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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嫁到之世子請接轎

第5章顧昕瑜之死

毒妻嫁到之世子請接轎 君子九九 3970 2019-08-11 07:00:00

  “按理來說確實如此?!睙o為道人看著不知何時醒過來的榮胤,點點頭,又道:“不過,你要是能夠把給你下美人醉的那個人弄回來,指不定還能再多活幾年?!?p>  榮胤明白他的意思,能夠拿得出美人醉,絕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痞子混混。

  榮胤朝立在床邊的藍九問:“現(xiàn)在有沒有那人的消息?”

  藍九臉上略帶忐忑:“在今早晨剛得到那人的消息,那人躲在了菩提寺后院的女客廂房,衛(wèi)五已經(jīng)帶人追去了。”

  衛(wèi)五是他們幾個數(shù)字護衛(wèi)當中武功最高強的,而且管的也是暗殺方面,藍九很懷疑那個會用毒的小混混能不能夠躲過衛(wèi)五他們的暗殺。

  榮胤沉聲道:“馬上召衛(wèi)五回來,絕殺令暫時擱停?!?p>  藍九得命出去,結(jié)果才剛剛走出門,就正好碰見了回來的衛(wèi)五。

  “衛(wèi)五,世子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想要見你?!?p>  衛(wèi)五一聽,抬腳向他這邊走來。

  推開門進去后,衛(wèi)五恭敬的行了個禮:“屬下拜見世子?!?p>  “那人現(xiàn)在在何處?”榮胤問。

  衛(wèi)五拜道:“屬下無能,現(xiàn)在剛剛失去了那人的蹤跡?!?p>  “怎么回事?”衛(wèi)五的暗殺本領(lǐng)得他親手訓練,普通人很難從他手上逃走,只是若說換做是那人,這還真就不是第一次了。

  衛(wèi)五回道:“今日屬下得到消息,那人隱藏于菩提寺女客平陽侯三女顧昕瑜廂房中,便率人追了過去,一直追到了菩提寺后山的懸崖處,屬下等人與她交了手,她在重重包圍當中選擇了跳崖,但屬下等在懸崖上下周邊翻了個遍,都沒有尋到她的尸首?!?p>  “她不可能這么簡單去死,加派人手,一定要將她給本世子找出來,只許活捉,不許傷她性命?!睒s胤手搭在床邊,五指屈起,敲了敲床面,又道:“派人盯住平陽侯府眾人,尤其是顧昕瑜。”

  “屬下遵命?!?p>  一大早的,顧昕瑜就趕往了顧老夫人的廂房,結(jié)果又撲了個空,在仆人那里得到消息,顧老夫人又去主持方丈那里聽講經(jīng)了。

  定好的回去時間就是今日下午,顧昕瑜擔心再不說言殊的事情,言殊就不能夠跟著她一起回府了。

  顧昕瑜為人簡單純粹,雖然性子怯弱,但向來懂得為他人著想,連忙的趕往了講經(jīng)的禪房。

  禪房向來安靜,位置也較為偏僻,從女客廂房到禪房,基本上要繞過大半的菩提寺,在快要到的時候,顧昕瑜聽到了這個偏僻的角落其中一個房間內(nèi)傳出了聲音。

  她以為就是顧老夫人在這里,加快腳步走到了門邊,就在這時,她聽到里面?zhèn)鞒鲆粋€聲音,顧昕瑜的臉色立馬的變了一個顏色,像是聽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嚇得煞白,腳下一個踉蹌,就要往外面走。

  然而,這時里面的人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房門推開,兩個人走了出來,其中一人一掌砍在了她的后頸處,顧昕瑜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臉上還有殘存的驚恐。

  “這個女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得立馬把她解決?!笨硶灹祟欔胯さ娜藵M臉震怒。

  “她平陽侯府的人,解決了她恐怕會有麻煩?!绷硪蝗寺曇袈燥@蒼老。

  “誰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我們之間談的事情,若被她傳了出去,你我二人都討不了好?!鼻罢哐壑械暮荻?,絲毫不掩飾。

  “好,我會讓人將她處理干凈?!?p>  “等等,用這東西,給她喂進去就算她死了,別人也別想查出她究竟是死于何物?”這人取出一個瓶子,瓶蓋打開,里面放著的赫然是一個紅褐色的丹藥,帶著一股異人的清香。

  后者將藥喂入了顧昕瑜的口中,昏迷當中的顧昕瑜有了一絲清醒,垂死掙扎,右手死死地拽著這個人的衣擺。

  但這點掙扎的力量太過低微,紅褐色的藥丸在她口中融化,很快顧昕瑜便僵硬的躺在地面上,雙手握成拳頭,面色青白,但嘴角卻十分詭異的帶著一絲笑容。

  “好了,將人扔回去,有人看了也頂多以為她是夢中猝死?!?p>  言殊在又一次死里逃生之后,沒有立馬的趕回廂房,就怕那只美仙兒的人還死死地守著那里。

  直到快到中午了,言殊才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

  然而一走進來,她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怎么這么的安靜?

  換做往常,屋子里面總能夠傳來顧昕瑜和趣兒的聲音。

  顧昕瑜是個喜歡安靜的,但趣兒卻是活潑的性子,一張嘴巴能夠說的不停,顧昕瑜不是什么苛刻的人,對貼身伺候的丫鬟十分的寬容,往往是趣兒在她的耳邊說,她靜靜的聽。

  可為何今日沒有趣兒的聲音。

  不,也不是完全沒有。

  言殊唇角緊抿,房門關(guān)閉的屋子里面,有一絲非常細微的低聲嗚咽,像是人絕望時候的低泣,而這聲音正是趣兒的。

  言殊一把推開了房門,只見這個簡陋的廂房里面,床上躺著一個雙眸緊閉生死不知的人,床邊跪著一個垂著頭低聲哭泣的人,前者是顧昕瑜,后者是趣兒。

  言殊面色大變,三步并做兩步,一下子走到了床邊。

  這時候她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眼眸當中黑幽寂靜,冷得可怕。

  言殊的眼神落到了顧昕瑜緊握的拳頭上,俯下身慢慢的扒開了顧昕瑜拳頭,從拳頭里面取出了一塊衣服的碎布,質(zhì)地上佳,深紫色,繡著祥云,男款樣式,而且不屬于年輕男子。

  再看看顧昕瑜雙眸緊閉的面容上掛著的那一絲詭異的笑容,言殊一字一句的問:“昕瑜她是什么時候出事的?”

  趣兒的哭聲一頓,面對此刻的言殊,趣兒心里面生出了一種不敢違抗的俱意:“言姑娘,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時候走的,今日小姐一大早的出了門,奴婢就在房中收拾行李,等行李收拾好了,快到中午的時候,奴婢就去廚房取午膳,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小姐躺在床上已經(jīng)沒了呼吸。”

  “趣兒,你可知道昕瑜平日里和什么人有恩怨?”言殊努力保持平靜的問。

  趣兒一下子睜大眼,憤憤道:“肯定是二小姐母女,那二人素來喜歡在人前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人后就百般欺負侮辱小姐,讓小姐給她們當牛做馬。小姐平日里,從不與他人結(jié)怨,哪怕是被欺負到了頭上,也是處處退讓,除了她們,誰還會下這種毒手?!?p>  “你可看過這衣角的樣式?!毖允鉀]有反駁趣兒的話,只是將從顧昕瑜手心發(fā)現(xiàn)的衣服碎布遞了過去。

  趣兒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覺得似乎有一點熟悉,但一時之間實在是想不出來。

  “有一點熟悉,奴婢好像在什么地方看過,但沒有多大印象,這時候怎么想都想不出來?!比捍反纷约旱哪X袋,一臉懊惱。

  言殊沉默了片刻,半響抬頭突然問道:“之前我一直沒來得及問,昕瑜究竟是哪家府里的千金?”

  趣兒略帶驚訝的道:“言姑娘難道不知道嗎?小姐是平陽侯府的三姑娘,最喜歡欺負小姐的,就是平陽侯府的二姑娘,她是侯夫人魏氏的嫡女,在侯府里面幾個姑娘當中最受寵,小姐就算是受了她的欺負,也只能夠把苦楚往肚子里咽?!?p>  平陽侯府每年在這幾日就會來菩提寺的事情,差不多整個盛京城的人都知道,但趣兒沒想到的是,言殊根本不是盛京的人,她受傷的那天,才剛剛到盛京。

  顧昕瑜雖然是侯門千金,但穿著實在是簡單,再加上一副讓人欺負的軟包子樣,言殊遇見她們主仆的時候,都只以為她們是小富人家,那曾想居然是出自于平陽侯府。

  平陽侯府,言殊在心里面默默的念了一聲這四個字,低垂著眼瞼,不知是在想什么。

  房間里在安靜了半晌之后,言殊再次開口:“趣兒,你想為你家小姐報仇嗎?”

  “想?!比簲蒯斀罔F的說:“只要能夠為小姐報仇,哪怕是要奴婢的這條命,奴婢也無所畏懼。”

  “不用你付出性命,昕瑜活著的時候,身邊就你一個貼心的人,現(xiàn)在走了,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的活著?!毖允饪粗鴽]了呼吸的顧昕瑜,聲音低沉:“我有一個辦法,可以為她報仇,但需要你配合我?!?p>  “言姑娘有什么辦法?奴婢一定全力配合?!?p>  “趣兒,你說躲在背后害死了昕瑜的人,若是看見她還活著,會不會再次殺人滅口?”言殊聲音意味不明。

  “奴婢不明白言姑娘的意思,小姐都已經(jīng)走了,又怎么能再活過來?”趣兒滿臉的疑惑。

  “除了背后的兇手,還有你我之外,有誰知道平陽侯府的三小姐走了,昕瑜不在,只要再出現(xiàn)一個頂著她臉的人,是平陽侯府的三小姐,兇手難道能夠坐得???”

  “言姑娘的意思是找人假扮小姐,可該找什么人?又有誰和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言殊沒有再開口,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了梳妝臺前,她從懷中取出了幾個瓷瓶子,用瓷瓶子里面的東西在臉上涂抹了一陣,很快的在趣兒越來越驚訝的眼神當中,銅鏡里面的人換了一副樣子,而這幅樣子赫然和床上躺著的已經(jīng)走了的顧昕瑜一模一樣。

  “趣兒,你說這樣還會有人懷疑平陽侯府的三小姐走了嗎?”言殊低聲的開口,聲音也同樣的和顧昕瑜一致。

  看見眼前這一幕,又聽到這個聲音,趣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趣兒只是一個簡單的丫鬟,但是并不蠢,她只在話本子中看過的易容換臉之術(shù),不可能是一個三餐不濟的江湖上小混混能夠拿得出手的。

  片刻之后,趣兒低垂著頭問:“言姑娘真的愿意為小姐報仇嗎?”

  “趣兒,我不瞞你,在這之前我并不知道你主仆二人出自于平陽侯府,但如今知道了昕瑜的身份,除了借用這個身份為她報仇之外,我也需要用這個身份到平陽侯府里面查一些事?!毖允庵姥矍暗倪@個丫鬟其實和她主子一樣,簡單善良,雖備受欺負,卻有一顆在真摯不過的心。

  如今顧昕瑜已死,言殊有成千上百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萬無一失的頂替她的身份,其中最不會露出馬腳的,就是將現(xiàn)在唯一的知情者趣兒滅口。

  但言殊不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也絕不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她愿意告訴趣兒她部分的目的,是信任,同時也是表示自己的誠意。

  “言姑娘會對平陽侯府不利嗎?”

  “我不確定。”言殊如實的回答。

  這四個字反而讓趣兒心中的某個念頭堅定了下來。

  “奴婢可以幫助言姑娘進入平陽侯府,但奴婢只有一個條件,奴婢希望言姑娘能夠盡快的找出兇手,奴婢要親手將那個兇手碎尸萬段,已告小姐在天之靈。”趣兒尚且稚嫩的臉上充滿了仇恨。

  趣兒不在乎平陽侯府里面那些人的安危,那些人沒有幾個是善良無辜的,包括小姐一直掛在嘴邊的祖母,同樣是偽善的人,明明都是嫡親孫女,但那位老夫人從來沒有站出來阻止過二小姐對小姐的欺負,永遠都是睜只眼閉只眼,表面上看起來慈祥的像寺廟里的菩薩,可是心里面和二小姐那些人沒有區(qū)別。

  趣兒和顧昕瑜是同一類人,善良懦弱,連自己都無法保護,但又有著根本的區(qū)別。

  顧昕瑜的善良是包括所有人在內(nèi),哪怕是欺負過她的,而趣兒的善良卻沒有包含后者。

  更甚者,顧昕瑜如今的死,在一定程度上還刺激到了趣兒,趣兒現(xiàn)在心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小姐報仇,不惜一切代價。

  聞言,言殊承諾道:“趣兒,我可以答應你,我向你保證,明年昕瑜祭日的時候,我一定讓你提著兇手的腦袋來拜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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