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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尚書

第五十三章 庶子之哀

第一女尚書 萬松常青 2168 2019-07-13 11:49:13

  吳箋與劉管家一起走進(jìn)大堂,劉管家一臉震驚與憤怒的看著劉殷。他先前只是覺得劉殷管理玥城太過殘暴,雖持著反對意見,但終究自己只是一個奴才,不能多說什么,可他竟沒有想到劉殷竟然會叛國!

  劉殷見吳箋的出現(xiàn),疑惑道:“你又是何人?莫不是劉管家請來的救兵?”

  他嘲笑的看著劉管家:“我還以為你會等吳箋那個女人來了之后去找她做你的后臺,沒想到你竟然找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來,莫不是你想讓她假裝吳箋不成?”

  他語重心長的道:“劉管家,你就算要她裝是吳箋,也得像一點,你有見過孑然一身的將軍嗎?”

  他又承認(rèn)道:“沒錯,我是叛國,因為只有投靠闕國,我才會得到助力,助我登上這城主之位,待吳箋一敗,玥城破滅,闕國長驅(qū)直入,將桓國收入囊中。我,便是最大的功臣。

  到時候加官進(jìn)爵,不在話下,我也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庶子,我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至于劉無畏,劉允乃至那些嫡子們,全都要向我下跪。哈哈哈,我到要看看他們到時候是什么樣的心情跪在我這個庶子的腳下!”

  “那可是你父親兄長!”劉管家憤怒的道。

  “父親?兄長?”劉殷眼睛通紅,看上去十分猙獰:“他們可不這么認(rèn)為!明明我與他是同一天出生,卻有如此大的差別待遇!同是父親的兒子,他有把我當(dāng)做他的兒子嗎?他的心中只有劉允一個兒子,我就是一條多余的狗!他連看我一眼都不愿!”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老爺可待你不?。 眲⒐芗乙琅f不明白,雖說劉殷是庶子,但劉無畏并沒有半分苛刻于他。

  “不薄?不過是吃得好一點,穿得好一點罷了?!眲⒁罂粗鴦⒐芗?,問道:“你看著我與劉允長大,你自己說,我哪里比他差?同樣可以三歲識字七歲作詩,他劉允便是可趕追曾均的神童,而我就是默默無聞!

  就連我娘死時,最為丈夫的劉無畏又去哪里了?他在為他的寶貝嫡子請那位遠(yuǎn)近聞名的大儒為師!”

  劉管家看著偏激的劉殷道:“那時老爺聽到消息后馬上就趕回來了,雖說最后還是來晚了,但老爺也對此事愧疚萬分,好生安置了沁姨娘。對你也是千般容忍。你還要如何?”

  “我不要如何!我只要與劉允一樣!什么千般容忍,我只不過是想與劉允一樣學(xué)習(xí)管理家族事物的本領(lǐng),便被他冷冷的以‘嫡庶有別,不可亂來’邊拒絕了,他還算什么父親!不過是因為我娘是商戶之女,便拋棄了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與那個官宦之家的嫡女成婚!

  讓我娘堂堂一個富家女兒委屈成妾,他又是如何做得出來的!”劉殷大吼。

  聽見劉殷的這一席話,所以人都覺得此人已經(jīng)是不可理喻。嫡庶卑賤的區(qū)別在這個封建社會里早就根深蒂固,他們并不覺得劉無畏有什么錯,畢竟商戶之女的確不可登大雅之堂。而劉殷作為一個庶子,劉無畏對他已經(jīng)算是不薄了。

  唯獨夜傾城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不可理喻!庶子之見,的確短淺,也不怪劉大人栽培嫡子!”吳箋大喝,一把大刀出鞘,殺氣四溢:“你這個弒父殺兄的畜牲!”

  劉殷大笑:“我連畜牲都不如!”

  說著,他的眼神一凝道:“殺!”

  周圍的侍衛(wèi)露出兇光,紛紛圍了上來。吳箋一刀了結(jié)了一個侍衛(wèi)的頭顱,大喝:“豎子!”

  夜傾城與許伐兩個背對著背,配合默契。一時間那些侍衛(wèi)也不能把他們?nèi)绾?,而一旁的劉管家不愧是跟隨了劉無畏十多年的老部下,一把大刀耍得有模有樣。

  “廢物!”劉殷見四人安然無恙,大罵一聲,手一揮,身后的侍衛(wèi)也加入了進(jìn)去。

  如此,就連吳箋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見兩個侍衛(wèi)牽制住了許伐,另外兩個向夜傾城攻去。夜傾城與許伐在昨夜已經(jīng)廝殺過來一番,手上的傷口再次裂開,如今被四人圍攻更不可能打得過。

  眼見大刀已經(jīng)就在頭頂卻無能為力,只見吳箋大喝一聲:“還不救人!”

  話音未落,懸在夜傾城頭頂?shù)牡兑呀?jīng)被打落在一旁,一個威武的男子陰沉這臉,站在夜傾城面前。

  劉殷見到那個男子,大驚的對廝殺的吳箋道道:“你真的是吳箋!”

  “正是老娘!”吳箋又砍了一個侍衛(wèi),對男子道:“天剎!叫兄弟們進(jìn)來!”

  天剎吹了一個口哨,一聲聲沉重的腳步聲響起,這不是一個巨人的腳步聲,更像是一個軍隊!

  劉殷臉色煞白,知道已經(jīng)沒了機會,不消片刻,趕來的士兵便會將自己團團包圍!

  劉殷眼里閃過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不出他所料,沒一會兒吳箋的士兵已經(jīng)將他的侍衛(wèi)殺得片甲不留。

  吳箋想要留幾個活口,可惜那些侍衛(wèi)見大勢已去,便咬破牙中的毒藥,當(dāng)場身亡。

  更有一個在劉殷身旁的侍衛(wèi)在劉殷不注意時,劍已經(jīng)指向他的后腦勺了。要不是夜傾城時刻都注意到劉殷,碰巧救下他,他早就死在當(dāng)場了。

  “你救我做甚?莫不是要我透露闕國的機密?”劉殷嘲笑的看著夜傾城。

  “你別不知好歹!”許伐大喝。

  “難道我說錯了嗎?”劉殷站起來,錦衣上沾上了地上的血跡,看上去十分狼狽。卻更顯出幾分貴氣,若是京城的那些大戶人家看見,定不會以為這是一個庶子,倒像一個大家族的嫡子。

  他笑道:“可惜你們什么也別想知道,我什么也不會說的?!?p>  “桓國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何要做叛國這樣的丑事!”吳箋質(zhì)問。

  “沒有?哈哈哈,這天下人都欠我的!什么嫡庶之分?什么尊卑有別?狗屁不如!我只是想拿回我應(yīng)得的!與爾何干!”他對吳箋大喝,不甘之心,惱怒之情一時間爆發(fā)了出來。

  “天下人不公,我便自己取!我要所以人都為此付出代價,都為此后悔!”說著,他待別人不注意時拔出腰上的寶劍,毫不猶豫的刺向脖子,血留如注,死不瞑目。

  所以人都愣了,但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也是收拾剛才打翻的地方,吳箋等人帶人搜查城主府。在無人注意地方,夜傾城默默的將劉殷怒睜的眼睛閉上。

  吳箋在一間密室里發(fā)現(xiàn)了被囚禁劉允和昏迷不醒的劉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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