所黯淡的眼眸突然迸發(fā)出絢麗的色彩。
“你們根本就不是魔門上仙對不,只不過是一群自甘墮落的賤民而已。你們竟敢欺騙我騎士牧惠,我饒不了你們?!?p> 這個騎士自稱牧惠,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簡直令人目瞪口呆,之前還一口一個上仙,現(xiàn)在就變成賤民了。
“到底誰給你的自信,都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還這么猖狂!”
吳浪無語地走上前去,一把掀開了他的的頭盔,露出的是滿頭的金發(fā)和擇人而嗜的鳳目。
“竟然是女的?”
這結(jié)果讓吳浪等人吃了一驚。
慕卓一揮手,一道無形的氣流將其他眾人的頭盔都紛紛掀起,竟然是清一色的女騎兵。
“難道這個所謂的摩羅國是一個女權(quán)國家,要不然怎么回如此厭惡男性!”
結(jié)合之前她們的行為舉止,吳浪不由自主地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更令人他擔(dān)憂的是可能所有的國家都會是這樣一個情況!
“你們國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是單單你們國家如此,還是所有的國家都是如此!”
這里不是有現(xiàn)成的俘虜么,吳浪立刻就對他們展開了詢問。
“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魔門上仙會為我們報仇的!”
牧惠倔強地盯著吳浪,看那樣子,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
而其他騎士則是在她的渲染下,作出了一副和吳浪抗?fàn)幍降椎淖藨B(tài)。
“你們真當(dāng)我沒有法子么,讓你們生不如死的方法多得事,你們想不想嘗試一下?”
面對吳浪的威脅,眾女眼中閃過一絲惶恐,不過很快會被堅毅所取代了。
見她們?nèi)绱瞬恢么?,吳浪將目光投向了慕卓?p> “慕卓,我們魔教應(yīng)該有很多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刑罰吧,拿出來嚇唬嚇唬她們!”
“抱歉,我只是充當(dāng)保鏢,嚴刑逼供不輸于我的職責(zé)范圍,況且本教有個刑罰殿就夠了!”
見慕卓拒絕,吳浪又把目光掃向了紫菀紫怡兩女。
她們連連搖手,作可憐狀。
難道現(xiàn)在人都在手上了,就沒有辦法撬出點話么?
就在這時,滿身惡臭的許義再次走了過來。
即便已經(jīng)被打飛了這么多回,他依舊這么鍥而不舍,仿佛非得惡心一下他們不可。
“哈哈,我有辦法了!”
吳浪一拍腦門,將兩女喚到了跟旁,附耳叮囑了幾句。
兩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要是這么搞,這東西以后根本就沒法再用了!”
“沒關(guān)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大不了我給你換個更好的!”
吳浪拍著胸脯向著兩女作出保證。
懾于吳浪少教主的身份,兩女只能同意。
兩道長綾瞬時飛出,一下子裹住了正在艱難爬行過來的許義,將他一下子扔到了諸位俘虜中間。
一股難以言明的惡臭瞬時揮發(fā)出來,吳浪等人瞬間飛躍出去老遠。
而之前還無比堅定的聲音,瞬間就變成了軟弱的呻吟和有氣無力的求救聲。
“快把他挪開,想要什么我都告訴你們!”
看著現(xiàn)在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的牧惠,吳浪有些好笑。
要是早點交代不就行了,還要連累自家姐妹跟著自己受這種罪!
再次招呼了兩女一聲,瞬間又是將許義拽出了人群,一下子丟得老遠,就連之前的長綾都沒有再收回來。
“你答應(yīng)過我們的,這條長綾算是廢了,你要給我們準備更好的!”
剛做完這一切,紫怡就不顧姐姐紫菀的拉扯,向著吳浪討要起東西來!
“放心,本少教主一言九鼎,答應(yīng)你們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吳浪嘴上這么答應(yīng)著,但壓根就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反正現(xiàn)在自己暫時也沒有,就這么欠著唄!
雖然許義已經(jīng)被拽了開來,但他遺留的味道還是經(jīng)久不散。
就這么一忽兒,除了牧惠外,其他所有人都已經(jīng)口吐白沫得暈了過去,而她自己也顯得尤為渾噩。
好不容易等味道散開了,吳浪等人這才邁步上前,隔著老遠的距離射出一道勁風(fēng),將牧惠給喚醒了過來。
“好了,如果不想再體驗?zāi)欠N滋味,就趕緊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
看著特意離自己這么遠的吳浪等人,牧惠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但還是按照約定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