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美國,冬天,很冷,因為下個月就是十二月有圣誕節(jié)了。
“我受傷了,是不是可以不要考試!~~”邢君忽然想到。
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學(xué)霸,很喜歡學(xué)校,錯,明明她和那些學(xué)渣一眼,討厭學(xué)校討厭考試,都會做了,公式也都會,像語文,要寫那么多字……表示很懶不想寫。
景栩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想的很美啊,你傷的是左手,右手不是還好好的,而且就算右手也受傷了,你也要用嘴叼著去考試。”
邢君用一只手拍掉他個手說:“我現(xiàn)在是病號,你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傷害病號了!”
“快點走了,還有10分鐘十二點,要是趕不上飛機你就在這里吧?!闭f完,景栩就拉著邢君快步往前面走。
邢君被嚇得大叫:“你慢點啊!摔到我就不怪我碰瓷了?!?p> 你盡管碰吧,傾家蕩產(chǎn)也給你。
一回到酒店,果然,眾人看他們兩個眼神都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火熱。
男生說:“哇,這么猛,把手都給玩廢了,景栩,悠著點,人家學(xué)霸,靠手吃飯?!?p> 邢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開車!
景栩那白凈的臉也透著“可疑”的紅暈,耳朵更是紅得可以滴出血,一看,額,就知道是一個純情小處男。
周圍的女生也是紅臉了:男生一個個都不正經(jīng)!除了邢君男神!
教導(dǎo)主任過來看到邢君的手,問:“你又去打架了?也不怕你師父打你?!?p> “就是我?guī)煾附涛掖蚣艿摹!毙暇f。
那可不,她師父教她的第一項技能就是打架。
教導(dǎo)主任:時皆夏,我以前看錯你了,還以為你只是安靜的學(xué)霸!
景栩試圖為邢君辯解:“就是摔傷了?!?p> 眾人一個白眼過去:“摔傷還要打石膏,還真的是嬌貴啊?!?p> 景栩朝邢君聳了一下肩,似乎在說:他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算了算了,現(xiàn)在邢君也懶得解釋了,就直接去吃飯。
就是,嗯,景栩的動作也太,嗯,過度小心了一點,她又不是殘疾人,搞得她都快不好意思了都。
上個月他腿受傷,她都沒有這么小心翼翼的,莫名心里過意不去。
走路的時候要扶她,吃飯的時候各種叮囑,不是一般的煩,這讓邢君想到如果她洗澡,那怎么辦?
但是這樣也有好的一面,例如,拿行李的時候,邢君就落得自己一身輕松,這把旁邊的人給羨慕的啊。
放好行李,飛機的座位又是挨在一起的……
飛機上不能玩手機,書又不好看,邢君就只能吃飯、睡覺,吃飯還是旁邊的這個人喂的,一陣惱火。
就睡覺的時候還算清凈。
在看書的景栩這個時候忽然感覺到肩上有一個重物,回頭一看,是熟睡的邢君。
他啞笑,就把毯子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的頭。
睡覺的時候她是安詳?shù)?,不想平時一般張牙舞爪、奶兇奶兇的,只是她的眉頭微皺,手心也是冒著虛汗的,大概是做了噩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