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茶,父親母親到底去做了什么?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沒有事給我做,我就回黑月造作去了!”黑珍珠的廂房內(nèi),蝶曇陰沉沉的半倚在椅子上。悠悠的冷氣從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
云茶立在她面前,冷汗不禁流落:“小姐,族長與夫人其實去了白月族絆妮格斗場去了?!?p> “絆妮格斗場?”黑蝶曇撇了云茶一眼問:“那兩老家伙去那做什么?找白月族族長打牌?”
云茶回道:“其實是因為月合族的事?!?p> 黑蝶曇眼皮一抬微微嚴肅了半分說:“月合族出現(xiàn)了?”
云茶搖頭說:“沒有確定是否出現(xiàn),只是有傳言月合族人忽然出入絆妮格斗場,至于是真是假并不知曉?!?p> “所以父親母親先去絆妮探探虛實,讓我趕回,只是以防萬一他們忽然沒了消息,讓我?guī)藢に麄??!焙诘麜沂智宄约野謰尩男宰?,想來也就月合族能引的兩個老人家出門尋找了。
黑蝶曇問:“他們離開多久了?有沒有消息傳來?”
云茶說道:“已經(jīng)去了一個多月了,三天前傳來消息說到了絆妮格斗場,見到白術(shù)夫婦兩,準備吃茶聊聊?!?p> “然后沒了消息?”黑蝶曇說。
云茶不言便是默認了。
黑蝶曇無奈扶額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竟然還真與白月族族長喝上茶了。清點人,跟我去絆妮格斗場?!?p> “是?!?p> 絆妮與燈霓離的并不遠,也就是一個城市的距離,黑蝶曇抓緊著速度一個星期就到了絆妮格斗場所在城市霧城。
黑蝶曇?guī)е喝嗽诔峭馔A羝蹋屗腥苏b換了套行頭。每個人都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風衣,胸前別了一枚紅色胸針。
黑蝶曇從空間囊中取出一只黑色半臉鬼面緩緩扣在臉上。她磨擦著黑羽戒想了想最終將戒指取下放入空間囊中,此時黑羽戒竟然不像以前一樣冰凍空間了。
黑蝶曇愣了一下,最后苦笑了一下。連黑羽戒都知道她的大哥哥不愿意再見她了嗎?收拾了下心情一招手帶領(lǐng)著眾人走向城門。
城門守衛(wèi)軍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踏著夕陽向他們走來,趕緊派人通知白月族人。
黑蝶曇是在去往絆妮的必經(jīng)之路上碰到那群穿著白色風衣,胸前別著騷氣的金色胸針的白月族人的。
白月族領(lǐng)頭的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男人對黑蝶曇抱了一禮說到:“黑衣鬼面,請問來者可是黑月族少主?”
黑蝶曇繞有趣味的看著男人歪頭笑了,一道男音從黑蝶曇口中傳出:“喲喲喲,白月的,你們難得見我們沒有劍拔弩張的,我倒有點不習慣了啊。”
大長老抽了抽嘴角用眼神示意身后弟子不要說話,直了直腰說:“黑少主想來是想找黑族長與夫人的吧,請隨我們來?!?p> “少主……”黑月弟子小聲喚了喚黑蝶曇,黑蝶曇擺手按下他們的聲音。
黃鼠狼總歸是黃鼠狼,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自己這般客氣忍讓。想來必然有事。黑蝶曇抬手隨意一揮,沒人發(fā)現(xiàn)一只蝴蝶緩緩飛過眾人。
當黑蝶曇跟隨著白月一群人走到一半時,那只蝴蝶緩緩飛回落到了黑蝶曇的肩上,黑蝶曇眼神閃了閃蝴蝶消失在黑蝶曇的肩上。
白星晨見到黑蝶曇是十分意外的,白星晨到城門時黑蝶曇正在帶黑月族子弟休整。白星晨躲在暗處看著他們?nèi)氤呛蟛胚M城,換了白月族衣服又繞路買了個白色半臉面具。
當他走到絆妮門口之時就見兩方人馬在絆妮門前對峙,只聽黑蝶曇以男音說道:“你說這結(jié)界是月合族下的就是月合族下的?月合族從不與我們兩族有任何交惡,怎么可能下計困住兩族族長。”
大長老一副說不清的樣子急燥的說:“這我怎么知道,當時兩位族長同時到達霧城,因都只是想探查月合族人是否真的在這,雙方約定這次和平相處共同探找。我們雙方子弟都能在外面,族長見人進去看看。誰知道這一進去就再也沒出來了!”
黑蝶曇側(cè)側(cè)頭看向與自己父母一起來的黑月子弟,他們小聲與黑蝶曇說了原委。
黑蝶曇點頭又看向大長老問:“怎么說這也是你們黑月的地盤,暗中做手腳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既然雙方族長都被困在絆妮,你們?yōu)楹尾蝗ゾ???p> “我們倒想救,誰都進不去啊,外力攻擊根本無用?!卑自乱粋€弟子終是忍不住說話了。
大長老尷尬的摸摸鼻子說:“我們聽說黑月族少主略涉結(jié)界之術(shù),所以不知黑少主可否……”說著說著大長老都說不下去了,自家族長要對家少主救,太丟臉了。
黑蝶曇白了他一眼說:“到現(xiàn)在我也不確定這結(jié)界是誰布置的,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若是將我也困住怎么辦?”
大長老無語,地盤是絆妮地盤,她不信也可以理解,但這樣耗著兩方族長都在里面快小半個月了。這到底怎么辦才是。
“我跟你一起進去?!币坏缆曇舨迦氪驍嗔藘扇说慕┏帧?p> 雙方人看向來人,穿著白月族的衣服卻戴著白色的面具,白月族什么時候有這一號人了?
大長老看向白星晨胸前的胸針疑惑的問:“少主?”
白星晨輕輕嗯了一聲,走到大長老旁邊看著黑蝶曇說:“你既然怕絆妮中有陷阱,我跟你一起進去,眾所皆知我是稀有系非戰(zhàn)斗派靈者,我對你起不了威脅?!?p> 黑蝶曇上下打量著對面?zhèn)髡f中的白月族少主,也沒聽說過白月族少主也是個戴面具的人,傳言有誤?
想了想黑蝶曇說:“怎么說那也是我吃力不討好,請我?guī)兔谷粵]報酬。”
大長老眼神一閃說:“你這是威脅我們,別忘了你父母也在里面!”
黑蝶曇笑了看著結(jié)界說:“你也說了,我對結(jié)界略有心得。就這結(jié)界我能破了也能再造一個,我可以直接帶我父母出來就行,困住兩人在結(jié)界中出不來我可有的是方法?!?p> 大長老大怒卻又不敢惹黑蝶曇不快真讓族長出不來了怎么辦,白星晨安撫性的拍拍大長老的肩。對黑蝶曇說:“不知,黑少主想要什么補償?”
黑蝶曇按著下巴,似乎在想什么:“我也不說什么不切實際的事,如果我把你們族長帶出來后,我就要你……”黑蝶曇順手指向大長老猶豫了下手一偏指向白星晨說:“你跟我進絆妮將四位族長與族長夫人救出來后,我重設(shè)個結(jié)界你在絆妮內(nèi)給我做一個月的奴隸!”
白月族人沸騰了,大長老氣的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每個人都在為白星晨堂堂白月族少主要給黑月族少主低頭做小而憤怒。
白星晨卻淡淡笑了輕輕回應(yīng)一聲:“好?!?p> 一瞬間,不止白月族人石化了,黑月族人也不可思議的不敢出聲。
風輕輕吹過兩人的耳邊,似乎想要將誰的思念傳給對方,如果我們必然是敵對雙方,那么我愿意——敗者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