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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門口,沐小白擰了兩下門把鎖,小臉透露著一絲不悅,這男人竟然將她鎖在外面了!
“他是在防狼?!毙『诹夹牡奶嵝?。
“我不是狼!”
“這是個形容詞!”
“……”
清晨,沐小白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從被子里鉆出來迷蒙泛著一絲冷光的漆黑瞳仁對上一雙隱晦的鳳眸。
“早。”她面無表情的,昨天如果不是她從窗口進(jìn)來,恐怕今天她就睡不到這么柔軟的床了,所以,沐小白很記仇昨天殷辰御將門給鎖上了。
殷辰御深抽了口煙,輕輕的將渾濁的煙霧吐出……
樓下客廳。
“九爺,早上我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這樣了,當(dāng)時我們還嚇了一大跳,以為他們是死了,過去探了下才發(fā)現(xiàn)還活著,不過這模樣…”西城有些不忍心看。
這一個個的看著都跟個傻子似的,一言不發(fā),只會瞪大眼睛,時不時的露出驚嚇的表情。
很少有人會這樣,再者這些都不是殷家的人,又打扮成這樣出現(xiàn)在殷家實在是很可疑,可不幸的是那里的監(jiān)控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記錄到那一畫面。
殷辰御的目光淡淡的從那些人的身上掃過,接著落到了餐桌旁吃的正歡的沐小白身上。
接觸到男人的目光,沐小白“哧溜”著海鮮粥,含糊不清的說:“也許是他們要扮鬼嚇人,結(jié)果將自己嚇成了這幅模樣!”
“胡說,這怎么可能!”站在大廳里的一名傭人開口怒斥:“怎么會有人將自己嚇成這樣的,我看分明就是有人看殷家太過于平靜了,所以故意的弄出這么個名堂來。”
說話的是那天警告過沐小白的,也是這里最年長的傭人,吳姨。
“沒錯!”沐小白很認(rèn)真的點頭,她目光直盯著吳姨,笑的讓人有些心里發(fā)虛。
“不光光是這些將自己嚇傻了的人,就連我昨天也差點被嚇傻呢,五樓上掉花盆差點砸到我,游泳池里的水下居然還有會纏人的草還真的是奇怪了!”
吳姨被她盯著心里更加的發(fā)毛,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那分明就是心虛。
“你是在說我們殷家不干凈?”
沐小白托著下巴:“這殷家就是殷家,雖然我將來會是這里的女主人,但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們殷家這四個字,你一個傭人還真的會給自己安名份!”
“你……”
“照我看,那幾個人被嚇傻的地方有可能不干凈,所以我已經(jīng)吩咐人將殷儀瑤接了過來,給她在樓上安排了一間房?!便逍“桌^續(xù)說道。
“你!”
“你憑什么?”殷阮詩從外面進(jìn)來,她滿臉的憤怒,直逼著餐桌前的沐小白走過去,雙手大力的按在餐桌上,她已經(jīng)知道了殷儀瑤昨天跟著這個沐小白去參賽的事情,而殷儀瑤還用了她的本名,這是在打她的臉嗎?
沐小白抬頭,目光直逼殷阮詩而去,她沒有做什么,但殷阮詩卻不受控制的后退了幾步。
“我…我問你呢!”