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四個傻子就進(jìn)來了。
鄒衍說:“太上祖,你讓我們進(jìn)來……”當(dāng)他進(jìn)來時看到干干凈凈的房間,已經(jīng)沙發(fā)上的景栩時,聲音嘎然而止……
邢君倒是沒有什么意外,直徑走到沙發(fā)前,特別自然的坐下。
嗯,就是這個樣子,我們要學(xué)會淡━━( ̄ー ̄*|||━━定
3秒,2秒,1秒……
小弟齊聲:“太上祖!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她她她她她要干什么了嗎?沒有吧,她剛才說什么了嗎?也沒有吧。
邢君敷衍道:“嗯,準(zhǔn)備就準(zhǔn)備好了吧,你們,嗯,就把那一塊蛋糕吃了吧?!?p> 她指了一下前面的無比大、亂七八糟奶油、很倒胃口的蛋糕。
鄒衍黑人問號:what?太上祖你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請我們吃蛋糕?你是假的吧!
小弟:太上祖這是要考驗他們的生存能力!以后如果到了危險的地方,沒有吃的就必須要吃,所以這太上祖開始就在訓(xùn)練他們了。
于是他們就特別自覺的把蛋糕給吃了。
而且,還面帶微笑的吃,看得邢君一臉莫名其妙。
鄒衍看自己的小弟這么拼命,額,是真的拼命,于是,他自己就不甘落后,也加入吃蛋糕的“戰(zhàn)爭”中。
邢君戳戳旁邊的景栩:“蛋糕有那么好吃嗎?”
景栩搖搖頭說:“我不這么覺得?!?p> 蛋糕這東西他本來都不想買的,如果不是邢君一定要買,他肯定不會去碰,所以他今天最多吃了三口蛋糕,然后就丟了。
春節(jié)這幾天本來就是過得特別好的那種,吃得也是大魚大肉而且還是在晚上,晚飯有多豐盛就不說了,所以小弟真的很辛苦的吃蛋糕。
待他們吃完后,半個小時過去了。
小弟們抹抹嘴邊的奶油,說:“太上祖,我們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好期待啊!太上祖會教給他們什么呢?
邢君疑惑的問:“開始什么?”
她好像沒有要干什么大事吧,就算要干大事,能帶上他們嗎?
小弟毫不留情的把鄒衍給出賣了,冒著星星眼,對邢君說:“老大和我們說你是要來給我們傳授武功絕學(xué)的。”
鄒衍腹誹:你腦子是什么做的?不可以這么直接??!我們要學(xué)會說得委婉。
邢君看向鄒衍,好似在問:什么東西?
鄒衍按了一下小弟的頭,賣笑道:“就是他嗯,好奇,沒錯就是好奇太上祖你叫我們出來干什么?!?p> “吃蛋糕啊。”邢君淡淡的說,隨后又補(bǔ)充了一句:“腦補(bǔ)是病得治?!?p> 鄒衍:太上祖!你這么可以這個樣子!說好的呢?誒,她好像沒有說……
隨后鄒衍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理解錯了……
但是小弟呢?
我不聽我不聽,太上祖就是要教他們好東西。
景栩看了一下邢君,似乎在說:你的小弟有點傻。
邢君回了一句:我有什么辦法,估計是小說看多了吧。
景栩:你莫不說忘記了我是小說作家……
邢君:哦,抱歉,嗯。
景栩:……
小弟and鄒衍:你們莫不是忘記了我們四個人還在這里!
叫我芭芭
早上好呀!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芭芭的沙雕小說有點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