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武是個漫長的事,尤其還要從基礎(chǔ)的站樁開始。
陳宇在醫(yī)館的時間,幾乎都是兩點一線,除了偶爾回到現(xiàn)代對比著代碼外,所有的時間都耗費在民國。
就這么過了半個多月,在時間和身體素質(zhì)的堆砌下,八卦掌已經(jīng)不再是徒有其型,雖然比不得何安下那么強悍,但也不是尋常人能夠吃得消。
不過和功夫相比,最讓他興奮的還是念力,日日夜夜苦練下,呈現(xiàn)了質(zhì)的飛躍,它能夠驅(qū)動的物體,已經(jīng)從細針和大洋,轉(zhuǎn)變成了桌椅。
而最大的承受重量,已然達到了二十斤!
雖然二十斤的重量看似一般,卻能夠做到許多匪夷所思的事,尤其是在殺傷力上,更是駭人無比。
這天下午,陳宇依舊在堂中練習(xí)著八卦掌,而何安下則斜躺在柜臺上,眼睛一睜一閉的打著盹,算是在履行老師該有的職責(zé),看起來倒也其樂融融。
只可惜沒過多久,這氛圍就被忽然響起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誰?”陳宇皺了皺眉,收手望向門外,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抱歉,我急需要一瓶藥酒,打擾你們練功了?!蓖饷?zhèn)鱽硪坏榔胶偷穆曇簦o接著大門又被叩響了幾聲,像是在催促著開門。
買藥酒?!
陳宇眼睛頓時一瞇,瞬間就知道了來人是誰。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他除了回去對比著代碼,也重溫了下“道士下山”這部劇,尤其是一些特別的角色。
前來買藥酒的這位,也算是和周西宇有著某種關(guān)系。
“稍等,我這就來?!?p> 陳宇先是望了眼已經(jīng)回到柜臺后的何安下,這才回應(yīng)了他一聲,隨即拿起鑰匙向大門走了過去。
將銅鎖去掉并拉開門后,入眼便是那一身中山裝的男子,他的年紀(jì)大約二十六七,留有一頭精煉的短發(fā),雙目極其有神,給人的感覺銳而不利,挺拔的身姿宛如一根標(biāo)槍。
“打擾了?!壁w心川歉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直接舉步向柜臺走去,看起來十分著急。
趙心川……
看著正和何安下交談的他,陳宇緊了緊手中的銅鎖,嘴唇也略微抿住。
趙心川這個人,是何安下下山后的第一個奇遇,也是推動劇情的重要一環(huán),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間接導(dǎo)致何安下在道觀中撞見了周西宇。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奇遇,已經(jīng)沒了。
因為按照劇情的正常推動,何安下此刻應(yīng)該是在午睡,由于沒有聽到敲門聲,而被著急的趙心川擊碎內(nèi)部銅鎖,并引出一系列的事件,包括被卷入太極門內(nèi)斗的事。
不過最令人側(cè)目的還是,他居然只用一瓶藥酒,就從趙心川身上換取到了太極門絕學(xué)。
看起來十分扯淡……
陳宇聽了會兒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隨即輕輕搖了搖頭,將銅鎖掛好后,便重新回到木樁之上。
何安下能不能學(xué)到九龍合璧,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畢竟獨身前來杭州,只為學(xué)到近身格斗的能力,又不是給人當(dāng)保姆。
更何況,他也看不上這門絕學(xué)。
“你要跟我出去嗎?”等到趙心川離去后,何安下興致勃勃的沖了過來,臉上全是笑容。
“不去!”陳宇慢慢打著八卦掌,頭也不回道:“另外你去看熱鬧的話,最好帶上雨具,否者得先給自己配好一副藥。”
“嗨!不就是下雨嘛,淋淋又不會怎么樣?!焙伟蚕潞敛辉谝獾膿]了揮手,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再說淋雨也是常事了,哪有那么容易生病。
見狀,陳宇只是報以一笑。
他當(dāng)然知道何安下不會因為一場雨,而大病一場,但是那顆仍舊懵懂的心,可就不好說了。
何安下從下山到如今,算是有著不少的成長,身上也背負了兩條人命,不過他仍舊沒有找準(zhǔn)自己的定位,用廟里和尚的話來說,就是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心,所以才會感到恐懼、迷茫。
今晚是趙心川和他師父比武的時間,也是讓這個不諳世事,尊師重道的小道士,親眼見證為人師表的長輩,是怎么為私心而對弟子下毒手。
那一幕,足夠?qū)λ男脑斐删薮蟮臎_擊,以至于后來幾天都是渾渾噩噩,直到彭家的晚輩來時,才找到了一顆貪婪黑暗的心。
最后雖然醒悟,但那也只是依仗周西宇的能力。
“希望你半夜回來時,還是這副興奮的模樣……”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陳宇輕聲笑了笑,抬手將門從里面鎖住,然后便直接上了樓。
……現(xiàn)代……
時值清晨,初升的朝陽高掛天際,將金色的陽光灑在這座醒來已久的城市。
從民國世界回來后,陳宇第一時間就拿起手機看下了消息,然后在換過一身衣服后,便穿著拖鞋匆匆下了樓。
這次回來的原因,并非是因為代碼或者公司的事,而是因為前段時間托人訂做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
”你小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p> 保安室內(nèi),一個穿著背心的大爺,嘴里叼著香煙在地上翻翻撿撿,然后從最底下抽出一個長方形的紙箱,而且在將它放在桌上時,還發(fā)出了“咚”的一聲,由此可見它的重量。
“這不是太忙了嗎,手機又給忘了關(guān)掉靜音?!?p> 陳宇簽過字后,抬手將它接了過來,東西才剛一入手,雙手就猛的一沉。
在手中掂量了下,重量至少都在二十來斤左右。
低頭看著這包裹嚴(yán)實的紙箱,陳宇心中隱隱有些期待,隨便和大爺瞎扯了幾句后,就匆匆回到了家中。
對于女人來說,拆快遞是幸福的源泉之一,對于男人同樣也不差。
當(dāng)然,前提是取決于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用裁紙刀將紙箱粗暴拆開,頓時就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長形木盒,上面還刻畫著游龍戲鳳圖。
“果然不虧是冷兵器中的佼佼者?!睂⒛竞写蜷_后,陳宇拔出通體銀白的橫刀,忍不住握在手中揮舞了幾下。
橫刀的刀身雖然不寬,看起來還有些狹窄,就和劍差不多,但它卻有著劍和刀各自的優(yōu)勢。
不論是刺、劈、砍,還是撩都可以輕易做到。
而且在殺傷力上,也不是劍可以比擬的,輕便又不是刀能夠比擬。
為了配合念力和新學(xué)的招式,他特地花費重金打造了這柄橫刀,為的就是讓自己多上一些攻擊手段,還有就是這個重量,十分適合進一步練習(xí)著念力。
三九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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